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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平城去了南方,聽說在鬧革命,還去過法國和東瀛,這回南方革命軍佔領了東南,我就聽說了,馮先生現在已經是廣東省教育部長了,他們就是從廣東起勢的,若是南方軍繼續北上,將來能更進一步的話,馮先生的仕途應該也不會僅僅是個一省的部長級別了……”

蔣鳳瓔聽了,看著舞池裡對著馮增年巧笑倩兮的韓清露,不由的替她擔心起來。

她說:“依你來看,他倆現在還有可能嗎?”

孫書璈:“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看剛才馮先生的表現好像也是對我姐舊情未了,我姐其實也等他這麼多年,你看她現在都是平城有名的大齡待嫁女郎了,若非如此,我大姨也不會這麼大規模的給她舉辦什麼生日派對,你看看來的這些男士有幾個結婚的?”

他又說:“當年他們是以馮先生窮、沒有事業為由拆散了他們,現如今馮先生也算是衣錦還鄉吧,我大姨應該沒有理由反對了吧?”

蔣鳳瓔聽孫書璈那句“我姐其實也等他這麼多年”,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微微一嘆,還是得看何令昔的心意了。

這時換了曲子,一批人跳累了就下了舞池,何令昔也跳累了,正跟舞伴走出舞池的時候,一隻手忽然被人抓住,然後被摟住腰肢,重新帶進了舞池裡,這首是慢搖,何令昔隨著曲子輕輕的搖擺,抬頭問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馮增年見她終於正視他了,給了她一個微笑,摟著她腰肢的手更緊了,說:“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嗎?”

何令昔用很淡的口吻說:“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都成長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吧。”

馮增年說:“我過不去,我心裡還一直住著你。”

何令昔說:“可是我已經過去了,馮先生,放手吧。”

馮增年說:“我不放,當年我離開是迫不得已,如今我不會再放手了。”

何令昔說:“你當年,已經放手了,如今再來找當年的感情,已經晚了,馮增年,一切都晚了。”

馮增年說:“這麼多年,我從一無所有到現在,連半個華夏都被我們佔領了,我始終堅信,只要堅持下來,沒有做不到的事。”

何令昔說:“可是女人的心跟你的革命大業不一樣,女人的心變了,就再也回不來了,華夏的萬里江山即使不是姓愛的皇帝,也可也是姓朱的姓張的,這萬里江山永遠在那裡等著被野心家們去征服,可是女人的心都變了,還去征服什麼呢?”

馮增年說:“我願意等你,這是我的事,即使最終等不來你,我也願意在你身邊看著你。”

何令昔聽了,垂著頭頓了一下,然後甩開他的手就離開了舞池,馮增年也在後面追了出去。

孫書璈和蔣鳳瓔也看到這一幕了,孫書璈說:“你看,馮先生一出現,攻城略地啊。”

蔣鳳瓔下意識去看韓清露,只見韓清露看著他二人消失的地方,臉上露出了一絲難過的神色,大概意識到蔣鳳瓔在看她,轉而對她露出了一個“我很好”的微笑。

後來何令昔再出現,馮增年已經離開了。第二天,那些小報上含沙射影的寫了某高官和某女郎的風流韻事。

過了幾日,何令昔約蔣鳳瓔和韓清露出來喝咖啡,何令昔還問她:“你怎麼跟宗瑛相識的?”

蔣鳳瓔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宗瑛是?”

何令昔道:“孫書璈,字宗瑛,是我表弟,那天舞會我看你和他一塊兒說話。”

蔣鳳瓔說:“他也在讀那個演藝學校,我們是同學,我搬家之後,他還是我鄰居。”

何令昔想了下,說:“是了,他之前因為要去演戲當明星這件事跟他父親鬧開了,聽他說,他們家老太太還說他們孫家從來沒有去當戲子的子孫,再加上他繼母的挑撥,他一氣之下,就搬了出來。”

蔣鳳瓔還是第一次聽到孫書璈家裡的事,之前她還以為他是孤身一人來平城闖蕩,沒想到竟然是跟家裡撕破了臉。

蔣鳳瓔說:“繼母?那他的母親……”

何令昔道:“我的小姨去世好些年了,小姨去世第三年,現在這個繼室才被娶回來,不過同時領回來的那個孩子都七八歲了!”

韓清露道:“大戶人家,這種事情多得是了,那繼室許是被養在外面很多年了,孩子都那麼大了,你小姨也不知是否知道這件事。”

何令昔道:“希望小姨不知道吧,否則情何以堪,當年小姨和姨夫月是門當戶對、夫妻恩愛的,沒想到小姨夫早就有了外室。”

韓清露感慨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