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六子,有訊息沒?”
“吳大夫,您確定您表哥是在這一片當兵?”
“當然啊!”齊子擎告訴她的總不會有假。
“這半個月我跑遍了所有的大營都沒有查到您說的這一號人。一般來說有兩種情況會這樣。”
“……哪兩種?”姚小小有不好的預感。
“第一種就是傷重打不了仗了,第二種……這第二種就是人已經沒了……”
姚小小嚥了口唾沫驚疑不定的說“有沒有第三種可能?”
她不相信齊子擎會出這種事情,當年她撿到他的時候他受那麼重的傷都沒事,他那麼命大的人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
“第三種可能就是他不在這裡,可能在別的將軍麾下。”
姚小小寄希望於第三種可能“那其他將軍那裡你有熟人嗎?”
“有,我也囑託過他們了,只要有訊息他們會立馬告訴我的,吳大夫您別急,一定會有訊息的。”
小六子看到姚小小的臉刷白刷白的,實在不忍心告訴她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表哥已經不在人世了,不過給有一點微緲的希望總有些活下去的信念,這麼多年這種事情屢見不鮮他早就習慣了,希望吳大夫還能等到自己的親人。
晚上姚小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小六子跟她說的話,摸著脖子上的玉觀音,眼睛酸脹酸脹的,一會兒想著齊子擎去了其他地方沒來得及跟她說,一會兒又想萬一六子說的是真的怎麼辦?
越想越亂反正也睡不著,索性穿上衣服出去溜達溜達。
齊穆軒也沒好到哪裡,昨天晚上到底是幻聽還是真的存在他也說不準,想著他就難受,乾脆起身穿上便服到軍營外的草地上走走。
夜色下的草原更顯的空曠沒有盡頭,齊穆軒喜歡草原,看到一望無際的草原他心中的憤懣與隱忍都會變的很渺小,但是他又厭惡草原,他經常做夢空蕩蕩的草原上只有他一個人在行走,看不見邊際,那種絕望無助得不到救贖的感覺即使他努力的想忘記,卻是已經刻在了他的骨血,無時無刻不在侵蝕他的內心。
看著空中的月亮,他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小小……”
然後躺在地上對著夜色發呆。
另一邊姚小小也在對著月色長嘆,希望齊子擎能夠平平安安的,希望他們兩個能早些團聚,她有種強烈的感覺齊子擎一定還活著。
不知道是不是想的太多的原因,她聽到齊子擎叫她的名字了“小小……”那麼思念與脆弱。
姚小小四下找尋,草原除了空曠還是空曠,她真是魔怔了,搖搖頭轉身回去。
卻不知身後不遠地方一個男人也正對她朝思暮想……
第三十章
“鄭醫官,你看這個方子如何?”
姚小小把手裡默寫的止血藥方遞給鄭醫官,這個方子是她師傅記載的,也是她製作金瘡藥的雛形。
當初她只好小六子的藥讓鄭醫官一直念念不忘,不過這個金瘡藥是她用了很多名貴中草藥調配出來的,進貢給皇宮大內還行,用在軍營裡就有些吃不消了。
姚小小乾脆把她師傅的藥方寫了出來,和鄭醫官一起研究,看是否能找出其他更加低廉有效的替代藥材。
姚小小在軍營這麼長時間,和大多數人都混了個熟臉,有機會就會拜託他們幫忙打聽齊子擎,但是一個月過去了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姚小小心裡急得不行,但是沒有辦法,只好專心研究醫術 ;好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姚小小一直相信人體的穴位是很神奇的,利用穴位在某些方面一定可以起到代替藥物的作用,畢竟是藥三分毒,能不用藥還是不用的好。
鄭醫官每天晚上回去就能看到姚小小扎的滿身是刺,雖說在醫學這一塊針灸是能起到一定的輔助作用,但是大體還是以中藥為主,尤其在戰爭中,針灸的作用相當於零,真不明白她這麼捨本逐末是為了什麼。
姚小小這麼多天在自己身上實驗,早就把穴位記在了腦海裡,但是仍然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就像現在的理論說的,中藥為主,針灸為輔,但是她隱隱約約覺得關於針灸的研究還有實質性的提高,比如那次她和林伯給祥子媳婦看病,要不是有林伯的林氏神針幫祥子媳婦減緩了血液流動速度,她也不會成功,雖然事後她是用了自己的金瘡藥很好的止住了血,但是畢竟是開膛破肚,過程中一不小心就是血流不止。所以她以為針灸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拿出林伯家家傳的針法圖,姚小小決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