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出兩層以上的深層含義。等過了這幾天,我會讓霍爾尼科娃回來幫你,她這個傢伙雖然沒多少正經的時候,但是那份心機卻深沉的很,每次與霍多爾科夫斯基接觸之後,你可以和她全盤迴顧總結一下。不要怕麻煩,咱們走的是這條路,吃的也是這碗飯,哥不希望整天拿著指揮棒在你背後東指西指,告訴你這個該做那個不該做,就像始終把你當成小孩子,你明白嗎?”
“嗯,我明白了哥,”守成點頭說道。
“哎,你們等等我!”就在郭守雲交代完了最後一番話,打算彎腰鑽進車裡的時候,手裡提著呢料大衣的霍爾尼科娃,風風火火地從別墅裡跑出來,她腳上那雙高筒馬靴將水磨地板踏的“噠噠”作響,還一邊跑一邊嚷嚷。
“真是的,還有半個小時呢,你們這麼著急幹什麼啊?”三步並作兩步的竄到車邊,霍爾尼科娃緊跟在郭守雲的身後鑽進車裡,這小嘴裡還不忘可勁地抱怨,“你看看,我連頭都沒來地及疏攏,哎呀,也不知道飛機上有沒有梳妝具,我可不想像個瘋婆子一樣的去美國。”
“開車,”郭守雲沒理會滿腹牢騷地女人,他朝車外的守成擺了擺手,而後對前面的司機說道。
車子很快動起來,在別墅前的繞車道上轉了一圈,徑直朝莊園外面開去。
“守雲啊,你這次將守成一個人放在莫斯科,是不是有些”在車子駛出莊園大門的時候,坐在前座上的里爾克扭過頭來,看了郭守雲一眼,問道,“你也知道的,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這些人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