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起來。
站在床邊只將盤骨迎送,省力許多,一時間只見蔭莖在陰滬中出入不停,勢如破竹,兩片蔭唇隨著一張一合,洞口重重疊疊的嫩皮被蔭莖帶動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絃。巨型的Gui頭此刻漲得更大,像風箱一樣在蔭道里推拉,磨得陰滬快美舒暢,不斷地把Yin水輸送出來,讓蔭莖帶到體外,磨成白漿再往會陰處流去;有時突然一大股湧出,就在縫隙中向外噴射,水花四濺,連兩人的大腿也沾溼一片。陰囊隨著身體搖擺,前後晃來晃去,把一對睪丸帶得在會陰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著流下的Yin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對肉慾男女把性茭進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只聽到“喔……哇……喔……哇……”
的二重唱,伴著抽送節奏此起彼落,鸞鳳和鳴。輕鬆時手舞足蹈,緊張時抱著一團,一時間滿帳生春,快活得不知時日。
項少回到自己營帳,想找嫣然解決慾火,進帳,發現紀嫣然已經離開,到上酒,便挨靠在床上養神。
李園一口氣連續抽送了兩百多下,把紀嫣然幹得醉眼如絲,全身癱瘓,軟躺在床上手腳四張,演著下體任由他亂搗亂插,也沒氣力再叫嚷,整個人像死去一般,只有身體在李園的猛力碰撞下前後挪動,胸前一對大奶子也跟隨著盪來盪去。
李園看在眼中,便將扶著她大腿的手放開,轉而往Ru房抓去。一接觸,就覺硬中帶軟,滑不溜手,於是下體繼續挺動,雙手各握一隻分別搓揉,輕摸慢擦,樂不思蜀。紀嫣然被上下夾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數不過來。已經喊得聲嘶力歇的喉嚨不禁又再呼聲四起,吭過不停……
聽在男人耳裡,就覺得是天上美曲,繞樑三日,直叫人銷魂蝕骨,畢生難忘。
李園經過了長時間的抽送開始漸感體力不繼,有點疲倦了,此刻給她的喊聲叫得像吃了一劑補藥,連忙鼓起餘勇,再衝鋒陷陣,至死不悔。雙手緊抓著Ru房,下體加快速度瘋狂地抽插一番,一直抽到Jing液翻騰,滾滾而動,才一洩如注。多不勝數的Jing液噴出一股又一股,一邊抽搐一邊勁射,把蔭道灌得盛不完而滿瀉出外為止。
紀嫣然的子宮頸同時被熱燙的Jing液衝擊洗滌,又讓She精時漲得空前特硬的Gui頭頂撞,令到高潮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潰渙散,顫得難以停下來。用盡全力大叫一聲∶“甜心……我……我……我洩了!”
雙腿夾著他腰部,兩手在背後亂抓,頭兒左搖右擺,緊閉雙眼,牙關咬得格格發響,全身肌肉繃得像上滿弦的弓。一輪抽搐後,才將八爪魚般的手腳鬆開,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攤在床邊動也不動。李園順勢趴在她身上,溫香軟玉抱滿懷,直至蔭莖拖著一團團黏滑的漿液脫出體外,才爬上床上,憐惜萬分地摟著紀嫣然熱吻不休。
過了一刻鐘,紀嫣然從李園的熊抱中掙出身子來,對他說∶“你別動,讓我拿條紗巾替你清潔清潔。”
才一踏上地面,蔭道里屯積的Jing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湯樣的淺白稀漿,汨汨地從大腿兩旁直淌而下,連忙從化妝桌上抄起兩塊紗巾捫在洞口,轉眼間就給沾得溼透,順手扔掉,再拉過兩塊用手捂著,再扭過兩條紗巾,側身,一手拿著李園的蔭莖,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Gui頭上抹,口裡對他說∶“李……呀……甜心,你哪來這麼多的精水,我身裡到現在還沒流盡出來哩!好像有三四個人那麼多,一定是憋了許久了吧?”
李園慚愧地回答∶“說實在的,自從見了你以後,在也沒近女色了,別的女人我都沒興趣,給你的是全年的存貨喔!”
紀嫣然給逗得咭咭地笑過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點了一點,嬌聲說∶“我不信,你的口那麼風流,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騙倒呢!”
說完再側身躺到他臂彎裡。
李園五指捏著她一隻Ru房,慢慢地摸揉,一邊搓弄,一邊用拇指在奶頭上輕擦,懷中肉體溫暖柔滑,馨香撲鼻,暗恨項少龍拔得頭釵,愛不釋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個新買的心愛玩具,又滿足又興奮。紀嫣然給他在Ru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斷褻弄,心裡漸漸又癢起來,腮紅臉熱,氣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豐臀不停擺動。
也顧不得外面聽見,口中的呻吟聲越叫越大,剛乾淨的小|穴,又再次Yin水氾濫,溼濡一片。
李園的雞芭本來像洩了氣的魚泡,軟得只像得層皮,現在被她左扭右擺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氣從心裡直往下灌,令它甦醒過來,一有反應,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氣往魚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