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先別說是什麼待遇,首先你要學,看劇組有什麼活是你能幹的,佈景啊、道具啊、場記啊,先找一項能幹的。”
大武說:“當我傻啊,你說的這幾個不就是小工麼?小工還混個屁,不如給你買菜。”
張怕說:“你有點夢想好不好?大導演也是從場記從道具幹起來的。”
“你說的是大導演,我沒那個想法,就想找個靠譜點兒的活兒。”大武說:“我這個年紀進劇組,聽小孩使喚?然後還看不到前路,開什麼玩笑。”
張怕說:“你死不死的。”
老牛說:“在劇組混,有很多漂亮小姑娘。”
“對啊。”大武一下來興趣了:“我有沒有戲?”
張怕看他一眼:“死去吧。”喊老闆結帳。
老牛說:“我來。”
張怕說:“停吧,剛從裡面出來,誰給你的錢?”
老牛就沒說話。
大武跟老牛說:“讓他花,他現在巨有錢,你不知道,他在幸福裡買了一大堆房子。”
老牛看張怕一眼:“你不是很窮麼?”
張怕說:“我現在也窮。”跟服務員結過帳,看眼時間:“我先走了,你明天上午打我電話……算了,現在跟我走吧。”
老牛問:“合適麼?”
“沒什麼不合適的,走吧。”張怕問大武:“你就回家吧。”
大武說:“憑什麼啊?憑什麼我回家?”
“別廢話。”張怕跟老牛說:“走吧。”
老牛說:“還有件事,我這個信,得放回家放好了。”
張怕琢磨琢磨:“你還真得回家說一聲。”
“肯定的啊。”老牛回道。
張怕說:“那明天見,走了。”離開飯店,打車回家。
深更半夜的,衣正帥沒睡,站在院子裡望天。
張怕開門進來嚇一跳,走過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