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吃?”
“還能為什麼?”張孝委屈地說道,“他汙衊我在那些菜裡放了春|藥。”
“應該沒有吧?”林一還是有些懷疑,畢竟這種事像是張孝能夠做出來的。
張孝堅決地搖頭,“當然沒有了!給他下藥的話,還得麻煩我上他,我這麼懶的一個人,我才不做這種事情。”
“哈哈,笨蛋張孝。”林一樂了,“這個世界上春|藥的種類那麼多,你幹嘛非要選擇讓張用心被上的藥?”
“是啊,我是笨蛋,可是我把你逗笑了。”張孝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勺子,“讓哥哥來餵你吃飯。”
“不要!七十分鐘前你已經弄髒了我的衣服!現在我要自己吃!”
“乖一點嘛,來,張嘴。”
“……”
☆、五十三、後門要用到正道上
五十三、後門要用到正道上
張敬離開張孝的房子後,才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安心地把林一留在張孝那裡。
對方不過是略有示好,就這樣簡單地贏得了自己的信任,頓時張敬的心裡警鐘大響。
儘管如此,張敬想的最多的依舊是張孝不可能傷害林一。不如就讓林一待在張孝那裡,最起碼和張用心比起來,張敬還是信任張孝多一點,也許這是雙胞胎兄弟獨有的心電感應。
張敬再次來到警局,發現顧樺居然還未離開,只是何晶已經不見了身影。
“顧樺,你怎麼還在這兒?”
“我正在和姜警官商量怎麼給趙拙定罪才能判他坐牢的時間最長。”顧樺把手裡的資料遞給張敬,“你看看,這是我們可以告他的罪名。”
“綁架罪;過失爆炸罪;非法持有、私藏槍支、彈藥罪;過失致人死亡罪……”張敬把資料還給顧樺,“趙拙殺了何偉,他難道不該被判死刑嗎?為什麼不告他故意殺人罪,而只是告他過失致人死亡罪?”
“如果是趙拙沒瘋之前的話,可以。”顧樺也不想輕易放過趙拙,“可是在法律上,一個人犯罪時的精神狀況對判決結果的影響是非常大的。如果告他故意殺人罪,他瘋了,故意不故意就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所以我們不一定能贏。還不如退而求其次,告他過失致人死亡罪。”
“你是律師,你決定就好。”張敬對顧樺身邊的姜草說道,“我想看一下幾年前一宗槍擊案的證物,就現在。”
“現在?”姜草搖頭,“不行。只有警務人員才能看證物,而且需要申請。”
張敬也不和姜草多說,只是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邱局長,我是張敬……對……我需要看一件證物……嗯,好……謝謝邱局長。”
切斷通話,張敬對姜草說道,“你去組長那裡拿特准令,然後我們去證物房。”
“好。”
顧樺問張敬,“你以前不是濫用身份的人,這次怎麼了?居然用你張家二少的身份走後門?”
“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誰殺了肖弘。幾年前,我一味地沉浸在傷心中,根本沒有心思仔細思考這件事情,現在想來,疑點越來越多。”
顧樺瞭然,“所以你想看的證物是那顆子彈?”
張敬點頭,“當年我曾經檢查過,它的外表和張孝手下用的子彈一模一樣,再加上我們當時都太想為肖弘報仇了,所以我們一直認為張孝就是指使者。何偉的死讓我想了很多,張用心隱藏得很深,也許和這次一樣,當年害死肖弘的真兇也是張用心。”
“你是說,何偉和肖弘的死都是張用心造成的?”顧樺沒有想到,張家的最高領導人居然會做這種事情。
“何偉的死已經確定和張用心脫不了干係,但是肖弘的死我還要細查之後才能確定。”張敬看到姜草拿著一張紙走了過來,突然對顧樺說道,“你喜歡這個小警察?”
顧樺對自己的感情毫不避諱,“是的。”
張敬這才仔細看了一眼姜草,“這個小警察是不錯,挺可愛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若真的和他在一起了,顧俊怎麼辦?你們父子的關係本就不好,現在……”
“顧俊不會反對同性戀的。他還喜歡你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兒呢,顧樺哪有心思去擔心顧俊,“再者說了,顧俊已經十五歲了,即將成年。對他的責任我也算是盡完了。他若不想要我這個父親,我也可以不要他這個兒子。”
“嗬,”張敬笑了,很悲涼的笑,“你們做父親的,全都是這樣想的嗎?對於自己的兒子,如此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