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非常小心的。”藍鳳凰笑著對於連說道。
“奧,我明白了,這就是陶旅長所說的打完了就換地方,能打就打,不能打則撤,決不用兄弟們的生命去換小鬼子的炮彈!”於連突然有所感悟的對藍鳳凰說道。
“其實,我們這一次已經算夠走運的了,不但端了鬼子的山陽屯據點,而且還一下子就繳獲了這些好東西!”藍鳳凰笑著對於連說道。
“只可惜啊,這幾車皮是有吃有穿的,就是沒有半點了yào啊!”於連有些無奈的對藍鳳凰說道。
“對了,死傷的兄弟們都安置了嗎!”藍鳳凰接著傷感的對於連說道。
“八死,七傷,我全都安置好了!”於連同樣也一臉傷感的說道。
“真沒有想到小鬼子的槍法真是準啊!我們在馬上跑得這麼快,還死傷了這麼多!要不是我們事先埋好了炸yào,怕是兄弟們的死傷會更加的嚴重!”藍鳳凰接著對於連說道。
“看來還是旅長他了解小鬼子,這前佈置好了炸yào,不然的話,我們就這麼冒然的衝上去,怕是死傷會更多!”於連有些後怕的對藍鳳凰說道。
讓我們再將目光轉向半個小時以前的正太鐵路線,由於戰士們的大力破坡,使得整個鐵路線被拆掉了整整近十多華里的距離。
隨著在光禿禿的鐵路線上突然出大約有四百多人的組成的工兵隊伍,眼下這些人正扛著炸yào地雷向鐵路走了過去。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陶平的九一一旅的工兵營,這一次,他們是來埋設地雷和炸彈的。
工兵營一連連長向北平對營長楚文才說道:“我說營長,你說,如果我們這些鐵疙瘩都埋上去,能炸死多少小鬼子!”
“這就要看走在這上面的鬼子到底是有多少人了!別的不說,就你們連那些傢伙都埋上去,怕是就夠小鬼子喝上一壺的!”營長楚文才接著地一連連長向北平說道。
“唉,我說向北平,你小子的名子乍那麼怪,人家都叫狗剩子、máo蛋來著,你咋就叫北平,你小子一個四川人咋就叫了這麼個名子!”工兵營長楚文才笑著對向北平說道。
聽到楚文才的話後,向北平不由的傷感了起來,他接著說道:
“這話說來就長了,俺六歲那年鎮子裡面鬧了一場大疫病,全鎮和俺同年的孩子都敗壞的差不多了,病死了很多,也不知是啥子疫病,手腳都長滿了疹子,而且個個還都發著高燒。
就在俺爹都準備把俺扔在luàn墳場的時候,俺們鎮子裡面來了一位北平老郎中,老人家姓樂,結果他給俺們開了一味方子,這才救下了大夥。
後來,俺們問那位老郎中叫什麼名子,他老人家不說,只說自個是北平的郎中,這不,為了記念他,俺們鎮子裡面的娃子都改叫北平了,俺以前也叫狗剩來著。”
“好人啊!好人啊!這年頭這樣的好人不多啊!”工兵營長楚文才感慨的對向北平說道。
“你就別提了,這年頭好人又有什麼用,俺們老百姓命如草芥,就那姓樂的老郎中竟然給還鄉團的給開槍打死了,說是他抗稅不jiāo,你說就他成天給我們這些窮鬼看病,他上那去找錢去jiāo那些多如牛máo的苛捐雜脫呢!
俺是兄妹七個,結果就剩下了倆,俺和俺弟,其他的全都不到十歲都病死、餓死了!要不是姓樂的老郎中,怕是早都病死光了!”向北平非常傷感的說道。
“我的情況可能要比你好一些,我們家兄姐六個,就小時候生天花病死了兩個,其也四個還在,窮人命苦啊!誰叫我們是窮人呢!所以說我們必須要革命,只有我們的革命成功了,我們的子孫們才不會像我們這樣的受苦!”營長楚文才堅定的說道。
“營長,你看這一段埋上點乾貨效果會怎麼樣!”接著向北平指著前面那一段看上去似乎是非常完好的鐵路線說道。
“行,位置不錯,就埋這兒吧!”營長楚文才非常滿意的說道。
“一排,二排,留在這兒按計劃埋雷,記住了,要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讓小鬼子摸不著頭腦!”向北平對身後的戰士們命令道。
“是!“向北平身後的戰士們紛紛的答道。”一排、二排完成任務後馬上向老宋莊運動,我們在那兒集合,聽明白了沒有,今晚九點鐘之前所有的人都必須到老宋莊集合,聽清楚了沒有!其他的人跟我們繼續往前走!”營長接著對身後的戰士們命令說道。
“是!”戰士們紛紛的答道。
兩個小時以後,天sè漸漸的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