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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不是?”

成清銘與寧清宇雖與強宇初無甚交往,卻知道他一身武功堂堂正正,霸氣十足,絕無邪門外道的東西,是以更為茫然。

成清銘索性單刀直入,說:“九弟,你此番必是通有奇緣,而今你一身內力綿厚充韌,中正平和,境界之高深已非我等所能窺及,但這項吸人內力的法門從何處學來了〃說至最後,已疾言厲色,不知不覺間回覆了華山掌門之雄威凜然。

風清湯博然道:“小弟從未吸人內力,更不會這等法門,連聽都末聽到過,大師哥何出此言?”

成清銘與寧清宇從小看他長大,對他心性自是熟捻不過,復察其言色,知道此中心有玄奧,恐怕風清場自己也不知道,便將適才兩人內力為風清揚所吸之事說了一遍。

風情揚此時方俱悟,難怪大師哥、二師哥舉止失戀,迎異尋常,卻又憎然無知,苦笑道:“這倒奇了。我自己的內力有如何用途,我自己竟不知道。”

寧清宇沉思推詳,怎地也猜詳不透,便道:“九弟,你且凝神存意,吸我內力,看也如何。”

風清場惶然道:“這如何使得,再說小弟委實不會這等法門。”

寧清宇毅然道:“不試怎知?防人之心不可有,切莫迷迷糊糊中著了人家的道,你縱然吸了過去,難道不能還給我嗎?”

風清揚不以為然,深知張宇初絕不會害他。無奈之下,只得掌貼寧清宇臂上,存意吸取,半晌寧清宇內力依舊,但欲擺脫風清揚手掌仍然不得,稍一運動,內力便消。

風清場留意之下,亦察覺有內力湧入,但旋即散入經脈,無影無蹤,疾忙收功,寧清宇手臂頓得解脫。

又試了幾十次皆是如此,風清場吸內力固爾吸不到,但旁人運內力攻他,卻被他自身渾厚內力化掉,融為已有,周身上下各處大穴,所試皆然。

成清銘與寧清宇想破了也推詳不明此中玄奧,但二人均爽然而釋,先時之疑慮駭俱盡皆消釋。

成清宇苦笑道:“愚兄學識淺陋,此事委實離奇古怪之至。不過,倒要恭賀你練成這項神功。有這身內力,實是保命之護身符,再靈驗不過了。也毋須苦練劍術拳腳了,旁人運力打你,內力便為你所吸,打你愈多,你內力反倒愈強,天下武學無不有利有弊,惟有你這項神功有百利而無一害,真真匪夷所思。”

寧清宇嘆道:“張天師學究天人,功參造化,他老人家所授神功豈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臆測得出。〃言下大有豔羨之意,對張宇初的武學修為更是傾倒。

風情場見兩位師兄顏色轉霧,且神態安閒,才敢問道:“大哥、二哥適才如此鄭重其事,莫非世上真有專門吸人內力這等神功”寧清宇忿然作色道:“什麼神功?淫毒邪穢……

候而住口,巡視周遭,竟似大有俱意。

成清銘道:“近來武林出一怪人,號稱魔尊,乃是日月神教的大首腦,不知怎地練成一身邪功,專吸旁人內力而為己用,稱其功法為吸星大法。中其術者血枯精幹,內力全失,輕則為廢人;重則當場斃命,委實淫毒至極。”

說到此,他也不由得一頓,瞻望四周,似乎惟恐那人聽到,暮地裡躥將過來,則兇危立至。

風清揚大感驚奇,少年心,匹,只覺好玩,並不生畏,笑道:“這功夫也妙得緊,如此一來,天下無人敢與他交手,當真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了。”

成清銘喝道:“什麼妙不妙,這等淫毒功夫縱然天下無敵,亦沾染不得。此人現今已為武林公敵,縱然武功通天也難逃劫數。你少不更事,而後切宜謹記。”

風清揚口中唯唯,心中渾不以為然,尋思:吸人內力而斃敵與一劍穿胸也無甚差別,前者非難能勝敵,兼且資敵之內力以為己用,何等妙事,不知兩位師兄為何目之為淫毒邪穢。

成清銘一眼便艦破其心事,亦無可如何,取道:愚兄之言全為你著想,側身武林之中,自當以修練武功為要,然則持身立足,均要不槐神明,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牢身,正邪之間一線之隔,切要把恃得住,以免害人害己,自胎伊戚。”

風清湯默然恭聽而已,心下頗不自在,暗道:“整日價這些危言高論,倒似我天生下殺人放火的惡性,非後天消磨方行。

寧清宇見他面現不耐,知他牛心拙性,平日對諸位師兄恭敬有加,隨和易處,但若發起性來,便什麼都不管不顧,惟恐這二人再起爭執,便笑道:“九弟,你莫嫌大師哥言語重,段師叔把你託付給我們,我們都有不勝負荷之感,常怕你有個一差二錯,有負段師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