小念念見我瞪他,傻呵呵衝我討好地笑著。
“今天晚上我們開車出市裡,甜甜我就不去看了,伯母幫我跟嬸嬸說一說,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甜甜的,讓她不要太著急。”我跟小念念一起搶著碗裡的美食,悠悠的說。
“伯母明白,你也不要太著急了,這都是命。等家裡穩定了,你就回來,伯母再給你弄好吃的……嗚嗚……可憐的孩子……”二伯母說著說著就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了,我安慰了好久才讓她平靜了下來,那通紅的雙眼,擔憂的神色,實實在在的可以看出她的關心。
晚裡,鬼火也就是白磷自燃現象東竄西跑著,我開著葉剛的麵包車疾馳在這條不寬的馬路上,相信我這一離開,天目者葬地一曝光後,那些死了家人的家屬們應該馬上就會圍上劉家來了吧!
“劉遇,這是什麼車,這麼快,還沒有馬,從外面看好像一條巨型的白豆腐,我可不可叫它白豆腐啊?”小念念自一坐上車就問個不停,完全不理跟他一起坐在後座孤寂得不敢露脖的劉金山。
“你去後尾箱裡找,那裡有關於汽車的書,你自己看,不會的查字典。”我早就知道他們會來這套,提前都準備好了,想我那書櫃裡什麼型別的書沒有,現在可以再次的派上用場,於是,我一股腦的全搬上車。
於是,小傢伙安靜了,乖乖的翹著屁股在書堆裡翻著,那肥肥的短腿在後視鏡裡白晃晃的,顯得格外的可愛,雖然他抗議了無數次了,但我還是義無反顧的給他穿上了我保留至今的那條鏤空小花裙,想當初我媽為了能讓我穿上這條性感的小裙子,說了多少好話許了多誘人的條件我都沒答應,如今倒是讓我輕易的騙這小東西給穿上了,還真是有成就感。
“劉遇,要不我們給劉金山戴個什麼東西,這樣他也可以出來活動一下啊!”葉剛對躺倒在後座上讓被子遮住脖子的劉金山頗為同情。
“嗯……葉剛你說,我們請人給他做個機器頭顱怎麼樣,人皮組織的那種。”我將多日來自己獨自琢磨的提議告訴他,雖然這個點子可行度比較靠譜,但具體該怎麼做,我一點門道也沒有。
“可行是可行,但我們不認識那些高深的電子機械師啊,一般的人和公司是做不出來絕對模擬的機器人的,我的一個高中同學是學電子機械工程的,我問問他吧!你幫我拔李非的號碼。”葉剛熟稔地遞上他的手機送至我的面前。
“我來,我認識字。”小念念一看有幫忙的地方,立馬撲了上來,肥肥的小手一把搶過葉剛手裡的手機,可等他得逞後卻傻眼了,“這怎麼弄啊!”他嘟著小紅嘴嚷嚷著,又乖乖地將手機遞迴了葉剛的手裡。
“我教你!”葉剛推了回去,一步一步的指點著,小念念聽罷欣喜地樂了,小心謹慎的接過後,他生怕弄錯一步似的按著。
“哈哈……”小東西一成功就高興的要死,小嘴大張得狂笑著,有點抽瘋的樣子。
“傻樣!”劉金山踢了下小念唸的屁股,一副看不慣的樣子側過身去。
“我同學說,要找人幫忙做不是不可能,但是價錢不低,而且,我們還要考慮的問題的是:有了那個機器頭顱,我們要怎麼給他安上去?”葉剛深思熟慮的考量著。
“這個問題到時候問了他們再說吧!劉金山,你有什麼辦法沒?”我覺得這事還得劉金山本人同意,於是朗聲詢問著後邊的他。
“你們說的頭是什麼樣的?如果是硬質地的話,我可以讓天機花幫我固定住。”劉金山思索了片刻激動不已的回答道。
“用天機花那不是會讓人看到麼?”我轉過頭來,好奇地問著,要知道天機花的根鬚可是黑色的啊!
受審
“天機花可以隱進我的肉裡;你們從外面是看不到的。”劉金山連忙揪著毯子坐起解釋著,那樣子像極了頂著蓋頭的新娘子。
我收起玩笑心思,認真地看著後視中的他微笑著問:“那你會不會很痛?”我最先在乎的還是他的感受,如果此方法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可以再想其它的主意。
劉金山連忙有些急迫且信誓旦旦地保證著:“不會,小念念幫我生過肌了;只要它一長進我的身本里,就會與我融為一體,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傷害。”我知道他對此舉抱有很大的希望;如此脆弱的他我怎麼好開口跟他說明此方法的艱難性;但一想起若是連此方法都行不能的話;那對他的打擊得有多大啊?
葉剛雙眸雖靜止不動但內裡卻流光溢彩得很;他轉頭對著後座;就像此事已成般興奮地與劉金山交流著:“那這樣最好了,我們馬上去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