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這麼大的一件事,不是一個門派能夠一力承當的。”
“五臺山?”吳剛英猛地醒悟過來:“難道師父去了五臺山?”
那和尚莫名其妙道:“去五臺山幹什麼?我們跟他們可是死敵啊。”
吳剛英道:“在這個關乎人類生死存亡的緊急關頭,還管這麼多門派禁忌幹什麼?師父是大仁大義之人,不會再拘泥於這些無謂的界別,五臺山是佛教第一聖地,執掌天下佛門牛耳,只要他們肯頃力相助,|奇…_…書^_^網|掃滅妖氛,指日可待。機不可失,我也立即跟著上五臺。”
幾天後,五臺山上,“啟稟大師,落伽山入門弟子吳剛英在外求見。”一個小沙彌恭恭敬敬的合十上來說道。“噗!”禪月大師一口水差點沒全部噴到對面的花叢裡面:“什麼??落伽山弟子?他想幹什麼?難道想踢館?”
智慧大師白了他一眼道:“有請到大殿看茶。”說著起身道:“讓你一個人去落伽山踢館你敢不敢?”
來到大殿,正碰上吳剛英在百無聊賴的參觀佛像,見智慧大師在一堆和尚的簇擁下出現,趕緊合十為禮:“落伽山弟子吳剛英見過智慧大師。”抬起頭來,只見周圍個個和尚都怒眉紅眼的看著他,心中苦笑道:至於嗎?為了一個什麼第一弟子,搞得我好像是滅門兇手一樣。
當中的智慧大師卻甚是和藹,擄著白鬍子呵呵笑道:“剛英師侄遠道而來,我們招待不周,萬望勿怪。不知此行有何事,老衲能否幫得上忙?”
吳剛英道:“弟子不敢造次相求,只是希望能求見師父一面,請大師恩准。”
“你師父?”智慧大師一驚,已然臭著一張臉轉了過來,對著一樣滿頭霧水的禪月大師道:“好大膽的孽徒啊,居然敢綁架空明大師??”
禪月大師大驚之下,雙腳一軟,跪倒在地:“弟子萬萬不敢啊!再說弟子也不夠空明大師打的,如何能綁架得來?”
吳剛英啼笑皆非:“我不是這個意思,難道師父沒來這裡造訪大師?”
禪月大師苦著臉道:“你來我們都已經夠驚訝了,哪裡還敢勞動尊師大駕?”
吳剛英尷尬的一笑道:“誤會,誤會,那弟子告辭,告辭。”
“且慢!”智慧大師道:“你師父已經離開了山門?”
吳剛英道:“正是,師父沒有留下片言只句,因此弟子斗膽猜測來五臺造訪了。”
智慧大師道:“你師父可曾帶走了什麼寶物?”
吳剛英道:“帶走了盂蘭符。”
智慧大師臉色微微一變,雖然立刻恢復如常,但並沒有瞞過吳剛英的眼睛,他不動聲色的看著智慧大師,心裡暗暗尋思道:莫非他知道我師父的去向?智慧大師長宣一句佛號道:“冤孽,都是冤孽。你師父不曾來過這裡,以前沒有,將來也不會來。你回去罷。”
“沒有用的,那個東西太厲害了,除非是紫金缽親來。”星晨的話語如同流星般在吳剛英腦海裡一掠而過,看著智慧大師臉上那微妙的表情變化,想起師父神秘的不告而走,吳剛英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向前邁出了一步,大聲道:“大師可曾知道妖狐即將現世?”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禪月大師臉色慘白道:“妖狐現世?怎麼會。。。。。。”他把目光移向智慧大師,智慧大師臉色如常,並沒有多大的震驚,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禪月大師失聲叫道:“師父你怎麼從來沒跟我們說過?妖狐並非小事,即便集全法門之力,恐怕血光之災仍要現於人世了。”
智慧大師道:“目今妖狐並未現世,也難現世,恐怖者在於異類操持,其心未定,是否災難,全在於一念之間。”
禪月大師聽得不得要領,以目光相詢吳剛英,吳剛英卻顧不上他,抗聲答道:“異類得外力相助,勢如破竹,大師若有慈悲普救之心,就應該不吝門派之別,以天下蒼生為重任。”
智慧大師道:“你要我怎麼幫?”吳剛英道:“現在下世有傳說集聚冤力,肆意屠戮生靈,哀鴻遍野,屍骨流散,弟子曾以法釘相抗,知曉其厲害,求大師出借紫金缽與弟子下山降妖。”
“借紫金缽?”大殿裡面一片驚呼聲,誰也沒料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木訥老實的落伽山弟子竟然會提出如此膽大包天的要求。霎時,所有目光齊刷刷聚集在智慧大師身上,這是第一次有外人要求相借這個幾乎從來沒拿出過的鎮山之寶。
智慧大師的臉色沒有多大變化,只是眉頭微微皺了皺,道:“你所指的傳說,是不是第九間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