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江陵了。”
兩天後,曹衝撤回江陵,江陵城外的淩統早就撤到了江中,和甘寧等人合兵一處,得知周瑜重傷,大驚失色,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辦才好。魯肅資歷最老,又是孫權派來的贊軍校尉,相當於孫權的特使,理所當然要拿主意。他提議立刻回柴桑,周瑜生死不明,他們在江陵城下又沒佔到什麼便宜,江東連著大敗,不僅失去了與曹衝爭鋒的資格,就是面對劉備也佔不了上風,只能趁著劉備反應過來有所動作之前,立刻撤回柴桑。
江陵城下,終於又重新恢復了平靜。
曹仁看著揚帆遠去的江東軍,唏噓不已。他為了賭一口氣而出城作戰。沒想到卻幾乎身敗名裂,後來又因為捨不得戰馬,差點把去救他地曹衝也給拖累了,心中愧疚不已。一回到江陵,他立刻上書丞相府,要辭掉鎮南將軍,並建議曹衝接任。雖然任命還沒到,他卻早早開始和曹衝做了交接。曹衝無奈。也知道他這個鎮南將軍是做不長了,只得隨了他。
一個月之後,正是盛夏之時,曹衝回到了襄陽,在春耕時賺得盆滿缽滿的蔡瑁一見曹衝就笑得嘴都合不攏,拖著曹衝就去了城外的莊園。蔡璣地那個小院子已經重新修整過了,蔡瑁知道曹沖喜歡水,喜歡竹子,特地在院中修了個水池。池中還修了個小亭,種了大片的荷花,把小院裝點得清新典雅。
周瑜在張機的悉心治療下也能起身行走了,不過他一點做俘虜的自覺性也沒有,雖然曹衝很給他面子,特地在自己地小院旁安排了一個房間給他,還給張機安排了一排房,就近治療周瑜地傷勢,可週瑜依然沒有什麼好臉色給曹衝。大清早他正在亭中散步,一見曹衝伸著懶腰出了門。立刻拂袖而去,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去看蔡家書坊剛出來地新書。
曹衝卻攔住了他,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轉頭對跟出來地龐統笑道:“張大師好醫術,看來大都督是好了。再過幾天就趕得遠路了。”
周瑜哼了一聲,背對著曹衝:“曹將軍是打算放我回家呢,還是打算勸降啊?”
曹衝哈哈大笑,他接過麋大雙端過來的香茶呷了一口,拈起盤中的糕點咬了一口,津津有味的嚼著,並不回答周瑜的話。周瑜有些不解。他回頭看了一眼,正看到曹衝在舔兩隻沾了不少糕屑的手指,那樣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不禁皺了皺眉頭,立刻扭回頭去看池中盛開的荷花,心裡有些奇怪,住在這麼個優雅的地方的人。怎麼會這麼粗俗?“如果我勸降地話。都督會答應嗎?”曹衝舔完了手指頭,戲謔的笑道。
周瑜不屑的哼了一聲。對這種問題懶得回答。
“既然都督不願意,我又何必自討沒趣?”曹衝自問自答,頭都沒有抬起來看一眼這個前世最為老蘇讚賞的英雄,格老子的,什麼羽扇綸巾,被鄧展抓住的時候,連氣都快沒了,雪白的大氅上全是血和汙泥,自己也沒有想到第一次見到周瑜會是在那個情況下,簡直是大煞風景。
不過現在的周瑜,看起來確實讓人有些嫉妒,一米八的個子,白淨的面龐,頭幘上地一根長長的飄帶垂在腦後,雪白的絲衣穿在他的身上隨風吹拂,手裡雖然沒有拿把羽毛扇子,還是有種神仙中人的樣子,難怪易老師要稱之為帥哥。
“那曹將軍是要放我回江東了?”周瑜也用一種戲謔地口氣說道。
“是不是放你回江東,我說了不算,要看天子的意見。”曹衝仰起頭將杯中的茶喝盡,這才接過絲帕擦了擦手,站起身來走到周瑜身側,仰起頭瞟了一眼周瑜的側面笑道:“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俘虜,天子下詔,我自然要到許縣去獻俘了,然後再用你換一個大大的獎賞,好升官發財。”
周瑜一直以為曹衝會來勸降,沒想到他說得如此直接,如此現實,不免一噎,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身份已經不再是江東地大都督,而只是眼前這個不到自己肩膀高的小孩子的俘虜,戰利品,用來升官發財的一份戰功。他側過臉看了一眼盯著水中的魚出神的曹衝,咧嘴一笑:“如此說來,瑜還要謝謝將軍這些天的厚待了?”
“好說好說。”曹衝趴在欄杆上笑道:“其實我對都督這麼照顧,也是有自己地私心地,一個戰死的江東大都督,和一個活地江東大都督,區別甚大。因此都督也不必對我感恩戴德,甚至做出什麼肝腦塗地的事來。”
他說得一本正經,好象周瑜真要跪在他的面前請降一樣。周瑜被他的厚臉皮氣得七竅生煙,又無言以對,只得一甩袖子轉身就走,剛走了兩步,卻聽曹衝笑道:“其實我也想知道一下。大漢朝故太尉的從孫、故城門校尉的兒子現在作為大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