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搶劫的匪徒,但是他們沒反應過來,就被各種口徑武器的打死。
洗劫了海關大樓之後,關寧端著槍,帶著虎狼之兵又衝進海上保安廳的辦公地,海上保安廳的人基本都有輕武器,但是人員很少,還在值班室打瞌睡,就被長官叫起來,拿著槍剛從大樓出來,就與僱傭兵打起來。
兩隊人馬相距不到100米,霰彈槍和獵槍一起噴吐出橘紅色的焰火,沉悶的槍聲,密集的霰彈把面前的準軍事部隊打死一片。
可總打這些沒用的人也不是辦法,關寧從遠處依稀的燈光判斷出軍事基地的位置,帶著自己的兵一路狂奔過去,向軍港和機場撲了過去。
西表島的日軍的值班人員已經聽到依稀的槍聲,這些人首先想到的問題是,這是不是有是演習?如果不是,難道是敵人偷襲?
西南艦隊司令部外有4個瞭望塔,這些高塔之上有24小時值班的哨兵,另外還裝著許多臺攝像機,可以監視相當大的一片區域。這的哨兵忽然發現遠處有沉悶的槍聲,順著槍聲傳來的方向端著望遠鏡觀察,就見民用碼頭那邊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幹什麼的,正向軍事基地這邊跑過來。
一個值班的少尉軍官拿起對講機報告:“基地外有可疑人員從民用碼頭那邊過來,1號瞭望塔報告完畢,請指示。”
野田義夫和廣田義坐在安靜的辦公室內,這裡落下一根針都會有大響動,忽然對講機內傳來了1號瞭望塔的報告,兩人頓時就是一驚。
野田義夫站在辦公桌旁邊,拿起正放在充電器上的對講機,問:“這裡是司令部,我是野田義夫,請重複剛才的報告,完畢。”
“這裡是1號瞭望塔,看到民用碼頭那邊有很多人正往軍事基地這邊跑,估計是入侵的敵人,請指示,請指示,完畢。”
情急之下,野田義夫沒放下手裡的對講機,在地圖桌上攤開軍事基地佈防圖,用紅色鉛筆畫了一個圈,然後看著地圖沉思了幾秒,用對講機命令:“我是司令官,司令部警戒排全部集合,攜帶全部武器登上了望塔,開啟探照燈,查明情況,完畢。”說完命令,他把對講機丟在桌子上。
司令部警戒排就三十多人,但是有十幾挺機槍,還有不少槍榴彈和火箭筒,這些裝備大多都儲存在瞭望塔上,但人員大多都在下邊的營房內,接到命令後,正在營房內睡覺計程車兵以消防隊員的速度迅速穿上軍裝,攜帶單兵武器,每人去武器庫扛起一箱子彈藥,順著登上了望塔的外挎樓梯就跑了上去,集結在瞭望塔上。
西南艦隊司令部內,有很多臺電視,播放的畫面都是監視攝像拍攝下來的,因為這裡經費欠缺,安裝的都是可見光攝像機,拍攝的畫面不是很清晰,只拍攝探照燈照到的地方還比較清晰。廣田義看了看電視畫面,“到底是什麼人呢?是偷渡分子還是海盜?但我敢肯定,絕對不是解放軍,他們絕對不會跨出國門打第一槍的。”
十分小心謹慎的野田義夫也不敢確定是誰登上的西表島,但他相信警戒排控制了制高點,能封鎖住入侵者的前進的道路,估計很快能解決問題,但他還是拿起一部白色專線電話,“我是野田義夫,請守備團指揮官接電話。”
“這裡是守備團作戰值班室,電話會直接轉到團長的寢室,請稍等。”
幾秒之後,野田義夫握著的電話聽筒內傳來一個洪亮的男聲,“我是守備團指揮官,司令官閣下晚上好,請問能為您做些什麼?”
這個四十多歲快50歲的大佐軍官是陸上自衛隊中一個擅長打防禦戰的軍官,他的團被調到這裡守島時間不長,但對本島地形還算熟悉,帶著部隊也經過一段時間的操練。這個大佐十分自信,所以晚上睡的很香,他被叫起來,還是先說了一通客套話,等著這個首相青睞的海軍中將下命令。
“你馬上起來,讓三個步兵營進入戰備狀態,進入各自的守備陣地,另外自行迫擊炮、自行高射炮營、自行無座力炮營營地內登車待命,直升機飛行隊登機待命,掛載武器,你馬上到工事內的指揮部,隨時等候我的命令。”野田義夫說完就掛了電話。
守備團的大佐軍官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穿衣服,心裡邊暗罵著,這個太平盛世,首相居然派野田義夫這個瘋子來當最高指揮官,不是半夜讓訓練就是半夜搞演習,這次把部隊轉入戰備狀態,又不知道搞什麼飛機,為什麼首相信任這麼神經質的將軍?他到底那裡配做這個西南艦隊司令?
看著床上熟睡的妻子,大佐軍官輕輕的穿上衣服,但是妻子還是被驚醒了,問:“又去那?”
“那個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