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著軒轅睿那居高臨下的壓迫力,紫璃站了起來“火舌果之事,勞煩你給我個準信。”
“如若不給,又如何?”軒轅睿唇角輕輕一扯,他倒想看看她是怎樣的有備而來。
美眸輕輕一轉,紫璃笑了,笑得燦爛:“不給,我就用非常手段,逼到皇上給。”
“非常手段�,江軒轅睿還在琢磨這四個字,紫璃卻是自個說起來:”權利和財富是男人的兩大武器,美貌和才智卻是女人的。”
“很不巧,似乎我兩樣都有。”紫璃輕輕挪近他,看進他那雙依然幽深莫測的眼眸:“皇上你對流雲祭是志在必得,當然這‘志,不是指流雲祭奪勝,所以流雲祭上也不必我摻和。但皇上我想提醒你明瑤宴只是進入流雲祭的鑰匙,鑰匙是有了,至於這門打不打得開,容不容易開啟卻是另一回事。”
一經點撥,軒轅睿一想便知道她想說什麼,或者想做什麼,看著她,眼眸中頓露冰寒:“你想用美人計?”
“皇上好生聰明。”不濃不淡地讚了一句,紫璃笑言:“門打不打得開在於流雲國,這次來的流雲國使者想不到也頗有來頭,流雲國的最小皇子,國君極疼之輩。容不容易開啟則是御影國的對頭西楚國對天啟國參加流雲祭持什麼態度。流雲國使者呢,礙於我曾經烈王妃的身份,難辦一點,但西楚國,漠王卻是個藐視世俗之輩,而且他看我的眼神……�川唇角挑開意味深長的笑意,紫璃又道:“再不然退而求疵,御影國鳳溪皇子也可以。”
“單單一個花瓶,縱然再美,總有讓人生厭的一天,但皇上你知道我不是。”對上軒轅睿變黑的臉色,紫璃閒閒地撫一下滑落的髮絲,輕輕感嘆:“想不到我還有做禍水的潛質呢!”
“雲紫璃!”軒轅睿喝了出聲。
第一次聽他連名帶姓地叫她,紫璃稍微一怔,隨即唇角璀璨如花:“傾國禍水,我不想做也不屑做,所以希望皇上你多擔當。”
“你這是在威脅朕?”軒轅睿眼眸眯了起來,裡面流轉著危險的光芒。
“威脅?怎麼可能?”紫璃不以為然地笑笑:“憑皇上的智計,既然我說出來,皇上就有所防範也定能解決。但皇上你可以用計謀贏得天下,我也可以用手段征服人心口相比之下不一定會比皇上你差!”
“容朕想想,日落給你答覆。”軒轅睿道。
“好!不過提醒皇上,弄一些我力所能及之事。”紫璃應了一句,徑直踱步出門口
剛要跨過門檻,幽幽的嘆息聲在背後響起:“璃兒,你在怪朕見死不救麼?”
唇角勾開笑意,紫璃也不回頭:“皇上你本不是大善之人,怎敢奢望你高抬貴手,出手相助?”
“這些時日的算計好玩麼?”稍稍一頓,紫璃字字珠璣:“皇上你計謀高明萬分,但女人心思深沉似海,如若皇上繼續這樣,我不介意讓你看看什麼是巾幗不讓鬚眉!”
“哦,對了,我來的時候,無意攪了後宮一池春水。皇上你知道的,明瑤宴我才一現,見過我真容且留下印象者極少,現下後宮不知是否議論紛紛,勞煩皇上收拾一下。”說罷,紫璃舉步走了出去。
此時,海公公剛好踏上玉階,抬眼一迎,不由輕問:“雲姑娘這麼快回去了?這姜和�”說著就著食盤將茶杯向前遞了一遞。
“天似乎放睛了。”紫璃抬眼看天,轉而時海公公笑了笑便踏下玉階,離去了。
海公公走了進來,一眼就對上臉色陰沉的軒轅睿,心下知道定是紫璃對他說了什麼才會這樣。不敢輕易觸棒子,尤其在軒轅睿心情不好之時,海公公將食盤往一旁一擱便垂手立在軒轅睿身邊。
“哈哈”軒轅笑了兩聲,看向海公公問道:“還記得朕上次的棋局麼?”
“老奴記得。“海公公回道。
“上次離間計,朕小擺一道,容熙竟回朕一著狠的。”
這麼一聽,心思縝密的海公公更是將方才之事猜到幾分,遲疑一下道:“容熙這一著怕是無心,世間上不會有人用生命來使計謀。”
“這是當然。但不管過程如何,結果就是朕輸他一著。”
“容熙怕是不在人世,就是……”海公公還未說完,軒轅睿便是打斷:“這麼輕易喪命,就不是神醫容熙。出動暗閣最精銳的人手去找。”
“是,皇上。”海公公恭謹應令,隨即問道:“找到了,是否趁他虛弱
“不殺他。朕要讓他輸得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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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璃出了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