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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老寨主是雙目噙淚。天惠是嘖嘖讚歎不已。二人對任天琪的一身絕技那時興奮異常,激動不已;對諸如殷開山,王重陽,南宮雄等江湖名宿那自是可望而不可及啊。原本以為遠在天邊,不覺得這些江湖名宿便是任家堡的恩師啊。

就見任天琪咬破舌尖,運功吸氣,暗提北冥之氣,遂張口一道紅光shè出。“嘟”的一聲響,一支血箭釘在了對面柱子之上,晶瑩透明,血赫然成冰,而以冰又入木三分。可見任天琪的內功修煉已到了赫人的地步,已非天惠老寨主所能想象的了。就見任天琪凌空一抓,那血箭無聲而沒,已經是到了任天琪的手裡,化成一滴血,慢慢消失在手掌之中,給吸收了。北冥之功乃南宮雄的鎮元之功,任天琪勤加苦練,已經是煉製第七層了;也正是北冥神功的功力已經初成這才導致了任天琪近來越發難以駕馭體內兩股真氣而屢屢感覺頭暈不適,噁心yù嘔。任天琪見自己又一神功即將練成,百般興奮,不時頻繁催功驗證倒反而有傷真元的了。

天惠瞧了一眼老寨主,老寨主點點頭。父子間自然是心有靈犀。

天惠略見猶豫了一下,笑道:“阿弟,你此番回來可否已有打算?可否想一展身手為朝廷效力?”

任天琪笑了笑,瞧了父親與大哥一眼,撓撓頭,笑道:“這個嗎,我還沒想那麼多。至於是否為朝廷效力,我還是要多多考慮才是,畢竟七扇們門為官當差的經歷不堪回首。還是覺得在老王爺手下當差舒坦得多……。”

任天琪見到父親的臉sè忽然凝重起來忙閉口不言,甚是驚恐。

老寨主的臉sè瞬間恢復了笑顏。天惠也是緊張得很。

老寨主咳嗽了一聲,笑道:“為父並不是那種陳舊迂腐之人,但你等切記莫不可給任家堡的先人臉上抹黑。……其實自古以來嗎這‘忠孝’兩字便是各有各的解法。……。這大宋也好,這大金也好,與咱任家堡風馬牛不相及,咱在漢論漢在金論金……此事容以後再說吧。倒是說到了這朝廷與為官之事,為父是要說上幾句與咱們有切身關聯的。”老寨主吞吞吐吐道。老寨主知曉了兒子在北邊所幹的事,又知曉了自己的兒媳是大金國的郡主,再說些為漢殺敵的話就覺得不太適宜的了,但他又知曉有些話又不能不提及一下。

天惠兄弟倆若釋重負。

老寨主道:“齊家治國其實一個道理,這當家的不能有所偏袒,有所喜忌。自西漢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忠孝二字也並非忠一君一朝孝一老翁。青史留名者雖說常不能善終但終究是名垂千秋,這總比那萬世的罵名要好得多的。為父當年辭官雖說是為了贍養雙親,但也不排除朝廷裡的烏煙瘴氣與不作為。與其口是心非莫不如回家頤養天年的好。故而為父並不希望你兄弟倆有多大的成就多大的功名,心安則已。話說了回來,如今的揚州府也算得上是風調雨順的,這百姓也甚為安居樂業,這社會治安還尚可;只是近來聞聽江湖腥風血雨有再起之勢,遠近發生了不少的大案,你等身手雖高人一籌但還略顯年輕不諳世事rì常勢必要謹慎小心再小心才是。雖說咱任家堡的劍法與斑竹劍在江湖上也有一席之地,你倆的身手也遠勝為父,但要切記為人莫不要過於張狂,免得遭得天譴。好在任家堡江湖上素無恩怨,過了你們母親的生rì咱還是要去拜拜地方上的那些個諸如為官的,走江湖的,押鏢的等等頭頭面面的人物的才是。”

任天琪笑道:“爹,咱們還要去拜山頭,這就用不著吧!”

老寨主一擺手,笑道:“用得著的。禮多人不怪的!多一事莫如少一事。先禮後兵,這是為人處世之道,並非爭雄爭勝之說的。”

任天琪兄弟倆對視一眼,笑著稱是。

老寨主道:“咱家已經與大金國皇族結下姻緣自是好事,只怕是此事洩露出去恐生是非,令人妒忌;尤其是那朱家莊絕不會善罷甘休,必然會有所算計的。咱們還是要早作打算的才是。”

天惠笑道:“爹,這不礙事的。想那朝廷如今是與金謀和結盟,締約而安,又金強宋弱的;縱然是朱家莊知曉了咱皇親國戚的身份通報給了朝廷,朝廷也會三思而行,以大局為重的。況朝廷裡也是講和佔據了上風。主戰的將軍們屢遭痛斥,敢怒不敢言,又哪裡敢興兵作亂的!聽說近來又有九州侯謀求興兵抗金,卻為太尉府一口回絕,將軍們均受到了太尉府的訓斥。”

老寨主點點頭,手捋鬍鬚道:“惠兒說的也是,咱們軍中有鎮江都統石子山作內應,咱任家堡也有兵丁過千,雙寨互為照應也不是啥人好欺負的。”

任天琪笑道:“爹,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