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男人端茶倒水了起來。
經過交談,我瞭解到這處房屋是一個農村閒置的屋子,本來裡面就沒人,是飛宇的小弟給霸佔的。
但是當我問及李少傑與安娜的情況時,他們都不瞭解,最後還是涼薄告訴我,李少傑說安娜他們是我爺爺派來的!
我爺爺?
聽到這個訊息,我愣了下,但是同時,在我心裡纏繞已久的問題,終於解決,買斷撒旦訓練營的人,是我的爺爺!
我的爺爺,深居簡出,養尊處優,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深謀遠慮,不過,撒旦訓練營歸順我之時,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由此看來,我的爺爺當初並沒有存心對付我,要不然,就憑當時我們那麼點人,到燕京之後,著實很難站得住腳。
但是安娜他們到底要幹什麼,我並不知曉,只是外面現在有許多的稻川會之人搜尋我們的蹤跡,令我無比的蛋疼。
從涼薄的手中拿過我的手機,我再次撥打安娜的電話,依舊是打不通,我只能作罷。
不過,我不是那種有危險就躲避起來的人,媽的,昨晚我是情況緊急,所以沒跟稻川會的人磕絆,從今天開始,我非要攪一下他們的局不可。
隨後,我們便制定了一個針對稻川會的計劃,接著,又各自散開,他們一干人找我找了那麼久的時間,也都需要休息下。
至於探尋訊息一事,則交給吳尚軒去負責,畢竟他是這一行的專業人士。
這裡有個**的房間是留給我的,大戰甲、淨瓶、大槍,都在裡面。
這些東西無一不是棘手之物,不過話說回來,也得虧我的衣服內穿了那件金絲軟甲,才沒有受到槍傷,這東西好使的就跟防彈衣一樣,最大的優點就是比較薄,穿在裡面根本看不出來,被槍打到只是有些痠疼,但這點小傷對我幾乎沒有大礙。
中午的時候,吳尚軒又回來了,他帶了些藥品,還有一些衣服。
黃琪吃了退燒藥,我又為她處理了下傷口,換好衣服,下午時分,我們便出去了。
為了避免目標太大,我們分成了兩股,我和涼薄、王雄在一起,直接來到了昨天發生事端的地方。
這家飯店早就不復存在了,我搖了搖頭,為我那十餘萬人民幣有點惋惜,因為昨天我並非打算真的給那日本人。
但是,當我們走進去的時候,我卻看到一條鬼鬼祟祟的人影,我們三人立馬追去,很快就追到了那人。
令我沒想到的是,這人,竟然就是飯店的那名主管。
“你到這裡來幹什麼?稻川會的人呢?”我對這人冷聲質問道。
這人只是看到涼薄怔了下,因為我恢復了本來的樣貌,他一時間竟然沒有認出我來,見我很兇狠,他畏縮著身體回應道:“我我來拿回我的支票!”
“你說的是這玩意麼?”涼薄猶如變戲法一樣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支票,對著這人擺了一擺。
這張支票,赫然就是我之前給這名主管的那張,我靠,竟然是被涼薄給拿去了,這小子還真是個悶聲發大財的行家。
我一把拿過支票,隨手揣進口袋,也不顧涼薄有些苦瓜似的臉,道:“小孩子家的不要太貪戀!”
隨後,我又從這人的口中打探稻川會的訊息,這人本來不想說的,最後還是被逼問了出來。
而且,很巧合的是,逼問到的,竟然就是歸田一郎的住處。
這個訊息,令我高興不已,但是這名主管,我卻沒有放過他,我雖然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不到逼不得已,一般不殺人,但是到這個時候,如果再將這個人給放回去,那我就真的傻了。縱狀介扛。
殺了這人之後,我們又繼續在這一帶轉悠,但是令我有些奇怪的是,我們竟然摸索不到稻川會之人的蹤影了,這令我很是驚奇。
我打電話給吳尚軒他們那一邊,他們也是一樣沒有訊息。
沒有訊息,就是不好的訊息,有兩種可能,第一:稻川會的人從這裡撤離了;第二:稻川會的人蟄伏起來,有什麼針對我們的陰謀。
最後,我們三人甚至還到富士山的景區玩一玩,也沒有吸引半個敵人出來。
直到了晚間,我們才開始正兒八經的行動,我們三人摸入了一家酒店,我讓涼薄與王雄給我望哨,我單槍匹馬的上了樓。
一直到了歸田一郎所住的那個房間門口,我都沒有看到敵人的蹤跡,就在我懷疑我是不是被那名主管給騙了的時候,我聽到了房間裡面傳來了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