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我跟我媽忙活了一下午的勞動成果,全毀了!”
看完劉卉發過來的第二條簡訊,付正義撓了撓頭,想了想便回覆說所有損失都找公司報銷。
劉卉當即便怒了,撥通了他的電話便吼了起來。“還真就是你搞的鬼啊?”
付正義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什麼叫我搞的鬼?”
“你還好意思扮無辜?你這兩天明明不會離開邗州半步的,我前天就想請假回來陪我爸媽的,你是怎麼都不肯吶,結果今天早上突然連我回家的車都備好了、還送了我一大袋活蝦說犒賞我辛苦的,可我一過來就發生了這種事兒,你還敢不是你搞的鬼?”
“吶!員工家裡進了賊、晚飯也泡了湯,我出於關心、體諒甚至是呵護的角度讓公司承擔一切損失了,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罷了、可總不該認為是公司在坑你、害你吧?這太沒道理了,你這麼說會讓我很傷心的……”
劉卉氣瘋了。“付正義!這事兒要是跟你無關、老孃跟你姓!”
“你個丫頭片子想得美!告訴你啊,內地可不興出嫁從夫姓的!記得晚飯你買單、回公司報銷,當女兒的能掙錢了、可千萬別還總是想著要啃老,明白不?”
劉卉想罵髒話的,但最終還是沒敢,遲疑了這麼片刻那邊竟是把電話給掛了,氣的她將手臂掄圓了、是真想把手機給摔了,可一想到這部手機屬於集團內部特製款、全集團也不過只有二十多臺,於是也就怎麼都捨不得真摔了。
閨女在走廊裡打電話,那語氣之衝、語調之高、內容之驚人,讓劉長和不得不走出來問是怎麼回事?
滿肚子的火氣瞬間化成了滿腹的委屈,劉卉扁著嘴、跺著腳的嚷嚷了起來。“他欺負我!爸!你要幫我出頭啊……”
蘇益嫻愕然。“啊?怎、怎麼欺負你了?”
見老媽擺出了問自己有沒有吃虧的樣兒、劉卉好懸被給氣暈過去,仰起臉深吸了好幾口氣,鼓著臉回包廂坐下這才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臨到最後還氣惱的說,怪不得他這麼忙,還能想到要給自己安排個車、還給了不少的活蝦,本以為他是好心、其實完全是怕自己不能及時回到金陵,不在家裡做飯!
蘇益嫻聽完也惱了。“這個小付怎麼這樣呀?這也太過分了吧?怎麼算計到咱家閨女頭上來了啊?”
牽涉到自家閨女、劉長和哪裡能不惱?可想了想還是指著劉卉衝著老婆說。“益嫻啊,你說今兒咱們要是不在屋裡,她會吃虧嗎?”
蘇益嫻道。“肯定的啊!嚇都要被嚇死了啊!”
“咱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可就掛在客廳裡呢,你覺得今天闖進來的這些幹警,全都是些沒眼力、沒記性、沒腦子的?”
蘇益嫻回過了味兒來,可嘴上卻不準備認輸。“嘁!你這張老臉醜成了這樣,想不讓人記住都難!”
見自家閨女還是一臉的茫然、還沒明白自己在暗示什麼,劉長和嘆了口氣便繼續衝著老婆說。“益嫻啊,不管卉卉今天是在家、還是不在家,帶隊闖進來的只要看到了那張全家福,那就肯定不敢亂來了……”
蘇益嫻撇了撇嘴。“那可不好說!你帶隊、我相信,別人帶隊我可不放心!”
“都放心啊!這有什麼不放心的呢?這事兒啊肯定是教育廳的那人惹火了小付,所以他才設了這麼個局、準備坑死他的,”劉長和越深入的去想、可就越發的覺得這事兒過於稀奇,最終還是不由得失笑了起來。“這個小付啊,年齡見長、這手段也越發的凌厲了,擱以前啊,他都是直接硬生生迎上去把對方給幹掉的,或者是收集些黑材料擺到我的案頭、讓我去處理的,可現在竟然想到了你的由頭、逼我去過問這事兒了,雖說是有些不太厚道、但卻已經懂得了該對付這些混賬東西了……”
劉卉終於聽明白了,她意識到自己是被當槍使了,又氣又惱又鬱悶,氣鼓鼓的追問劉長和,那這事兒該怎麼辦?難道就真這麼落入他的圈套不成?
“能怎麼辦呢?依理來說,那肯定我是不該去過問的,但現在是衝著我家寶貝閨女來的,我不出面的話、這張老臉豈不是沒地方擱了?”
“爸!那你豈不是中了他的圈套?”
“圈套?小付這孩子還是挺不錯的,我也搞不明白他怎麼能知道的那麼多的事兒的,第一次拉我入局、結果我就成了邗州市局的一把手,第二次拉我入局、結果邗州公安就破了建國以來最嚴重的一起拐賣婦女兒童案件,這第三次拉我入局……”
劉長和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