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英法遠征艦隊的具體活動情報後,談仁皓去翻出了坎寧安與歌德福伊的個人資料,再次仔細地看了一遍。歌德福伊還不算大的威脅,可談仁皓不得不小心應付坎寧安。坎寧安是一個有著斯普魯恩斯那種經歷,同樣又與談仁皓的出身類似的將領。這樣的將領也是談仁皓最難以應付的。
他試著把自己轉換到坎寧安地位置上去,想學著模仿對手的思維方式來判斷眼前的戰局,甚至試著來安排英法遠征艦隊的行動。可他發現這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情。別說去模仿一個從來沒有交過手地對手。
在與斯普魯恩斯打了這麼多次之後,談仁皓都無法完全按照斯普魯恩斯的思路去模仿斯普魯恩斯的指揮方式,就更難以去模仿一個陌生對手的指揮方式了。而他對坎寧安的瞭解。也不過就是情報裡所提到地那些內容而已。
這種不斷轉變角度與位置來判斷戰局的方式,就好像一個人在下棋一樣。是一份極為費神的腦力勞動。可這也是必要的腦力勞動,他要想摸清楚對手的意圖,判斷出對手的行蹤,那他就得下完這盤棋,並且下好這盤棋。
“談將軍。又有訊息送來了。”
談仁皓抬起了頭來,看到航海鐘上的時間後,才發現已經坐著思考了兩個多小時。
鄭冠華把電報給了談仁皓。”科倫坡發來的,證實我們在開普敦的諜報網路出了問題,之前發回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