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經百戰的魏將軍都不能勝他,要是上了戰場磨礪一番,說不定還能是大盛第一戰神呢!
魏雄不是沒看見那些人的反應,其他人他倒不在乎,主要是自己手下的兵,要是自己的兵心都跑別人那裡去了,那他怎麼辦?
“今日痛快,魏將軍,今日可喝酒?”
這讓魏雄一下子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可他現在還沒想好自己要怎麼辦,就想著等收到裴止訊息再說,便連忙婉拒了宋昭。
宋昭也沒真打算讓他跟自己去喝酒,他還有事要做呢。
送走魏雄,洪全剛好趕回來。
今天沒在軍營就是派去帶人設卡了。
原本還以為會沒有收穫,但在城西的城門口卻被抓到一個身份有異之人,正要再仔細搜查,那人卻忽然闖卡,官兵們頓時一擁而上,廢了好大力氣才算把人抓住。
“殿下,人帶來了。”
宋昭面色沉沉:“帶來。”
人進了營帳,宋昭低頭看他一眼,並不認識:“你給什麼人賣命?”
話音落下,洪全喝到:“殿
那人先是一怔,旋即看向宋昭:“小主人?”
這話一出,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他就是韋文忠的人。
“你知道本王是你的主人,為何要跟本王作對!誰給你的膽子!”
“小主人,這……屬下是奉命行事啊!”
“奉命?奉誰的命,奉的什麼命?”
“屬下收到玉牌,命屬下前往幽州,之後便是有一撥人來殺,屬下等不得已反抗,今日幽州城門關閉,屬下覺得古怪,便想喬裝出城查探情況。”
“出城查情況?”
“是!屬下意外發現韋大人失蹤,蹤跡指向城外,因而想前去查探!”
宋昭一怔:“韋文忠失蹤了?”
“是!”
“什麼時候的事情?”
“具體情況屬下不知,只是猜測應該有一月之久。”
這回不光是宋昭呆了,其他人更是懵了。
韋文忠失蹤一個月?
宋昭遞給洪全一個眼神,洪全當即上前,兇狠道:“敢在殿
那人只是哼了一聲,並不覺得有疼,甚至鄙夷的掃了眼洪全,好像在說你很虛。
這洪全哪能忍得了,剛才他是不想傷人,現在他想閹了他。
“快說!韋文忠到底去哪裡了!城中殺人究竟是不是他指使的!”
“我說了,我發現韋大人失蹤就想去城外查,但是城門各處都設了關卡我沒能出去,至於城中殺人一事,對方來勢洶洶,我們不動手不行。”
“難道你沒見過韋文忠?”宋昭想到他剛才說的玉牌,難道韋文忠,又或者是別人竊走他的玉牌?
“屬下的確沒有見過韋大人,不,也可以說見過,因為現在有一個蒙著面的人說他是韋大人手下,有什麼命令都是他來傳達。”
宋昭心底發涼,如果韋文忠沒有問題,那他很有可能是被手下人反噬了。
而這些原本散落在各處的暗諜,就是那人透過韋文忠的手聚集起來。
這樣一來的話,他們能收到自己手中才有的玉牌就能說通了,只有韋文忠才有可能私自拿走他藏起來的玉牌。
那麼,現在韋文忠失蹤,那背後指使的人是否殺了他?
如果韋文忠是逃出了幽州城,那蒙面人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把這些暗諜聚集起來。
宋昭又想到自己在京都城猶如盲人一般探聽不到訊息,現在可以知道的是,對方將這些情報人員全部調到幽州,所以才會使得自己一點訊息都得不到。
至於素姨娘沒來,八成是因為她是柳輝岸的小妾,想走也沒走不了,也沒必要走……
“你說的可是真的?”
“屬下不敢妄言!”
“那你為什麼不來見殿下?”蔡十三費解的很,既然韋文忠出問題了,那他第一反應不應該是來找殿下解決問題嗎?偏偏還要自己往城外走?
“沒有小主人主動召見,屬下等不能面見!這是規矩!”
宋昭:“……”
這還是個死腦筋呢!
洪全問道:“你對那蒙面人有幾分瞭解?”
那人遲疑道:“不瞭解,只是覺得舉止古怪,他將我們全部聚集起來之後便不允許私自外出,屬下覺得……似乎是軟禁。”
他們雖然受過訓,但畢竟腦子不是死的,不正常的命令總會去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