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我只是今天恰好在哪裡罷了。聽懂你到底在說些什麼。”風衣男子冷笑著說道。
“是嗎?警方剛從那名保安口中獲取到一些相關的線索,你就要迫不及待的想要擊殺那名保安,以達到滅口的目的。你還想狡辯?分明是生怕警方順著那名保安提供的線索追查到兇手,因此你就要迫不及待的殺人了。說起來,像你這樣的的人所扮演的角色就是幫忙時候擦屁股的吧?”蕭雲龍冷笑著,眼中的目光銳利如刀,他語氣森寒的說道,“如果不想承受痛苦的煎熬,那就跟我一五一十的道來!”
風衣男子眼中目光閃動,忽而間一股堅決之色從他的臉上呈現而出,他正欲猛地一咬牙,但蕭雲龍的手更快,驟然間蕭雲龍伸出的右手已經鉗住了風衣男子的下顎。
“想咬舌自盡?”蕭雲龍冷笑著,他冷冷說道,“我這人沒有什麼耐性,如果你非要挑戰我的耐性,那我不妨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嗬~~栽在你手中,我認了!你要殺就殺,休想從我的口中知道任何一絲一毫的資訊!”風衣男子聲音沙啞的說道。
“那真的是非常遺憾了!”
蕭雲龍開口,他用手中的夜鷹平刃軍刀將風衣男子裡面穿著的衣服割開,隨後揉成了一團布,塞入了風衣男子的口中。
接著他解開捆住風衣男子雙手的繩索,夜鷹平刃在風衣男子雙臂兩邊的肩胛骨狠狠地刺入了進去,直至末柄。如此一來,風衣男子的雙臂徹底廢了,提都提不起來。
蕭雲龍拿起風衣男子的右手,手中的夜鷹平刃軍刀從對方右手的拇指上切過,一刀下去,這根大拇指的指甲被削落。
蕭雲龍彷彿是在精雕細琢一件藝術品般,手中的軍刀在不斷地揮舞,一刀刀的切割而下,使得風衣男子的大拇指上的皮肉宛如一朵綻放而出的血色花瓣,拇指上的皮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