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了我的保鏢。
可是,有一點我還是糊塗,這些保鏢的譜擺的也太大了,見到當事人,竟然連聲招呼都不打,看起來有點能耐的人都挺有個性。
板寸頭大漢和另外五個同伴交換了一下眼色,隨即正容問道:“能問一下是誰派你們來的嗎?”
“天機不可洩露!”
前進帽大漢回答淡淡的,彷彿在說,你們問也是白問,因為你們沒資格知道。
我當時真心把霍老頭崇拜了一回,心想老傢伙難怪能縱橫商場幾十年,黑白兩道誰拿他都沒辦法,原來手底下藏著如此牛叉的人物。
雖然我還沒有見到包括前進帽大漢在內一眾人等的身手,但有時候,說話底氣硬朗的人,本事多半不會差到哪裡去。
前進帽大漢就是這樣,言語之間,氣勢逼人。
“喔,你可以先走,這裡交給我們!”
前進帽大漢朝著我揮了揮手,那手勢,那語氣,簡直就是在告訴我,別在這裡礙手礙腳了。
我這人傲骨凌風,但也懂得識時務,既然有人替我扛事,我又何必打腫臉充胖子,不如干脆走人。
“他不能走!”
板寸頭大漢急了,下意識的往前挪動腳步。
他的動作頓時引起前進帽大漢等人的連鎖反應,一個個殺氣騰騰,排成人牆,瞬間擋在了我的身前。
“那我可真走啦!”
我實在不願意呆在這等劍拔弩張的環境中,心想一個不好,老子就有可能把半世英明扔到此處,此時不走,等待何時。
事後我一回憶起離開時聽到的動靜,就真心感到後悔。可想而知,那種勁氣交加,殺伐凝重的場面,一定會很壯觀。可是,我那時只顧著離開,竟然錯過了一生都有可能再也看不到的好戲,這是何等的遺憾。
不過,我也並非全無收穫,在我離開巷口,登上計程車之前,竟然發現街邊圍著一群人,並且聽到有人說,這是誰家的大狗?
想起那個畜生,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大喝一聲,這是我家的狗狗。
眾人驚詫,我分開人群,絲毫沒有理會別人提出異議,十分麻利地將半死的畜生扛到了肩上。
我好容易打了輛計程車,回到地下車庫的時候,早有李晟和兩個身材彪悍的人等在那裡。
“今天真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通知了霍先生,我保管吃大虧!”
見到李晟,我忙著道謝。
李晟滿臉茫然,不過,他還是說了聲不用謝。
進到了車庫,我把大狗放下,發現這畜生虛弱的睜開了眼睛,我對跟進來的李晟說道:“我今天特意買了一隻肉食狗,你和那哥倆幫幫忙,把它宰了,然後咱們好好的吃一頓狗肉。”
隨後,我又嘆了一口氣,盯著依然不能動的大狗說道:“叫什麼不好,非得叫哮天犬,老子一想起楊二郎欺負沉香他娘,氣就不打一處來。你的主人竟然把楊二郎寵物的名字起給了你,這不是在挑釁老子的底線嗎?老子今晚如果不把你給吃了,就對不住自己那顆嫉惡如仇的美麗心靈。”
第五章:狗哭了
我當時只是說說而已,作為一個曾經的白衣天使,事實上我很討厭殺生。我之所以說了那些話,完全是抱著一種戲虐的心態,同時也欺負大狗不會說話,虛張聲勢而已。哪成想當我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再又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慢悠悠地出了起居室,來到車庫裡一看,禁不住目瞪口呆。
好傢伙,李晟這小子也不知擱哪兒找來了一條皮圍裙;圍在腰間;手持一把牛耳尖刀;活脫一個屠夫形象。而且更要命的是;那隻大黑狗被懸吊在車庫頂上;舌頭耷拉出多長;狗皮已經被剝脫了一多半;血水順著裸露的狗肉,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的血盆中。
看到此時此景;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暗說:李晟啊;你小子倒是真地聽話;如此一個絕世大狗;就這樣葬送在了你的手中。
事已至此;我知道責怪李晟也全無用處;況且命令是由我發出去的;人家只是照章辦事而已;再者我是東北人;對於宰狗吃肉;也早就司空見慣;所以;我權當沒事發生;站在李晟身邊;問他那兩個人哪去了?
李晟正忙活得歡;頭也不抬的告訴我;那倆傢伙都是霍老頭的金牌保鏢;剛才見到我沒什麼事;便回去了。
我心說果然如此;不禁暗自感激霍老頭;覺得他辦起事情,真是運籌帷幄,滴水不漏,著實是一塊狠辣的老薑。
不過;也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