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
與此同時,風戾站在棲歸的身邊,玩世不恭的聲音響起在棲歸的耳畔:“你何必這麼急,對他而言,不過是個遊戲而已。死亡體驗因為疼痛和恐懼程度超標,他只會在降級的那一刻回到就近的復活點,他期待你來的原因,也許只是不願意降級呢?”
棲歸在眼鏡後的眼眸剎那看向風戾,那雙眸中閃爍著冰冷的火焰。
但他只是瞪了風戾一眼之後,便開口道:“救他。”
簡單的話語中,卻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偏偏風戾就那樣輕笑著搖頭:“少爺,我的力量是六十級,這個世界玩家最高也才二十五級,異世界不會允許我插入這個平衡。”
“你的意思是,殺不了那個人?”棲歸下巴微揚,眯眼看了一眼遠處站立的的場靜司,似乎對這樣的結論異常不滿。
“不行,他是這個世界的平衡點之一,主角會和他有所接觸,不能除掉。”風戾拒絕地理所當然,似乎打定主意不去救久式。
“他哪裡讓你看不順眼了?”棲歸的眼眸漸漸沉澱,有了點發怒的徵兆。假如風戾的答案不能讓他滿意,今天似乎就沒有那麼簡單過去。
“少爺誤會了。”風戾莞爾一笑,整張妖豔的臉一時間有些別樣的風情,可惜這招對陸棲歸來說完全沒用,他只是擺著慣有的冷臉,等著他的解釋。
“色子的事情可不是我操作的,我除了在關鍵劇情進行時沒讓他下線之外可什麼都沒做啊。”風戾眨了眨眼眸,一時間十分的無辜。
“哦?這次他的攻略玩家任務不是你發的?”陸棲歸只淡淡回了一句,立時便讓風戾的臉僵了一瞬。很快的,他調整好表情,無比乖巧地點了下頭:“真是瞞不過你,不過除了這兩樣,真的沒別的了。”
陸棲歸淡淡應了一聲,似乎是應了,風戾鬆了一口氣。下一刻他冰冷的聲音響起:“這個月全勤你就不用拿了吧。”
風戾頓時想像剛才一樣一道風劈死眼前這個資本剝削家。
在他們倆的觀察下,久式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只在心中問候的場的十八代祖上,他一手握住受傷的那隻手,掌心的那道傷口猙獰可怕,傷口裂開,裡面的肉甚至卡著沙石,紅色的血流下手臂,很快便幹了。
這個疼的啊……他立刻趁的場不注意調低了疼痛值,百分之十的疼痛讓手上似乎就只是磕了一下,他這才覺得自己臉色好多了。
尼瑪異世界這體驗真他媽真實啊,不知道的以為他穿越了!
他立刻把自己的心態轉換成玩遊戲的心態,用還好的那隻手拍了拍臉,這麼一想他現在完全不擔心自己處境了,的場你有種就讓他掉一級!
懷揣著‘最大不過掉一級’的心態,他甚至有餘力觀望一下那隻在陣法中掙扎的龐然大物——相對於他的體型而言的。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就看到了對面樹上的棲歸和一個漂亮的男人。他眯了下眼,這麼遠的距離看不太清楚棲歸的表情,他咬牙切齒地想,就棲歸現在的那個狀態,很顯然已經看了很久了!他竟然看戲也不來救自己!
清水久式登時就怒地朝那邊豎起了中指。
棲歸抬手開啟了遊戲的頁面,只意念輸入了一些字之後便朝著久式身側看了一眼。久式疑惑地看著他半天不動,沒明白他要幹啥。
不過大腦中很快響起的一聲嘀,讓他低頭看了下自己的頁面。
玩家【倉石棲歸】向您發起會話:你沒事吧?
久式大驚,臥槽還能用這種方式聯絡!讓他之前因為手機丟了而等待救援的時光情何以堪啊!最終還是掙扎著回了句:你妹,你看我像沒事的嗎?我手上劃拉那麼大道口子!就算這是遊戲,劇情進行中疼痛度是百分百好嗎!
棲歸收到資訊之後,朝著旁邊的風戾看了一眼,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道:“我剛才想了想,剋扣員工準時打卡賺來的辛苦費似乎不太妥當。”未等風戾說話,他又自顧自地調轉話頭:“你覺不覺得,玩家在劇情中的疼痛度,應該往下調一點?”
風戾在獎金和看戲當中掙扎了幾秒鐘,毅然咬牙道:“我覺得……”
棲歸打斷了他的話:“哦對,我剛才說的全勤,是一年的。”
風戾立刻投降:“我同意你的看法。”
棲歸這才回頭看向自己的遊戲頁面,上面久式發了一堆埋怨,說自己來的太慢害的他被困敵營等等系列。
久式正等著棲歸的回覆,閒著無聊看了一眼未完成的任務,然後蛋疼地發現的場的攻略竟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