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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黃帝爬崑崙山的時候,丟了一個寶貝珠子。隨後,就派一個叫離珠的去找,估計這哥們也是沒放在心上,空手而歸。接著,黃帝又派一個叫吃詬的,這位也是兩手空空回來覆命。黃帝也是成心給這二位難看,揮揮手,就派了一個平時誰都不放在眼裡的象罔去找。也是象罔給自己爭氣,那珠子還真就找到了。這把黃帝樂壞了,嚴重表揚了象罔一番。
聽過這個小故事後,黑楚文問道:“爺爺,這故事還沒完吧?”
“沒完。這個象罔本就是黃帝身前的一隻鬼,也是後來所有魑魅魍魎、妖魔鬼怪的老祖宗。不知道從何時起,象罔有了其他的名字,魍魎、亡兩、罔象。
在道家典故中,罔象為黃帝找回了寶珠,他自然就最有資格擔當寶珠守護者的重任。因此,不要去想罔象有沒有辨別寶物獵取寶物的能力,它的存在就是一種尋寶探測器。就像我們人類生下來就會呼吸一樣。”
自己憂慮的就是這個。黑楚文點點頭,沒有再提任何問題,只是說:“這事,您等我訊息吧。”
又過了一天,黑楚文並沒有找到罔象。清晨,邊吃著早餐邊聽早間新聞,一個報道引起了他的注意。報道上說,一位來此地旅行的外國人士,丟失一塊非常珍貴的寶石,價值不菲。據說,寶石是鎖在酒店房間的保險箱內,據有關部門部門透露,在案發現場沒有任何疑點,那塊寶石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黑楚文顧不得只吃了一半的早餐,起身就離開了家。
急忙趕到了警察局。他直接去見了付康林,開門見山地問:“最近有沒有人報警說丟了非常貴重的古董?”
付康林詫異,直接回答道:“有。一位老收藏家說丟了一件唐卡,還有博物館也報警,說丟了盧浮宮贈送的法老王隨葬品。”
“這都是多久的事了?”
“兩個月之內。”
“再查,看看一年之內有沒有丟過其他東西。回頭咱們電話聯絡,我去辦點急事。”
不等付康林開口叫他,黑楚文已經離開了辦公室。
急急忙忙走出了警察局,黑楚文再次聯絡夏凌歌,說:“今晚你就去,小心點,身上不要帶任何值錢的東西。”
“你覺得我身上有值錢的玩意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手腕上的那個冷玉想辦法隱去它的靈氣。再聯絡。”
“喂,喂,喂?”
夏凌歌莫名其妙地搖搖頭,搞不清楚黑楚文在擔心什麼。可夏凌歌一想到今晚就要去受罪了,再英俊的容貌也成了苦瓜臉。沒辦法啊,為了生活費,只能委屈委屈了。
夏凌歌在地下室翻找了好一陣的東西。最後,在一個破破爛爛的小油紙包裡拿出一塊黑乎乎的小麵糰出來。
看著黑麵團,夏凌歌在心中抱怨著: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啊,為了掙錢連龍涎都得吃。
龍涎——美其名曰,就是龍的哈喇子。其實,夏凌歌也不知道這黑乎乎的東西到底是不是龍嘴裡流出來的,就連他師傅也是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只是知道吃了這東西,就可以在七天之內不吃不喝不睡不休息。因此,夏凌歌曾經偷偷地給這東西起了另外的名字——超強興奮劑。
黑麵團入嘴,嘔!味道還是和以前一樣讓人噁心,夏凌歌趕忙找了口水喝,順順胃裡反上來的食物。隨後,他摘下了手腕上一直佩戴的那塊玉,鎖上家門去做黑楚言的貼身保鏢了。
夏凌歌的車緩緩地在街上行駛著,他是打算著想要四處逛逛再去那個監獄過非人的生活,可這車開著開著就覺得不對勁,怎麼後面還有人跟上了?
“再遠一點,別讓他發現了。”祁宏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對開車的司機說。
“不會吧,那小子也不是警察,不能啊。”
“讓你慢點就慢點。”
“好好好,你說了算。”
祁宏的車漸漸與夏凌歌的車拉開一些距離,他叮囑司機一定不能跟丟以後,就專心看著手中關於夏凌歌的資料。
當手下人把調查結果拿給他看的時候,祁宏嚇了一跳!照片上的夏凌歌帥氣陽光。兩道劍眉最為醒目;一雙鳳眼炯炯有神;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相貌神采飛揚;清雅俊秀的翩翩君子。可那臉上的笑容卻多了幾分灑脫與不羈,這笑容不會惹人討厭,反而會覺得他有點可愛。
祁宏愣住了,難不成這個夏凌歌是自己曾經的情人?
祁宏急著看下面的資料,又立刻否定了之前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