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文笙稍作判斷,向左側連邁兩步,感覺似乎進入了一個又黑又冷的地方。
這是“生門”麼,文笙不大確定。
但隨之她覺著身旁有動靜。
有人!
四周伸手不見五指,那人彷彿溺水一般地撲騰。
文笙下意識就覺著這個與她一起闖進“生門”的應該是自己人。
她手上接連兩個“半輪”,先將那人保護起來,而後往身邊一拉,順利會合。(未完待續。)
ps: 這麼高深的一章,我竟然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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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 天女湖的星空(二合一)
眼前一團漆黑。
來人離得很近,彼此呼吸可聞。
文笙身體不由地僵了一僵。
這個聲音,不用說話或是再有別的動作,她便可以斷定,來的正是鍾天政!
緊跟著流水聲“嘩啦啦”響起,巨大的壓力自四面八方湧來,豎在二人周遭的屏障竟然劇烈地顫抖起來,活動的餘地大幅縮小。
會是奇門遁甲大陣生成的幻象麼?
不,文笙立時就意識到,他們是真的離開了地下,她在大陣發動之時進入生門,所以被送了出來,此時正泡在湖水裡。
由屏障承受的壓力推測,只怕入水還挺深。
容不得文笙再猶豫,這小小一隅即將傾覆,她又不會水,除了奮力向上浮別無選擇。
文笙在黑暗中摸索著琴絃,打、摘、挑、抹,頂著千鈞壓力,她只能應對以最簡單有效的指法,“太平”發出
“錚錚”幾聲脆響,《希聲譜》發威,一股大力向下擊水,推著那氣泡如箭般沖天而起。
氣泡裡裹著兩人,鍾天政不是想佔便宜,實際上他僥倖脫身,又得了文笙的照拂,也想找一處固定住身體,別干擾對方彈琴,但因為湖水的擠壓推搡,兩個人翻滾顛倒,不可避免就擠成了一團。
先是黑暗中不及閃避,鍾天政的肩膀重重撞在文笙後腰上,文笙措不及防,險些失手將琴脫落。
這時候若要用琴聲將鍾天政彈開,多半耽誤上浮兩敗俱傷。文笙咬著牙沒理會他,一抬右手準備來個“半輪”,誰料手肘剛剛抬起便撞上一物。
鍾天政悶哼了一聲。文笙覺著撞上的多半是他的鼻子。
這記“半輪”登時就走了樣。
好在文笙反應甚快,跟著揮手一“拂”,做了些挽回。
接連兩次衝撞,完全是身不由己,別說文笙彆扭,鍾天政也意識到不能這樣下去,強忍著鼻子被擊中的痠痛。就勢張開雙臂,自後面抱住了文笙的腰。
文笙暗罵一聲。
這時候眼前已有亮光閃爍,水中有光。必是離著水面不遠。
文笙顧不得掙脫,右手食中名三指估計著二、三絃所在位置先“撥”後“剌”,緊跟一個“拍殺”!
水面“嘩啦”一聲,兩人裹著一個扁扁的氣泡沖天而起。破水的剎那。屏障猛然撐開,被一道亮白的水柱噴到半空裡,而後“啪”地掉到湖面上。
這是哪裡?
文笙只是一閃念間便斷定,這雖然仍是天女湖上,看周圍湖水一片澄淨,月光下只有不遠處一個島嶼,他們這應該是已經脫離了千花島的範圍。
只要離開湖底,又不為迷陣所困。那還不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別說白雲塢主和他那幫手下此時困在湖底大陣裡凶多吉少。就算他好好的,帶著大隊人馬趕來攔截,文笙此時也是夷然不懼。
此時只有一件事叫文笙憂心不已:她和鍾天政安然脫險了,董濤和譚五先生去了哪裡?
他兩人剛才多半是未及遁入“生門”。
若董濤能跟著譚五先生躲到其它吉門裡還好,不然的話,大陣之兇險已經莫測,邊上還有白雲塢諸人糾纏,後果實是不堪設想。
此刻文笙和鍾天政漂在湖面上,一輪明月已滑到了西方,天空不見浮雲,滿天星斗閃爍。
湖上沒有風,這下半夜,萬籟俱寂更不見人蹤,湖面上微波粼粼,更有萬千繁星的倒影與本尊交相輝映。
鍾天政依舊由後面緊摟著文笙的纖腰,由始至終低著頭一語不發。
文笙皺起眉頭,無心欣賞湖上美景,手上琴聲未停,後面湖面一個白色浪頭追上來,推著二人直奔不遠處小島,到得近前,文笙擰身急彈幾記,將他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