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大方方地坐上去,平靜地說:“姐姐只想讓大家知道皇后這個位置是姐姐坐的,而妃子呢自然是應該坐在自己該坐的地方還要行該行的禮,這宮裡的規矩可不能亂了,妹妹你說是嗎?”
蓉妃被我的一席話驚得說不出話,一屋子安靜得聽得到針掉的聲音。
我安安靜靜地喝茶,在商場訓練了兩年的紋絲不動還真的很有用。
片刻,蓉妃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堆著一臉的嬌笑說:“姐姐,你是病糊塗了吧,竟然警告起妹妹來了,告訴你,”突然蓉妃臉色一變,語氣兇狠,“憑你,不配!”
“不配!”我狠狠地將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摔,語氣冷冽,“別忘了,哀家是皇后,是先皇親自欽點的皇后,只要哀家是皇后,哀家就有管理後宮的權力!”
破碎的茶杯混著茶水,滿眼的狼藉,我突然有些心疼那個茶杯,如果留著,說不定很多年以後被考古家挖出來便是價值連城的古董了。
“你……”蓉妃臉色青一塊白一塊,氣呼呼地拂袖而去。
蓉妃帶著一群奴婢走後,屋子裡竟然還站著個嬌媚的女子,我疑惑地盯著她。
“金兒,你這些天跑去哪裡了,娘娘正等著你侍侯呢!” 小竹子一邊氣憤責問那女子一邊給我上茶。
金兒看著悠閒喝茶的我,大驚失色,慌忙跪下道:“奴婢一直不知道娘娘已經醒來。”雖然語氣低微,臉色卻毫無半絲卑謙。
我呷著茶,淡淡地笑,不語。
金兒看見我沒有什麼反應,便站起身準備往外面走。
“金兒,誰讓你起身了?”我冷冷地道。
金兒疑惑地看著我,我面無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