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聽說是嫁給了魔神之後不久就改了名字,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不管是為什麼,魔神夫人的名字能不提就不要去提,誰知道夫人是什麼性格,萬一……”
人群之中都在聊著這類的話題,忽然之間轎子停了下來,轎子的簾子被掀開了一個角,隨後裡面露出了半張傾國傾城的側臉,所有的人哪怕只是看到一個臉頰或者是看到裡面的一個光潤的下巴,一個個都開始神不守舍的起來。
轎子裡面的媚眼掃了一圈之後,忽然將丫鬟凝兒給叫了過去,凝兒湊過去之後,將耳朵給湊到歸漱的嘴邊,目光看向人群裡面,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轎車的簾子放下了,所有的人感到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無盡的失落。
凝兒這時候忽然看向了人群,然後面帶媚笑,嫋嫋婷婷的走了過去。
凝兒雖然只是歸漱的一個丫鬟,不過論起姿色來說仍舊是中等偏上,而且跟隨歸漱多年時間,先是崇拜,再是模仿,雖然不敢說神似,但是形似之間卻也增添幾分迷人魅惑,對於一般的普通人來說,仍舊很是魅惑。
此時人群裡面不少人就全都雙眼發直的看向了凝兒,然後等到凝兒走近,一個個都不禁怦然心跳,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口水。
凝兒走到之前在背後議論歸漱的一個人的面前,這個人之前在人群裡面和其他人聊起歸漱,甚至還提起了歸漱的原來的名字,後來被人給小聲的制止住了,提醒他不要隨便提起歸漱的名字,免得給自己招惹麻煩。
凝兒走到這個中年男人面前之後,芊芊玉手輕輕的搭在了他的胸口上,那柔滑的感覺讓這個男人的血脈賁張了起來。
凝兒見了之後,咯咯媚笑道:“大哥哥,你怎麼滿臉通紅,都開始流汗了呢?來,凝兒給你擦擦……”
“啊,謝……謝謝……”中年男人的某個位置都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反應,心臟卻是跳的更加厲害了。
凝兒媚笑著,掏出手絹輕輕的為中年男人擦了擦臉,然後將手絹隨便的就扔在了地上,這時候周圍好幾個男人竟然一窩蜂的為了一塊手帕而廝打了起來,最後其中一個年輕帥哥搶到了手帕,一邊聞了一下,一邊哈哈大笑道:“有香味,有小姐姐的體香味道,可惜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給擦了臭汗了。”
凝兒忽然向後後退了兩步,看著這個被自己擦汗的中年男人,她媚眼如絲,咯咯嬌笑了起來:“忘記說了啊,人家的手帕上面是有毒藥的。”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而另外的那個小帥哥竟然第一個中毒發作了,臉色開始發紫起來,同時用手捂住了喉嚨,顯然那個帥哥大口大口的聞著手帕上面的香氣,中毒更深,不過這個被凝兒主動的擦汗的男人此時也開始發作了,他的臉色一變,感覺呼吸急促了起來,然後鼻子裡面開始流出了鼻血,臉色也發紫了起來,緊接著他也同樣的捂著自己的喉嚨,開始倒在地上絕望的掙扎了起來。
周圍那些人見到這兩個人剛剛還在享受,此時竟然開始中毒了,一個個都紛紛的向著旁邊散去,生怕被毒給傳染了,而剛剛沒有能夠搶到那塊手帕的幾個人此時則開始慶幸了起來。
那個搶到手帕的帥哥第一個僵硬不動了,然後這個中年男人也終於再也不動了,凝兒看著中年男人的屍體,咯咯笑道:“我們夫人說了,最討厭聽到別人提起她的另外一個名字,因為你們全都不配,誰提起來了,就只有死!”
圍觀的這些人一個個嚇得渾身發抖,慌忙低下了頭去,此時幾乎誰都知道轎子裡面坐著的到底是誰了,自然不是別人,正是天魔山的魔神夫人歸漱。
轎車裡面傳出一聲讓所有人都身體酥軟的聲音:“走吧!”
轎車開始抬著轎子繼續前行,凝兒則跟在旁邊,笑著問道:“夫人,我做的還好麼?”
“很好,很讓我滿意。”歸漱說了一聲,就不在說話了。
轎車最後在城主府邸的門口停了下來,很快,城主府裡面走出來了好多人,其中一個身穿白銀戰甲的三十餘歲中年人帶著人從裡面走出來,恭敬的站在轎子前面,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城主府護衛隊長白鳴山在這裡恭迎夫人大駕!”
白鳴山看起來英俊帥氣,身上氣度不凡。
轎子裡面沉默了幾秒鐘之後,歸漱的聲音平靜的從裡面傳了出來:“白隊長,我哥哥呢?”
白鳴山態度恭恭敬敬的道:“大統領不知夫人前來,此時正在練功房裡閉關練功,每天傍晚才會出關。”
轎子的簾子被凝兒開啟了,露出了裡面歸漱夫人的傾國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