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辦完一件事,繼續坐在帳篷內喝酒。
他們不幹活兒的時候,就像兩個酒鬼,他們親自帶兵與毒梟的部隊激戰的時候,就是兩隻猛虎,不過這兩人今年才不到19歲。
如此殘忍性格是在無數次戰鬥中形成的,對毒梟的痛恨雖然不都是雷雨田給他們灌輸的,但雷雨田以前告訴他們倆什麼是愛國,愛國就是是把製造販賣毒品的毒梟全殺光,讓13億同胞們活在一個沒有毒品的世界內,只有這樣才是真正的愛國者。
許睿單獨騎著一匹快馬飛奔在荒蕪人煙的金三角的馬道上,這次他來見掃毒隊的首領想拉他們過來,以圖大業。
他從泰國出發,已經在路上走了好幾天,終於還見山谷內有一座大營,營地內高高的掛著一面黃色大旗,上邊寫著‘替天行道’四個大字,他終於找到目的地。
他正坐在馬背上觀望大營,一個哨兵忽然端著AKM步槍從樹林裡竄出來,大喊一聲:“不許動”
這一聲叫喊把許睿嚇了一跳,他仔細一看,這是個身穿迷彩服和防彈背心計程車兵,腦袋上還戴著凱夫拉頭盔,身上的戰術背心上裝著不少彈藥,這個兵手裡拿著AKM是裝了GP-25榴彈器的,槍上還增加了光學瞄準鏡。而且這支AKM裝的是金屬摺疊槍托,這可是一支好槍,有點像蘇聯傘兵用的槍。金三角這裡常年打仗,政府軍和其他派別的武裝,那有這麼好的槍?看來這掃毒隊的確有戰鬥力,每次都打勝仗,原來是武器精良。不過如果沒錢沒路子,在黑市上也買不到這麼好的槍。
許睿依然端坐馬上,對這個兵說:“進去通報一聲,我是特意拜訪你們首領的。”
哨兵說:“稍等片刻。”
哨兵跑到營地內的大帳篷內,對兩為主將說:“報告,營地外有一個人要見首領,聽口音說的是國語,不清楚是從大陸來的還是臺灣來的,但肯定不是本地人。”
江琦問:“他帶多少隊伍,有幾支槍?”
“就一個人,騎一匹馬,腰上有一支手槍。”哨兵回答完,等富安發話。
富安說:“單槍匹馬進入險地,必定有事,請客人進來。”
許睿被請進帳篷,帳篷內坐著兩個年輕人,他們倆都穿迷彩服。如果沒錯,這兩位就是主將。
帳篷內很寬敞,放著一個破木桌,還有個凳子。帳篷內唯一的裝飾就是兩個掛像,掛像上畫著的是孫中山和林森。
桌子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許睿仔細打量了一下坐在那裡的兩位年輕人,發現這兩人年紀不大,估計不滿20歲,這麼年輕的人如何把這個掃毒隊經營的這麼好?士兵們制服整齊而且用的槍都是十分稀罕的型號。這就是打遍金三角無對手的指揮官?許睿怎麼也不敢相信。
富安知道許睿看著他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他主動說:“這位先生看我們太年輕,不相信我們是掃毒隊的首領吧?我們兩位的確不是首領,我是中軍主將,坐我旁邊的是中軍副將,我家主帥副帥都不在,他們出遠門去。看你是從遠道而來,肯定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們?請坐下說話吧。”
許睿坐到凳子上,長出一口氣,說:“我這次從臺灣來,是特意有事求你家主帥的。”
江琦問:“先生似乎不是臺灣人吧?”
“我的確不是臺灣人,我是在大陸長大,目前在臺灣做事。”許睿說到這兒,沒繼續往下說。
“有什麼事可以先和我們說,等我家主帥回來,我向他們轉達,他們走的時候沒說什麼日子回來。”富安把實情向許睿說明。
許睿也不想隱瞞,就說道:“我以前也在金三角當過幾天兵,後來我積攢點錢去了美國。但是被招募到CIA裡邊做事,後來因為我不想給美國人幹,我和我的一些同事,殺了上司,搶了不少活動經費,還偷了CIA的一些東西,CIA正在全球緝拿我們這些人。目前我們隱蔽在臺灣。”
“這麼一說,你也是嚮往光明之人,做的是愛國之事。”江琦問。
“什麼愛國不愛國,給美國去偷解放軍的情報,睡不塌實,總感覺對不起良心,後來就不幹了。目前我們正在臺灣策劃一件事,實在因為人手不足,才特意來請你們幫忙。兩位一定知道臺灣的近況吧?”許睿問道。
“怎麼能不知道,臺灣和日本美國經常搞計算機兵棋推演。前一次大型演習臺灣請美國和日本的退役將領參加演習,最近實兵實彈演習請來的是外國的現役軍人參加演習。他們在獨立的路上越走越快,甚至有公開和日本結盟的趨勢,臺灣人全部是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