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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部分

臨去前在他肩頭上拍的那一巴掌,暗帶陰損法力,常人絕難察覺。

虎娃眼中的鋒芒緩緩斂去,拿著這塊小金粒走出了巷子,仍然是直奔城主府。他原本想順道去看看那位驍陽城主,此刻不必登門拜訪了,正好直接到官署大門前敲鼓告狀去,現場考校那位城主大人會如何處置?

……

巴原上五百年前並無城廓,後來大多是由村寨而發展成集鎮,再由集鎮發展成城廓,而很多城廓還保留了原始村寨的某些影子。比如很多村寨中央都有一片空地,是村民集會議事的地方,往往也是祭壇所在。那麼巴原上的城廓中央也有一片廣場,大多就在城主府正前方。

這片廣場是舉行祭祀典禮所在,國中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也在這裡向民眾公佈,平日還是民眾集會與休息之所。廣場周圍有很多大樹,樹下有很多塊磨的很光滑的青石,三三兩兩坐著不少人在那裡閒聊,還有小孩在旁邊玩鬧。

廣場的南側,靠近城主府門前那一帶,卻空出了好大一片,沒有人敢擅自接近,府門前也有城主的親兵值守。虎娃穿過廣場走向城主府時,突然站定腳步轉身伸手示意,攔住了一輛行進中的馬車。

城主府門前不是擅行車馬之地,但這輛馬車卻徑自斜插而過,看去勢並不是直入大門,而是要到城主府的另一側去,應該是欲從側門進內宅。馬車帶著篷頂,四面垂著布簾,上面坐的應該是城主府中的內眷。趕車的是一位壯漢,看架勢應有功夫在身。

趕車的壯漢突見一位少年攔在前方,下意識就要高喝“讓開!”不料那後生已率先開口喝道:“站住!”

這一喝聲好似不大,但廣場周圍所有人都聽見了,而且耳邊還帶著“嗡”的一聲迴響。那趕車的漢子居然晃了晃,腦袋有些發暈;而拉車的馬不由自主也站定了,很不安地原地踏蹄。虎娃又問道:“這是誰的車,車上坐的又是什麼人?”

好奇怪的後生啊,膽子也太大了吧,一看這輛車中坐的就應該是城主府中的內眷,居然在城主府門前伸手攔下來,還主動喝問對方。

趕車的壯漢心神卻被對方莫名的氣勢所奪,想做出兇悍的樣子卻有點提不起氣,只得喘著答道:“這車中坐的是丁弓老爺的夫人,哪來的小子,竟敢攔路!”

虎娃皺眉道:“丁弓老爺?我沒聽說過,他是何人、來自何處,與本地城主又是什麼關係?”

什麼人啊,莫名其妙問話就得回答嗎,在平常情況下趕車的壯漢根本不必理會,可此刻不知為何心裡竟砰砰亂跳,下意識地答道:“丁弓老爺是城主夫人的舅舅,巴室國的國工大人,來自洗風城,如今就住在城主府中。”

虎娃又開口道:“車中的蛇紋族女子,你身帶諸多陳年舊傷,應曾受折磨多日。為何會來到巴原腹地,當初又遭遇了何事,請隨我進城主府中言明。”

就算車上垂著簾子,虎娃對車中的情形也感應得非常清楚。裡面坐著兩個人,皆是女子。其中一人形容二十出頭,但觀其骨齡實際上也就十五、六歲,應是那車伕口中的丁弓老爺夫人;另一人約十六、七歲,應是丁弓夫人身邊的侍女。

虎娃是無意中感應到蛇女的生機律動氣息,才會注意到這輛車的。蛇紋族的女子看上去與常人無異,只是嬌媚豔美,但她們發育卻比普通人早得多,十來歲就顯得很成熟了。在這裡有蛇紋族的女子出現,本就令人很意外,而虎娃又察覺到這位蛇女身上有多處陳年舊傷。

虎娃也是一位當之無愧的神醫了,不僅治療過不少奇症,他本人也剛剛受了有生以來最嚴重的內損之傷,至今尚未徹底痊癒,因此他對各種傷勢特別敏感。如果有人幾年前偶爾不慎受過傷,本不值得大驚小怪,可這位蛇女曾遍體鱗傷。

蛇紋族也是妖族,蛇女天生媚骨看似柔弱,其實生命力比常人更加堅韌。此人的骨頭都不止被打斷過一根,如今雖然外傷已愈,也應經歷過細心調治,從表面看不出什麼傷痕,但體內的舊傷痕跡豈能逃過虎娃的感應。

觀其傷勢,應該都是集中在三年某段時間留下的。莫名出現於巴原腹地的蛇女,如今是某位國工大人的夫人,三年前卻曾遍體鱗傷受盡折磨。就算用腳後跟也能想到,她是三年前被人從南荒劫持而來,又落到了那位丁弓老爺手中。(未完待續。。)

064、擊鼓登堂(下)

想想當年的扶豹與幾位眾獸山弟子是怎麼死的,那是被劍煞先生親口“咳”死的,人頭還掛到了紅錦城的城門上。扶豹之父扶余是眾獸山長老,因為這件事,後來有惹出了多少麻煩。可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