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立刻爬了起來,使盡力氣掐住福爾摩斯的喉嚨。我用手槍柄照他頭上給了一下,他又倒在地板上。在我撲過去把他按住時,我的朋友吹了一聲刺耳的警笛。人行道上馬上響起一陣跑步聲:兩個穿制服的警察和一個便衣偵探從大門衝進屋來。
“是你嗎,雷斯垂德?”
“是我,福爾摩斯先生。我自己把任務接過來了。很高興看見你回倫敦來,先生。”
“我覺得你需要點非官方的幫助。一年當中有三件謀殺案破不了是不行的,雷斯垂德。你處理莫爾齊的案子不象你平時那樣——就是說你處理得還不錯。”
大家都已經站起來了。我們的囚犯在大喘氣,他兩邊各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察。這時已經有些閒人開始聚集在街上。福爾摩斯走到窗前把窗關上,又放下了簾子。雷斯垂德點著了兩支蠟燭,警察也開啟了他們的提燈,我終於能好好地看看這個囚犯了。
對著我們的是一張精力充沛而奸詐萬分的面孔。這人長著哲學家的前額和酒色之徒的下頜,似乎他天賦大才,是好是壞姑且不論。可是,只要一看他那下垂、譏誚的眼瞼,那冷酷的藍眼睛,那兇猛、挑釁的鼻子和那咄咄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