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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對侯叔叔說這些。或許我就是人們嘴裡常說的:拿著搬磚的薪水,操著主。席的心的那種人吧!

“我讀書不多,說的不對的地方您別見怪!”見侯叔叔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我輕聲對他道歉道。論起治國安邦,我給人提鞋都不配。在他面前說這些,很有些班門弄斧的意味了。

“是啊!你說的這些問題,國家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一步一步向前走吧,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侯叔叔有些疲累的在那裡說道。

“據報道,自上個月以來,落馬的官員達到了73位之多。其中副廳級官員。。。。。。”一個月後,我坐在電視前看到了這折新聞。這是一折振奮人心的新聞,也是讓某些人會坐立不安的新聞。這是一篇國家對貪腐舉刀的檄文。

小四眼最終沒有跑到國外去,等待他的,即將是法律正義的嚴懲。不過在我看來,他是逃不過那一顆子彈了。於國於民於某些還隱藏著的人,這個結局都是最好的。用小四眼最愛說的那句話來解釋,就是隻有死人才能夠保守住秘密。畢竟,網再密,也還是會有漏網之魚的。

“阿姨,打擾了你這麼久!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在這裡呆了這麼久,我的目的就是想親眼看著小四眼最後的結果。結果如果不令人滿意,準確的說如果不令我滿意的話,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好了,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相信沒有人再會為他出面求情了。等待他的,只有一死。我需要的結果出現了,我也就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裡。

“小樓啊,咋就要回去了呢?要不多住些日子?阿姨不收你房錢!”人都是有感情的,經過這麼久的接觸和了解,我和老闆一家的關係也親近了起來。他們管我叫小樓,而我稱呼他們為叔嬸。

“離開家太久,我想家了阿姨!”我輕握著老闆娘的手對她說道。

“小樓啊,有空想過來了就過來,往後咱們就當親戚走。”老闆提了一瓶白酒,手裡拎著一些菜從門外走進來說道。是的,一整瓶沒有開過的酒。

“叔啊,以後還是喝整瓶的酒吧。酒樓那邊,不要再去了,省不了幾個錢!”我接過老闆手裡的酒瓶看了看牌子說道。這個牌子的酒我知道,因為我爸就是喝的這種酒。3塊5毛錢一瓶,在低檔酒裡屬於做得比較好的了。平穩,沒有後勁!曾經有一段時間,風靡了皖,鄂,湘三省。

“嗯,以後不去酒樓拿人家喝剩下的了。”老闆點了點頭,堅定的在那裡說道。買一瓶也就3塊5毛錢,去酒樓撿人家喝剩下的,多少還是會捱上幾個白眼的。老闆也是個七尺男子漢,面子就值個3塊5毛錢麼?

“嬸兒啊,錢是掙不完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身體壞掉了,怎麼掙錢?”我知道老闆娘摳慣了,別人摳門都是對外人摳門,她已經達到了對自己都摳的地步。儘管知道這番話她不見得能聽進去,可是我還是要勸勸她。

當晚,老闆娘做了6個菜!三葷兩素一個湯。一家三口陪著我好好的吃了一頓,說是為我踐行。席間三口人言辭裡充滿了各種不捨,人處久了就會有感情,沒有人會例外。

人生就是在不斷的相聚,又不斷的分開之中度過的。第二天一早,我吃了老闆娘起早專門為我熬的粥之後,告辭這一家人踏上了回家的路程。現在我兜裡又有些錢了,我決定回去把家裡裝修一下,讓父母住得舒服一些。

熱水器該安一個了,免得老媽大冬天還要跑單位澡堂子裡洗澡。父母的那張棕床也該換成席夢思了,年紀大了老窩在棕床上容易手麻腳麻。電視也該換個大一點的了,29寸的總要有一臺。坐在車上,我想了很多。甚至於想到是不是該給家裡鋪上木地板,免得老媽到冬天容易犯老寒腿。

“老媽?”行行復行行,在車上輾轉了兩天之後,我終於到家了。拿出鑰匙開了門,我第一句話就是習慣性的喊了句老媽。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家裡面沒有人,只是在桌上擺放著幾張病歷,還有幾瓶藥!

“誰病了?”我將鑰匙放回兜裡,有些納悶的走到桌邊拿起病歷來看了看。

“肺結核?肺部有金錢形陰影?”病歷是父親的,讓我沒想到的是,那麼強壯的父親居然得了肺結核。這種病是富貴病,很難斷根,只有靠加強身體素質來慢慢養著。不過還好,我現在手裡還有些錢。

只不過,病歷裡夾著的x光片,卻讓我心裡起了疑問。肺部有陰影,可不是什麼好兆頭。這醫院到底靠不靠譜?可別誤診了啊!我在心裡犯著嘀咕,一面不希望父親得肺結核,一面又希望他真的僅僅只是得了肺結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