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考慮的是不是多了點,我們連雪女的影子都看不到,如何對付?至於高驚權父子,就算是我們把高冷拿到,還不是乖乖放他回去?不如,我們‘撮合’一下,讓歸田藏海與高家父子幹起來,我們坐山觀虎鬥,那才是上上策。”李少傑無比狡黠的說道。
“中!”我搖手一指指著李少傑道,而後又補充了句,“不過這中間到底怎麼玩,我先想想!”
“高哥,我們抓回來的那些俘虜,已經審問過了。”楊波見我眼睛眯了起來,不再和他們探討那個問題,便開口對我道。
“哦?”我眉毛一挑,示意楊波說下去。
楊波繼續說話,原來,當年雪女到中國來做臥底,她本身身手強悍不說,在中國還有際遇,她拜了位師父,就是重慶那位袍哥的爸爸,也就是上一任的袍哥,即櫻樹師兄的父親。但是那老袍哥,做雪女的師父不說,還對自己的徒弟起了色心,強暴了雪女,雪女反殺了他,並抱走了他的兒子,也就是櫻樹的師兄,而當時,羅靖已經被收進門,對這些都是瞭解的。
我草,這故事真幾把複雜啊!這樣聽起來,其中涉及的各人,都不是好東西。
令我嘖嘖稱奇的是,櫻樹的師兄竟然還在日本長大了,還成了雪女的徒弟
這尼瑪的,其中涉及的恩怨情仇如此複雜,都能拍成一部電影了。
但是這其中有一個很大的疑點,那便是雪女是之前遇到高驚權的,還是之後遇到高驚權的,而櫻樹的師兄,又是她先送回日本的,還是後來她們一起回去的因為這有一個很大的關鍵,萬一,萬一高冷不是高驚權的種
我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這個奇思妙想,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就太富有戲劇性了!
不過,這是上一輩子的事情,複雜多端,那時候我還沒出身,更不要談什麼詳細瞭解了。
“那花雲帆呢?”我又問道。
“高哥,你猜的沒錯,那重慶袍哥的父親,以前是花家的人,是花雲帆的侍衛,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了出去,到重慶去立根發展!但前幾年,花雲帆的父親和李奕霖的爺爺雙雙死去,其中就有重慶這些人動作的影子,羅靖坦白了,他也參加的。”楊波道。
嘶
我倒抽了口氣,聽到這話,我要是再想不出個所以然,那就是豬腦袋了!
我幾乎可以肯定,花雲帆的父親,就是被花雲帆自己設計弄死的,而李奕霖的爺爺,也是在保護家主之時死去。
我了個去的,這花雲帆藏的可真是深啊!
突然間,我感到一股莫大的悲哀,這樣一個親手設計殺掉自己父親的人,能配做馬靜的父親?
我下面的各人,也都紛紛驚詫,這裡面涉及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每一件說出來,都令人咂舌不已。
“如此說來的話,重慶袍哥那一批人,與雪女也是有仇的,這也就意味著,花雲帆與雪女之間,說不定也有瓜葛。現在花雲帆和雪女都沒有蹤跡,羅靖、櫻樹、歸田一郎,這三個人無比的重要,你們一定要看好,我要做到,就連他們想要咬舌自殺都沒有可能。”我對楊波道。
“是!”楊波沉聲應了下來。
“高哥,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高小安又對我問道。
我的心裡已經有了不少的思路,歸田藏海、高驚權父子、雪女、花雲帆,或許我能設計將他們全都包裹進來。
但是這缺少契機,或者說,時候還沒到,我暫時也做不了什麼。
“先等歸田藏海那邊給我的回覆吧!回頭,我會再找北野宏村一次,日本武士潛伏燕京,我著實不舒服,就算不幹掉他們,我也要摸清楚他們的動向。”我道了句。
交代了這話,我就要離去,眾人也要散開,但是我又補充了句,“對了,李奕霖爺爺之死的隱秘,先不要告知他!這傢伙對他爺爺敬重的很,我怕他會做傻事。”
“是!”眾人應聲,我們就此分開。
走出大門之後,我直接就去了馬靜的別墅裡,在廳堂之中,我遇到了李奕霖。
“馬靜在樓上嗎?”我對李奕霖問道。
“她去醫院了。”李奕霖回應道,面上卻帶著疑惑之色。女介亞弟。。!
我聽了也疑惑,便直接問道:“她去醫院,你怎麼在這裡,不該是你陪她去的麼?”
這句話,不是我一個人說的,李奕霖與我異口同聲,說出了這同樣的一句話。
話音一落,我們倆都愣住了,李奕霖開口道:“大小姐說她要去醫院,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