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留下電話了嗎?”
“啊???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嗎?好象叫左龍,這裡有一個他的電話,今天早我還打電話給他了。”
“那個人我不認識,有可能是肇事者!”
“哪有那麼好的肇事者?還輸血給你?能把你扔到醫院跑了的,都算有良心的了。”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手機可以借我用一下嗎?我的摔壞了。”
小護士把手機遞給了雨晴,雨晴換上了自己的SIM卡,撥打小護士給的號碼,聽筒那頭傳出系統的提示音: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反覆幾次的答案都一樣,小護士和病友都聽到了,都是一臉的不解。
“你看,是肇事者吧!現在哪有活雷鋒,做了好事怕別人知道。輸血的事也很好解釋,我死了他不是怕抵命嘛。”
“不對呀!”病友在一邊自言自語。“他好象是看上你了!”
“你說什麼呢?”雨晴哭笑不得。
“真得,他每天來看你,坐在你的床頭,還,還,還偷偷摸過你的臉呢!”
“臭流氓!他居然還摸了我的臉!”
雨晴想如果有一天讓她知道他是誰?不管是肇事者?還是救命恩人?都先給他兩記響亮的耳光。太不要臉了,這不是乘人之危嘛。
“我‘睡’了幾天啦?有別的人來看過我嗎?”
小護士回答說:“你們單位的領導、同事,還一個叫丁建華的男的,說是你的好朋友,你昏迷了五天呢。”
她沒有細想單位的人是怎麼知道她住在這裡的,到是想起腳踏車到哪裡去了?
“有看到我的腳踏車嗎?”
“沒有啊?”
“也沒有警察處理這件車禍嗎?”
“沒有見警察來啊!”
這起車禍有點蹊蹺,作為一個記者的敏感,她覺得有某種不同尋常的因素在裡面。
“等出了院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最可恨的是那個男的還摸我的臉。”
“小宇幾天沒有我的訊息肯定急死了。”雨晴撥了好幾遍男友汪飛宇的電話始終無人應答,這個時候她有點恨他,這樣的男友要他幹嗎?心中只有工作。
只好發簡訊給他了:“親愛的,我出了車禍你知道嗎?我想見你!”
大約一個小時以後雨晴電話響了,她還沒有說話聽到小宇的聲音就大哭起來。
“寶貝,寶貝,甭哭好嗎?”小宇慌了神。
“你快點過來,我要見你!”唔……唔……唔……雨晴泣不成聲,反覆就說這一句了,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的,好的,寶貝,不要哭!我馬上去申請延期。你不要哭了,我的心都碎了,你要我紅著眼睛上法庭嗎?”
“不要哭了,我去想辦法!”雨晴明白這只是小宇安慰她的權宜之計,他現在接手的案件是由中紀督辦的經濟大案,不可能因為他的私事而破例延期。
“寶貝,我馬上上庭了,晚些時候打給你!”電話無情地結束通話了,她知道小宇也很無奈,象上了套的車不得不往前奔,但是這個時候她就是恨他,恨他的“無情無意”。
雨晴抱著電話哭個不停,病友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就任由她抽泣,在一邊嘆嘆聲:可憐!
“雨晴好點了嗎?”丁建華走路輕輕的象鬼一樣,他進來居然沒有人看到。
雨晴正沒好氣呢,看到他更來火,“不是給你說過我不想見你嗎?”丁建華臉上浮現一絲尷尬,一會就不見了,象沒有聽到似的,放下手裡的花藍,水果。
“以後不要買這些東西了,拜託你離開好嗎?我想清靜清靜!”丁建華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提起水瓶去開啟水了。
“這個男的,前兩天就來過了。”病友象萬事通似的向雨晴彙報著。
“他是幹嗎的?是不是在追你?”雨晴心情很差也懶得理會病友喋喋不休的提問,閉上了眼睛。丁建華看雨晴也無意理他,灰頭土臉地離開了病房。
晚上小護士換班的時候,雨晴把手機還給了她。雨晴要好好整治一下男友,讓他有電話,簡訊都進不來,急死他!
又是一天的中午了雨晴還是不能動,愁眉苦臉的。
“雨晴姐,好點了嗎?”同事小張,小湯來了。
小張是一個心直口快的徐州姑娘,“雨晴姐都這麼長時間了,你的那個男友怎麼還沒有來啊?”小湯在一邊只拉小張的衣角,小張還是不依不饒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