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奶頭子又白又嫩……嘻嘻嘻……你不瞧瞧去解解饞?”
“真的?走,老子也飽飽眼福,他孃的成天打仗,說不定什麼時候見了閻王,看一會兒得勁兒一會兒,也能過過癮,解解刺撓。”另一個衛兵說著,便跟那衛兵走到大帳門前,津津有味地偷看起來……
那倆衛兵正在看得起勁兒,洪雪飛猛然從後面悄悄地竄過來,用雙手把他們拼排挨著的兩個腦袋往一起使勁兒一磕,那倆衛兵便被磕昏了。旋即,她一手扯著一個人的腿,將她倆脫到一旁,又抬起腳在他們的胸口上每人用力踩了一腳,那兩個衛兵便一聲不吭地做了風光鬼。
隨後,她手中的劍光一閃,將一個衛兵的頭割下來。然後提著首級,縱身一躍,“嗖嗖嗖”地爬上了旗杆,將那人頭懸掛在旗杆上,接著哧溜一下滑下來,提著寶劍向劉子文的大帳走去。
她來到劉子文大帳的門口,蹲下身子,輕輕用劍尖將那厚厚的氈房門撩開一條縫隙,朝裡面張望,只見一男一女正在飲酒作樂。男人正是綠草縣長劉子文,女人三十多歲,雖然半老徐娘,卻風姿綽約、楚楚動人。由於天熱,加上那女人故作賣弄。便濃妝豔抹、坦露酥胸,將她那肥臀坐到劉子文的大腿上,正在拿腔捏調。殷勤勸酒……
這次劉子文率軍打仗,純屬意外。因為他沒有想到朝廷大吏成吉斯特居然會把部隊交給他指揮,回到綠草縣城選美去了。他的三個娘娘都不在身邊,便感覺獨孤寂寞,清苦難捱,他手下的陸地龍投其所好,便在征戰之餘。給他漁獵美豔。
這女人本是綠草縣一位惡霸的小老婆,因為她男人被義軍給殺了,便淪落紅塵。三天前陸地龍把她弄到了大營供劉子文消遣。
那女人雖然風光成性,來到這兩軍陣前獻身,也是心有餘悸,一陣浪笑之後。便問道:“縣長大人。都說那農民反賊都是紅頭髮、綠眼睛,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妖怪?”
劉子文聽了,樂得哈哈大笑,伸手捏捏女人的鼻子,說道:“純屬愚民之言,心肝寶貝啊,那個……肖劍俠、鄭二虎跟你一樣。也是一個鼻子,兩隻耳朵。他們也沒有呼風喚雨的本事,只不過是妖言惑眾,糾集一幫泥腿子刁民和烏合之眾,不安分守己,反朝廷反社會罷了。用不了幾天,本官就把他們完全徹底地消滅了!”
那女人嬌嗔地將小嘴一撇:“大人,您就吹牛吧。”
劉子文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打著酒嗝,冷笑一聲說:“嘿嘿,不是本官吹牛,而是他們人馬太少了,我們三萬大軍的鐵騎馬上就要橫掃翠屏山了……”
洪雪飛偷聽到這個時候,恨得牙齦緊咬,杏眼圓睜,正要進去下手,卻見那女人吭哧吭哧地笑著,扭著腰枝,忽然朝帳門走來。
洪雪飛急忙閃身躲到暗處。那女人急忙撩開帳門,走到外面也不往遠走,蹲下來便嘩嘩地像流水聲似的尿尿。女人偶爾抬起頭,無意間將目光投到那旗杆上,頓時嚇得尿滾屁流,一邊提一邊跑向營帳:“啊?……有鬼!有鬼啊!劉縣長有鬼啊……”
這一喊不要緊,立時驚動了劉子文和兩翼營帳中昏昏欲睡的警察和官兵門,只聽一片拉動槍栓和操刀持矛的聲音。洪雪飛見大事不好,一個箭步追上去,照準那淫婦的後心就是一劍,然後拔出劍直奔大帳……
此時,劉子文手中提著一柄長劍,慌里慌張地向帳門口跑來,就要奪路而逃。二人相遇便在帳門**了手。那劉子文雖然是文墨出身,也練就了一些功夫,只因酒色掏虛了身子,交手沒到幾個回合,便氣喘吁吁,熱汗淋漓了。
他見洪雪飛來勢兇猛,出手不凡,豈敢戀戰,慌慌張張地舉劍遮攔幾下,就想盡快躲避。豈料雙方的寶劍碰到一起,只聽“哐啷”一聲,劉子文的胳膊便被震得酸溜溜發麻,手中的劍便落到地上……
劉子文一時性急,大呼大叫起來:“快來人哪,抓刺客呀……”他喊著轉身要離開,洪雪飛趁機上前一劍刺中了他的左臂……
就在這個時候,兩翼的營帳裡紛紛鑽出數十個衛兵,擁上前將劉子文保護起來。
洪雪飛一看情況不妙,連忙刺傷幾個衛兵,一閃身躲到暗處,連忙取下鐵彈弓,對準旗杆上懸掛的燈籠,“嗖嗖嗖”地射出了一串流星彈,彈到燈滅,霎時一片漆黑。
只聽四下裡腳步聲、刀仗聲、叫嚷聲混雜在一起,亂成了一鍋粥……
洪雪飛便趁機跑了出去,正好趕上二虎率領的白馬隊從山上衝刺下來。
此時已經是五更天了,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劉子文遭遇刺客受了傷,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