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太囂張,不聽日本的話,民進黨搖擺不定,不像當初剛成立時那樣聽日本的話,只有日本贊助的臺聯黨最聽話,他的計劃就是趁國民黨親民黨的領導人開會的時候搞暗殺,把這兩黨的大小頭目全部綁架或者暗殺,然後嫁貨給民進黨,這樣臺灣的政治就會出現短暫的真空,臺聯黨可以迅速發展壯大,為日本所用。
因為只有臺聯黨最親日,對日本是俯首帖耳,像僕人一樣好差遣。但搞掉國民黨的頭目必然會引起島內民眾的不滿,畢竟這個黨支持者很多,可以把暗殺的事推到民進黨的頭上。如果民進黨不聽招呼,就讓他們成為下一個目標。直到臺聯黨上臺。
日本以前一直是支援臺聯黨的,也支援民進黨,但一味的花錢支援他們競選是毫無意義的,用文的不如用武的快,支援這兩黨這麼多年,他們做成了什麼事?其實首相是贊成廣田義的計劃的,但讓他下令做,他有點猶豫。
廣田義告訴他,如果總是像前任一樣用女人的手段辦事,那日本國運就要倒頭,現在需要雷霆的手段,但一出手就動殺招難免有點鹵莽,信上還說需要派級別高的外交官員與民進黨和國民黨的領導人談話,這些人聽話則可,不聽話,不按日本的意思辦事,才動手。
首相思量的半天說:“你們有沒有臺灣政黨和政治人物的詳細情報?”
鈴木次郎一聽這話感覺有點奇怪,收集這些情報可不是防衛廳情報總部的職責,為什麼把自己叫來?難道讓自己的部門也介入這項任務中?
這些政治情報是歸內閣情報調查局蒐集,橋本德回答說:“臺灣政治人物的資料我們是有一點,高階領導人的資料非常詳細,小頭目的資料不是很全。”
“儘快把縣以上的國民黨民進黨小頭目的資料弄齊,另外對黨魁的情報工作也不能放鬆,你們兩人共同做這事,不許推委,要一起努力。”首相說完,看看這兩人。
橋本德和鈴木次郎掌管情報部門也不是一天兩天,他們還能想不出首相要做什麼?只是不敢確定而已,但是少不了綁架暗殺這些事,但不敢輕易問,等首相自己說。
“你們兩個部門都有特別行動處吧?這個部門要加強,需要的裝備儘管採購,預算從軍事預算內擠一些出來,主要是儘快培養一些精幹的人員,以應對未來艱鉅的任務,另外這些人中文一定要好,可以把對臺情報科劃入特別行動處,這樣可以提高人力資源利用率。”首相說了這些,也知道這些人不傻,知道自己的意思。
“是的,我們一定照辦。”兩個間諜頭目很爽快的回答。
“我隨時會下行動命令,你們加緊準備吧。”首相把廣田義的信放近抽屜內。
鈴木次郎和橋本德打了個招呼,就去忙各自的事。
回到臺北的林飛宇回到自己租的別墅內,雷雨田也被請來,商量他們的事情。現在他們還不知道,日本的情報部門也做著和他們一樣的事。
兩人坐在客廳內,雷雨田喝著葡萄酒,抽著雪茄說:“兩百人全進入臺北市,萬一我的兵惹了什麼事,那就會引起當地警方的注意,都住在船上更不是個辦法。”
“要動手的時候需要多少人我也沒計算好,並且這些必須是自願的,如果是強迫他們做這麼危險的事,恐怕這些人也不是混願意,去日本一躺就是九死一生,再讓他們冒險我都不忍心,就算大家都願意和我一起幹我也不會讓所有人去冒險,因為這一次和上次不一樣,臺灣這麼大軍隊警察有幾十萬,地方又這麼狹窄,一但開始做事,我們都是提著腦袋幹。”說這些話的時候林飛宇很鎮定很悠閒,好像這事和他沒關係一樣。
“我的兵沒怕死的,這些人死了便宜的是那些毒梟。”雨田拿起茶几上高腳杯,他不喜歡用這東西喝酒,一杯倒不了幾口酒,來回還要拿酒瓶倒,還不如用啤酒杯喝的痛快。
“其實我也想留一條後路,就是讓你一半的部下回緬甸,如果我們事沒做成我們還活的就去緬甸避風,我還能依靠你的兵保命,所以不想把你的兵全留在臺灣,再說了你的兵放回緬甸還能生財,只要有錢,實現理想還是很容易的。你的人就坐我的船回去吧。”林飛宇能這樣為自己打算雷雨田一點也沒想到,他考慮的已經很周全,沒什麼不妥當,也不想把自己的兵往死裡用。
“好吧,我這就安排。”雷雨田把雪茄放在一邊,拿出電話,給曹秉打了個電話,“是我。”
“什麼事?”曹秉接起電話問。
“在臺灣用不了很多人,你挑選一些人回緬甸,繼續經營我們的地盤,萬一失了手我們也好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