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笛難以置信自己失敗了,但是他還是要去聖門總部,畢竟他的規劃都已經做好了。
他要去雲心閣獲得兩本玄法,從此憑藉自己的無上悟性,修的神功,迎娶白富美,稱霸天下,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至於聖子剛剛那些招式,應該不過是佔了總部資源的優勢而已。
如果換成自己,肯定不會比聖子差啊!
想到這裡,司徒笛神色顯得炙熱起來。
但,夏極聽了這聖堂上師親傳弟子的話,腳步停都沒停。
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的麼?
還是覺得自己剛剛用水果刀打臉打的輕了?
但回應還是要回應的。
夏極身子頓了頓,然後指著厲鷹道:“他算是我收下的第一個隨從,你與他交手,撐過三招,我就收你。”
司徒笛頓時恢復了信心。
打不過聖子,難道連一個隨從也打不過麼?
他收起劍,側頭看著那頭戴鐵箍的男子。
那男子已經有些年長了,比他大了七八歲,可這又如何?
到這般年紀才混成了聖子的隨從,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他抱拳,神色裡內斂著傲慢:“請賜教。”
厲鷹有些無語。
聖子你也太兇了吧?
直接拒絕不就好了麼?
你打了人家一巴掌,現在還要我上去再打一巴掌。
你這是要獲得雙重的快感啊。
不過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厲鷹也不喜歡,他也不多說什麼,一切手下見真章,話說的響亮,說的多了,又有什麼用?
都是虛的。
都是可以被一刀斬破的。
這俗世也是如此。
只要足夠強大,便是持刀問天,天敢不語否?
可是,另一邊,聖門的弟子們開始擔心了。
“哎呀,那個廢物上去要丟我們聖子的臉啊,怎麼辦?”
“他面對聖子,只能拔刀五寸啊,他不行啊,怎麼聖子偏偏很欣賞他啊?”
與聖子有過互動的鏡花師妹,以及向暖師妹都是緊張地捏緊了拳頭。
剛剛那個什麼司徒笛像個小丑一樣蹦躂,她們看的也非常不爽,聖子用水果刀碾壓了他,那是讓她們一股爽意從心底生出啊。
可是現在,這個廢物上去,難道是要人家把臉給打回來?
師弟師妹們很擔心。
這些神色落在司徒笛已經妙容府上師的眼睛裡,更是穩贏的標誌。
司徒笛笑了笑,似乎一點都沒有剛才的憋屈,他往後退了幾步,顯出一副大家風範道:“厲鷹,你先出手吧。”
頭戴鐵箍的男人也不拿出黑布遮眼。
他遮眼,開心眼的時候才是最強大的,可是面對這種坐井觀天的角色,他能用刀意壓得這弟子連劍都拔不出。
聖子能讓自己無法拔刀,可是在這些渣渣面前,他也能做到啊。
兩人,在牡丹繡紋的大毯子上拉開陣勢。
賓客們顯然未曾看的舒暢。
正聚精會神。
準備看一出好戲。
可這時。
忽的...
迎仙樓的門扉被開啟了。
屋外的寒雨,以及肅殺衝開宴席上的暖香,即便白晝的冷光也遮掩不了。
一個穿著青衣的瘦削女子從門外走入,她左手拎著一個袋子,袋子裡似乎撞著兩個球狀物體,只是血跡染紅了那袋子,令人幾乎一眼判出,袋中裝著兩個人頭。
但這些不算什麼。
這少女身後揹著非常誇張的長刀,只有斜斜揹著,才不會拖地。
正要開打的氛圍被打破了。
妙容府上師皺了皺眉。
司徒笛看到來人,更是露出嫌棄之色。
下意識就叱道:“蘇嬋,誰讓你來的,這裡是聖子的酒宴,你這不祥之人來這裡,是要衝撞聖子麼?還不退下!”
青衣女子神色淡漠,那是充滿了絕望、孤憤、執著成魔種種複雜的神情。
她眼中剛開始見到如此多人的迷茫開始變淡,她看到了現在是挑戰聖子的環節。
本來想抱著決意,來向聖子伸那也許根本沒有希望的冤,但現在,她忽然改變了想法。
一股難言的火焰從她心底生出,熊熊而起。
一發而不可收拾。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