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總能夠以最好的心態去面對。
透過窗戶,我看到倆人站了起來,面對面嘀咕了幾句,跟著,其中那個高個兒拿著槍,過來開門。
“您有事嗎?”
高個兒藏在門內,朝著外面的高力士問道。
“喔,我來找李白。”
“您和他有約嗎?”
“廢話,沒有約我能來找他嗎?”
高個兒見到高力士挺橫,不禁緩和了一下口氣,說道:“您在這等一下,我到裡面通稟一聲。”
聽到這裡,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暗想高力士這一下可撞到了槍口上,本來是拿李白作幌子,誰知那貨還真在房子裡。
“不用那麼麻煩,我自己去見他就可以了。”
高力士語氣冰冷,絲毫不理會高個兒的建議,推開他就往裡闖。
高個兒很不滿意,把挎在肩膀上的槍往上抬了抬,正要發作,忽聽裡面有人問道:“誰來找我?”
儘管說話那人口齒不太清,但我還是聽了個清楚。
從這句問話猜測,此人應該是一代詩仙李白。
我的心瞬間興奮起來。
雖然我對李白的行事方式,不敢苟同,但作為歷史上最偉大的詩人,那種傲視古今的才情,以及與其相關的趣聞軼事可不是亂蓋的,如果說連這樣的人,我都不想看一看,簡直就是在騙自己。
不過,我又有一種擔心,假如真是李白,高力士剛才所編造受邀一類的話,保管不攻自破,屆時說不定高個兒以此為由,給他安置一個亂闖禁地的罪名,打出一梭子的子彈,老人妖不變成馬蜂窩才怪。
於是我悄悄把兩把槍拿在了手中,只待遇到變故,好先發制人。
“又喝得爛醉,保管把我倆的約定都給忘了。”
看著一個小老頭從內屋走了出來,高力士迎了上去,而且還挽住那人的袖子,有些嗔怪的說道。
“誰喝醉了?你說誰喝醉了?”
小老頭腳步踉蹌,如果不是高力士攙著,只怕他早就癱軟在了地上。
我端詳了一下小老頭,只見他六十多歲,稀疏的頭髮挽成一個小發髻,用一個桃木簪子彆著,頜下留著花白的小山羊鬍,一張乾瘦的小臉上,眨動著一雙迷離的醉眼,整個的形象透著營養*不*良。
“李先生,您一再叮囑,別讓人打攪了您的工作,可是,這位高副經理卻說,他是受了您的邀請才來的。我本想前去通稟您一聲,誰知他竟然硬闖了進來,怎麼攔都攔不住,所以您千萬別拿我責問。”
說話的過程中,高個兒一直端著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李白,一臉的陰霾。
“責問你?君不見人生如夢,觥籌無暇。老子美酒尚且來不及盡數品嚐,哪還有空和你喋喋不休?”
我一聽李白這話就樂了,心說此人嗜飲如狂,果然名不虛傳,如果不用他做品酒師,真是浪費了人才。
高個兒的臉瞬間慘淡,他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挎著搶走回到桌子旁邊。
“活該!剛才我就說,你別太執著,可你就是不聽,這下倒好,弄了個裡外不是人。”矮個兒欠了欠屁股,開始調侃高個兒。
“滾一邊去,你也不想想這裡是什麼地方?咱們今天在此值班,萬一出了什麼亂子,是你擔當還是我擔當?”
高個兒憋著火,把槍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藉此來發洩火氣。
我無暇聽他嘮叨,偷偷注視著李白和高力士。
“哦,對了,你來找我幹嘛?”
李白嗆走了高個兒,忽然間緩過神來,大著舌頭,掙脫了高力士的胳膊,兩眼不能聚焦地望著他。
高力士看了看高個兒,臉上掛著苦笑,嘆道:“看來我真不該答應你,以你現在的狀態,多半將咱們之間的約定忘了一乾二淨。”
“我和你的約定?”
李白撓了撓頭,晃了兩下,努力回憶著。
“你託人告訴我,這兩天喝酒喝出了靈感,又想作一首新詩,特意想讓我帶著貴妃娘娘來此,一個人侍候你脫靴,一個人給你研墨嗎?”
高力士捅了一下李白,附在他耳朵旁邊說道。
“噢……噢,我想起來了,唉,年紀大了,你看我這記性?”
李白拍了拍前額,狀若恍然。
“怎就你一個人來,楊胖子呢?”
“噓,你小聲點,她就在外面吶,可別讓她聽著。這幾年為了減肥,她吃了不少的藥,如今體態清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