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階段。必須天下民心依附,能爆發出真正強盛的龍氣!”
不為別的,只為了自己的修為考量,這天下就得好好治理!
所以,新的一年裡,已經確定了恢復民事為主的朝廷,是不適合發動任何的戰爭的。加上已經確定了這一年要做的事情。因此這一年裡劉軒要處理的事情其實並不太多。
在關東諸侯林立,並且好黃巾賊打成一團,西南也在自顧自發展自己實力的這個當,朝廷只需要‘種田’。
“種田?”
將自己的一番話說給剛剛睡醒的蔡琰,這位漢朝的皇后娘娘一腦袋的問號。歪著腦袋雙眼迷濛(似乎還沒完全睡醒),一頭如水般順滑的黑髮披散著,將那誘人的風光給遮掩住了大半,而腦袋裡思考的卻是皇帝怎麼提起種田這麼一件事了?難道朝廷文武們都要去種地?
她當然不曉得,劉軒這隨口的一句話,不過是一種代稱罷了,而劉軒也沒有解釋,反而一邊讓宮女將衣服穿在自己身上,一邊欣賞著眼前的這誘人景緻。
“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煉了鳳凰之力的關係,文姬的身型倒是越來越完美了。”
打量了一陣,又轉頭瞧向一旁服飾自己穿衣的貂蟬,這顆青澀的果實也快要成熟,自己也可以考慮將其吞入肚中。
許是感覺到了劉軒的目光,貂蟬雖然低著頭忙著,但是那白嫩的脖頸突然染上一層粉紅,隨後即便忙完了,也不敢抬頭去瞧劉軒,只是低著頭走到床邊,又去服侍蔡琰起床洗漱穿衣。
輕笑了笑,劉軒轉身出了自己的寢宮,這時候曹苞已經在門口等著,見劉軒出來立刻上前:“陛下,王司徒與劉侍郎已經在承明殿等候。”
劉軒點了點頭,隨後就奔著承明殿而去,到了那裡,就看到已經等了有一陣的王允和劉曄。
見禮完畢,劉軒直接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劉曄聽了沒說什麼,倒是王允怔愣了一陣,隨後就竭力反對:“陛下身為江山之主,怎可以棄朝廷大事於不顧,而自顧自外出遊玩?”
劉軒一聽這王允張口就給自己扣了一個好大的帽,當時就有點不高興:“我身為這天下江山之主,難道去巡視一下自己的土地也是過錯了?”
這麼說,也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個恰當的理由。但是王允卻絲毫不退縮,直接就反駁:“天下時局紛亂,關東各諸侯擁兵自重,又有黃巾賊軍復起禍患豫、徐二州,陛下不思如何剿滅反賊、收歸地方大權於朝廷,反而跑去巡視什麼西北諸郡……此舉實在是……”
張了張嘴,本來想說點嚴重的話,但是終究是在最後一刻想起了眼前的這位年輕皇帝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主。說話的時候把意思說明白了也就是了,說的太過根本就是自找麻煩,所以王允在最後時候將將把話給止了住,那難聽的詞彙最終讓他給嚥了回去。
漢朝對言論沒有什麼限制,如桓帝時有縣令上表直接斥責皇帝。直接罵皇帝你這貨是不想當皇帝了嗎?雖然最後被處死,但是當時滿朝文武都上書營救,都不認為這位縣令犯了錯。這種言論都能夠書於奏章中,可見漢朝言論自由,而這人會被處死,關鍵是那貨上表罵皇帝還不夠,還是用露布,就是不加密封。大家隨便看的那種書寫的斥責之言,一路傳閱到京師去。
還有東方朔謀求官職的時候,上書時所用的言論,簡直比後世的那些自賣自誇的廣告也差不了多少,這要放到後面幾個朝代,‘狂士’之名是逃不掉了,甚至可能因此被皇帝或者一些大官厭惡,終生不會受重用。
但在漢朝。這些都屬正常,所以即便今天王允真罵出口了,也不應因此獲罪,何況王允多少也是為朝廷以及漢室江山考慮……
也正是知道這一點,劉軒雖然心裡不爽,但也沒有直接將王允斥責出去,而是說了句:“明年一整年。朝廷都將為西北雍涼二地的民事恢復而繁忙,一年下來基本都不會有什麼重大變化,即便我在外面巡視,也不影響朝廷大計。”
王允也知道是這麼個情況,但他認為天就應該坐鎮朝廷當中。今年年初那場御駕親征還可以說是彰顯天家威嚴,今次又算什麼?何況,若有什麼意外怎麼辦?
“然關東混亂,漢中又有天師道謀反,若有賊人來犯又當若何?”
劉軒想要出去,這個問題自然也都想過,所以王允質詢,他很乾脆的就道:“禁軍各部整編完畢,駐守幾處咽喉要害,即便有賊人來犯,縱使不能退敵,阻擋敵人三、五個月也足夠了。有了這麼長的時間緩衝,難道司徒並朝中諸公想不出合適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