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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格雷。他希望我能夠證明我曾親手將這份備忘錄交給格雷。但是這實在是荒謬可笑,因為如果我連這份檔案都記不起來了,又怎麼能夠作證說我曾經將該檔案交給過格雷呢?

霍羅威茨大怒,並衝我喊道:“你在說謊!”

“你是在迫使我做偽證,以便你們能夠以同樣的罪名起訴格雷,”我回答道。

當我面對大陪審團時,這一幕又重複上演,而每一次霍羅威茨重複他對我的指控時,他的語氣都會變得越來越嚴厲,並充滿敵意,而陪審員們也受到了他的態度的感染。他們對我的態度和質詢表明他們所相信的是霍羅威茨的陳述,而並非我的解釋。

經過兩天的交鋒,霍羅威茨把我叫到鄰近的一間房間裡,對我說道:“你在撒謊,想掩飾格雷的罪行。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對聯邦調查局造成了嚴重傷害,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我沒有理由掩飾格雷的罪行,”我答道,“也不想讓我自己夾在中間。你看,我可以按照你所希望的那樣去作證,使我自己免遭麻煩,但是我的確記不得了,因此我也不會這麼做。”

霍羅威茨好像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語氣冰冷地繼續說道:“你的確做過某事卻作證說自己忘記了,這就是做偽證。你這樣做使我別無選擇,只能起訴你犯有偽證罪。”

我並不怕他的恐嚇,說:“我願意接受測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