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劍不在乎升職或者晉升軍銜什麼的,反正他老婆燕紅不喜歡他當軍人,他沒必要和上級和的來,搞好人際關係有個屁用,上了天還靠的是本事,沒本事就會被雨點般的導彈打的回不到基地。總之他就是傳說中那種刺兒頭。
“軍校沒好好教我做軍人,他們只教我做王牌,我再打下三架敵機,就是第一個王牌,不過我還能幹掉三艘敵艦。”榮波依仗著親自幹掉過兩架飛機,雖然還沒成王牌,他就把自己當王牌。他知道這就是他留在部隊的資本,反正自己沒什麼大毛病,不至於被開除或者轉業吧,國家訓練飛行員可是沒少花錢的。
“就你那技術,人家開F-5就能把你打下來,你格鬥訓練那次合格?”副中隊長項廣看這倆小子一個比一個狂,就更火了,這倆人的確是小人得志。
“你格鬥厲害怎麼樣?你打下過F-22,這年代誰和你格鬥,鬼子的AIM-120可以在一百公里外就擊落你,你飛行動作花哨,格鬥技術好,有什麼用?AIM-9X導彈鎖定你,你怎麼辦?那導彈的攻擊範圍那麼大,人家根本不用和你搶佔設計位置就打下你,格鬥只是一種作戰距離內作戰的稱呼吧。另外製空權那本書的上說,最好把敵人的飛機殲滅在地面,歷史證明王牌多的國家未必能贏,紅男爵打七十多敵機,1918年德國還是投降。哈特曼打下三百多敵機德國繼續敗北。正好相反的是蘇聯、美國、英國,他們的王牌不如德國,但取得最後的勝利。以色列的空軍在第三次中東戰爭中全勝是因為他們把敵人的空軍打敗在地面上,而不是用一次次的空戰消滅敵人。格鬥和攔截都是防禦作戰,航空兵是進攻型部隊,守是次要的,我們的口號不是要建立攻防兼備的航空兵麼?攻字在前,也就證明我們是矛,不是盾。”榮波努力的用狡辯掩蓋自己的空戰技術不足,還說的似乎很有道理。
團長遲威沒心思聽他們狡辯,馬上走過去,“就會耍嘴皮子,下次有辯論會一定讓你倆去。”其實遲威也想訓他們幾句,但是他帶兵的水平比個副中隊長要高明的多,他知道保護王牌的積習性很重要,也知道人的成功需要的是鼓勵而不是批評,畢竟他們倆實現了98團零的突破,是有功的,只是年輕人不穩重,好鬥也好動,歷練段時間,必定是可用之材,反正他們只有點貧嘴,沒其他毛病,戰鬥中還是很稱職的飛行員,並沒有違規舉動。
其實團長的話是給他們倆解圍,蘇劍和榮波馬上立正站好,一起大聲回答,“是。”
“站在這兒幹什麼,作戰值班時間,要隨身帶著全部裝備,你們倆的降落傘呢?”團長遲威看這倆人沒背降落傘,有後點不高興,如果接到緊急起飛命令沒背降落傘,那登機之前就要多耽誤幾秒時間去背上降落傘,戰爭中還是少耽誤時間的好。
“如果我們被擊落,我們也就沒臉回去。”兩人一起回答,似乎是有備而來。
“國家訓練你們花了多少錢?你們知道麼?一個飛行員的訓練費不比飛機便宜到那去,按規定去把降落傘背上,如果你們敢不帶傘,我就不讓你們起飛。”這倆真是滾刀肉,不過那種不怕死的性格他還是很喜歡的,這個年代能有這樣的年輕人真不容易,但他們不懂一個飛行員到底值多少錢。國家在任何時候都損失不起飛行員,因為培養一個合格飛行員太不容易,不過國家也損失不起戰機。
西南艦隊在釣魚島站住腳以後,艦隊司令野田義夫格外高興,乘坐導彈艇上的海豚直升機親自登上尖閣列島,還與島上的官兵合影留念。
剛上島的時候,那些日本兵還興高采烈的,不過到了傍晚,他們就知道駐守孤島的痛苦,這裡沒有洗澡間,沒有廚房,只能吃罐頭或者軍艦上的廚房做的菜,軍艦上的菜品種單一,味道也不如基地食堂的好,另外主要食品全是罐頭。休息的地方也不舒服,每十個人才有一個帳篷,裡邊又擠又悶,海風還把帳篷吹的搖搖晃晃,在這裡只能聽到單調的海浪聲,還有就是發電機那吵人噪音。白天帳篷被太陽曬的很熱,天一黑冷冷的海風吹過,把人吹的直哆嗦,回到帳篷內只能鑽進睡袋。這裡沒有浴室,洗澡問題也不難解決,大家可以下海里洗澡。
守衛孤島的任務實在沒想像中的容易,釣魚島上的這些兵都是防空兵和岸防部隊,他們的訓練主要就是操作導彈控制高炮,他們常年駐紮在繁華的都市附近,六日可以請假去城裡玩,平時在基地裡晚上可以看電視,或者參加一些體育活動,駐防在這裡,這一切只能在夢中回憶。對於過慣了安逸生活的日本人來說,這裡就是地獄。
登上島來視察的艦隊司令野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