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綽綽有餘。他萬萬未想到他碰到的寒子是一個無比強大的對手,此時由他異能打出的三陽真火向他反噬過來,恐懼之下退也來不及了,“轟”的一聲巨響,他的全身瞬間著火,迅速燃燒起來,傾刻之間便變成了一個火人。
廣田剛一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他雖然是火系異能者,不過自己卻不是真的不怕火,此時被火燒著,哪有不痛之理,“哇”的大叫一聲向外狂奔而去。堵截在出口處的J國人紛紛閃開,不敢救助亦不敢上前攔阻於他。
不過這些堵在出口處的百餘名J國忍者和保衛以及感靈組織的人見到他們的戰神般的人物在兩三個回合之下便被自己的拿手絕藝反噬,不再猶豫,當即便有數十人拿起槍來向寒子他們發射。
雲昊波和廖宏水早就做好了準備,那廣田剛一一敗,他們便飛快地撲了過去。
兩方距離本近,那些持槍的保衛比他們的反應還是慢了半拍,第一輪彈便即射空,兩人一撲上便變成了混戰,槍械便沒有了發揮之處。
而寒子一放倒廣田剛一,人亦同時如鬼魅一般的掠出,手中再次出現了那血紅色的扇形的兵器。一個J國保衛舉起槍來向他瞄準,扳機還未來得及勾下,已被他斜劈過去,手槍手掌同時斷為兩截。那扇形兵器兀自未停,從這名保衛的前胸劃過,這名保衛當即從前胸到腹部被劃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當寒子砍向第二人之時,他才恐怖地看著自己的斷手和那敞開的胸腹,緩緩地一點也不相信地倒了下去。
沒有了廣田剛一的影響,廖宏水也開始發揮他異能的作用,一腳踢飛一個忍者之後,他突然發功,一道巨大的水牆向前衝去,如狂濤駭浪一般擊向堵在前頭的J國眾人,“嘩啦啦”聲中,巨大的水的衝力把前面幾十個J國人衝得人仰馬翻,被衝開了一個口子。廖雲兩人趁機向前衝了出去。
寒子更是一刻未作停留,以猛虎入羊群之勢,手中扇形兵器飛舞處,倒下了一大片,血濺如泉,屍橫遍地。從他開始向前突擊,到衝出百多人堵塞的通道,也不過半分鐘不到的時間,他的身後躺下的J國保衛忍者不下於五十人。衝到外面之時,他的身上已經濺滿了鮮血,當然,那全都是敵人的血。
他是一路殺出來的,而云廖兩人自是藉助廖宏水的異能衝了出來。不過他們一衝到外面,亦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外面此時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怕不還有一百餘人。其瀏覽器上輸入w看最新內容-”中有十多人正圍著馬五命和蕭江河在激戰之中,兩人身上亦是滿身是血,也不知道有沒有他們自己的血在內。地下已然躺著十幾人。不過外面的這些J國人手上都沒有拿槍,估計是在外面不敢明目張膽地開槍怕引起中方軍隊的注意還是什麼。因為他們的大廳外部是一層厚厚的玻璃,便是在裡面開槍也不會有很大的響聲傳出來。
“這狗孃養的J國,想不到在這裡安扎了這許多守衛,只怕是從他們的自尉隊裡抽出來的吧,不然哪來找來這麼多。”廖宏水呸道。
雲昊波道:“廢話少說,到了外面他們再也不敢開槍了,目標既已暴露,咱們只有大幹一場,不知為何,這個時候特警應該來了才對。宏水,東西拿給那寒子保管。”最後一句話他說得很是小聲,說完人已經衝了上去。
廖宏水掠到寒子身邊,近身遞給他一個小袋子,低聲道:“組長叫你保管。”待得寒子收好他也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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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知道前面的敵人遠沒有後面來得厲害,因此他決定先解決前面的敵人。廖宏水一衝出去,他便反身面對後面的敵人,眼神冷峭,默不作聲。
後面的近兩百人此時乘下不過一百多人,不過他們似乎對寒子這個惡魔般的人物心存畏懼,雖然見他衝了出來,卻不敢立即上前攔截,而是形成一個扇形慢慢地向他逼來。
寒子一夜之間連殺數十人,雖說他對這些J國人恨之入骨,卻也感到有些不忍,不過一想起他們開發拓腦丸的巨大陰謀,他又覺得這些人都是死有餘辜。因此心一軟之後他便又變得無比堅定起來,心中的殺性再次被點燃。
便在這時,豐田九次突然扶著那隻被寒子扭斷的手衝了上來,大叫道:“他們拿走了重要的東西,大家若是不拿回來也是全都得死了死了的。”
那些人一聽,便轟然一聲,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衝了上來。
寒子不聽他說那東西倒還沒有什麼,一聽他說到那依爾斯波細菌,便氣不打一處來,想起地底下那幾個已變成白痴的同胞和那兩個分別關著的同胞,眼中射出了噬人的怒火,大吼一聲迎了上去,下手絕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