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就怎麼樣。”
章慕晴推了我一下,憤怒地說道:“高宇!你真的夠了!你別以為我上次帶你回家,我就是對你很有好感得寸進尺,我那是看你是我學生才這樣做的。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那天寧願沒有看到你,讓你在外面遭罪好了!”
聽到這話,我只感覺自己的心口一陣劇痛,那種滋味就彷彿是被一把刀直直地插進胸膛一樣!在那麼幾秒裡面,痛得我無法呼吸。
我連續深呼吸了好幾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可我的語氣還是忍不住顫抖的說:“你,你說的是真的?你就這麼討厭我?”
她的眼神閃爍了幾下,有些不敢正視我,低下頭避開我,過了幾秒,才抬起頭來,點點頭說:“是。”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慘笑起來,“章慕晴,你有沒有過,我為什麼要這麼犯賤跟你來?我圖你什麼?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口袋裡面真有迷藥,他真的給你下藥了,你說這話,會有多傷人?”
她不敢說話了,從她的表情我看得出來,她還是有些不以為然,我一顆心無限冰冷,呵呵地自嘲了兩聲,高宇你可真他媽地犯賤啊!
也罷也罷,送佛送到西,我乾脆就犯賤到底吧。
於是我就轉過頭來,對向博遠說:“如果你口袋裡面沒有我說的東西,我給你跪下,磕三個響頭,認你做爺爺!”
他這下臉色終於保持不住了,我笑得很燦爛的說,“可是萬一不小心,你口袋裡面有我說的東西呢,你又怎麼樣?”
第十八章:暴打向博遠(下)
他看我這麼肯定,把他逼到了絕境,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口袋,下意識地後退了一小步。
我望著他冷笑,不屑地哼了一聲說:“怎麼,你不敢和我賭嗎?心虛了嗎?”
這下章慕晴也發現有點不對勁了,她看著向博遠,皺了皺眉頭。
不過向博遠他也不是一般的蠢貨,他的智商和城府還是挺高的,不是那些沒念多少書的小混混能比的,他很快就恢復了自然,哼了一聲說:“切!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只是沒有什麼意義,你是慕晴的學生,我不會讓你下跪,再說了,我也不會和你一個高中計較。”
接著,他又對章慕晴說:“慕晴,有點掃興,我們走吧,去我家坐坐,晚點我送你回去。”
都到這一步了,我肯定是不可能讓他帶章慕晴走的,雖然他長得是挺高大的,但真要單挑的話,我也不會怕他,而且看他細皮嫩肉的,幹起來未必是我對手,打架主要可是看技術和膽量的。
章慕晴皺了皺眉頭說:“博遠,你把口袋給他看一下吧,這樣我也不用再和他糾纏這麼多了。”
聽到這話,我心裡又是一痛,在內心深處,幾乎把章慕晴移除出去了。
向博遠支吾了兩聲,還是沒敢把口袋翻出來給我們看,他這個樣子,章慕晴也有些懷疑了。向博遠是個聰明人,他感覺出來章慕晴的懷疑,馬上就微笑起來,聳了聳肩,把口袋翻出來
我緊緊地望著他,沒有讓我失望,在他手裡,握著一個小小的藥瓶,就是他剛才下藥的那那個藥瓶。
章慕晴的臉上全是不可置信,她驚叫了一聲,“博遠,你”
我望著他冷笑,“怎麼,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聳聳肩無所謂地笑了笑說:“慕晴你誤會了,這是我治療神經衰弱的藥,最近公司有點大,我已經失眠一個多月了,這藥是昨天去醫院換的。”
我聽了不怒反笑,章慕晴皺起眉頭說:“你神經衰弱?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向博遠故作鎮定地說:“也沒啥好說的,只是因為工作上的一些問題而已,我總不能讓你擔心吧,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大病。”
章慕晴嗯了一聲,回過頭來,對我另外一個態度地說:“這下你滿意了吧?”鄉豔:狂野美人溝
我呵呵地笑了一聲,對她說:“老師,你知道嗎,當你知道你一直在誤會和傷害一個為你著想的好人的時候,你會很慚愧的。”
說完,我就不理她了,直接走到向博遠面前,我盯著他說:“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城府很深,你的臉皮也很厚,都到這一步了,你還這麼淡定,不服都不行。”
他很淡定地說:“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忍著想一拳把他臉揍腫的衝動,我微笑著說,“你不是說這是你的藥嗎,你敢現在當場吃嗎?”
果然,我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