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會開設在加馬斯大街上地遊藝場是在大街偏南的位置,就像之前莎娜麗娃所說的,這家遊藝場是幫會目前最大、最正規的一家遊藝娛樂場所,遊藝場為四層的臨街建築,門前還有一個偌大的停車場。醉露書院
按照莎娜麗娃的介紹,遊藝場的一層,是純粹以街機為主的遊樂場所,目前國際流行的七十二種日式街機遊戲,這裡全都有,數百平的大廳裡,分十八排、十一列,擺放了數百臺各式各樣的電玩街機,當然,這其中也不乏賭博專用的所謂老虎機。二樓目前規劃的是檯球室,只不過現在球桌和相應的用具還沒有到位,因此基本還是空著的。三樓就是一個賭窩,不過這個賭窩並不對普通人開放,而從正面的樓梯,也到不了上面,從而言之,那是為有錢人準備的地方,他們要上樓,就必須走樓後的電梯。至於四樓,那就是貴賓休息室和監控室並存的地方。當然,現在這些大都還處在建設階段,唯一正式對外營業的,就只有一樓了。
今天為了給郭守雲他們騰地方,一樓的遊藝廳沒有營業,全場除了十幾名身穿黑
、白西褲的服務生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什麼人了,對郭守雲感覺有些失望,玩這東西就要熱鬧嘛,到處冷冷清清的有什麼意思?他記得前世還上初中的時候,國內就有很多這樣的遊戲廳,一塊錢十個幣,可以玩好多遊戲,說起來那時候他也算是此中高手了,和別人對打賭幣,他可是輸的時候很少——初中就開始賭博,這估計就是騙材天分的一種表現。境沒有什麼要求,包括莎娜麗娃在內,幾個女人都是第一次出手玩這東西,幾個人先是這摸索摸索,那倒騰倒騰的轉了一會兒,而後就圍在一臺“瘋狂摔跤戰”的機子前面大呼小叫起來。
這款遊戲郭守雲以前也玩過,而且玩的很精,不過現在的他充其量算是個理論高手了,要說實戰,估計還真就不怎麼成了。當然啦,要想對付眼前幾個“臭手”,他的技術還是綽綽有餘的,這幾個女人啥都不會,被摔倒在地都不會滾,就那麼躺在地上挨剋,至於什麼大招,那就更談不上了。
和幾個女人湊趣打了一會兒,郭守雲便覺的索然無味了,他將位置讓出來,自顧自的走到對面一臺機子前面去玩俄羅斯方塊了——說起來,還是這種經典的老遊戲有玩頭。在他背後,幾個女人聚在一塊,時不時的出一陣兒尖叫,這場面,要是讓遠東各州的官員們看見,估計能把眼珠子崩出來。尤其是莎娜麗娃,她那好不淑女的形象最讓人無法忍受,也許在現實中她殺人不眨眼,可是一旦上了這遊戲,她那技術臭的令人無法忍受,四個人對打,她往往都是拖後腿的,而且每次被滅之後,都把機器砸的當當作響。
“變,再變,放這兒,放這”郭守雲正打到第七關上,一隻小手從他背後伸過來,指著螢幕大聲說道。在的技術顯然過於落伍了,第七關他終究是沒能過去,隨著一陣兒滴滴的音樂聲響起,一個“game=。
“敢說我笨,”回手在妮娜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又順手將她攬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郭守雲笑道,“怎麼不跟她們玩了,跑我這來幹什麼?”
“讓給維克多了,”妮娜捻起一枚硬幣,重新開動遊戲,一邊熟練的操縱著一個方塊落下,一邊說道。
“是不是輸給人家了?”郭守雲取笑道。
“哪啊,是莎娜麗娃玩的太臭了,十幾局,她連一次都沒贏過。”看得出來,妮娜對俄羅斯方塊這遊戲相當熟悉,她玩的度很快,按鍵的聲音噼噼啪啪的響個不停。
“呀喝,可以啊,”郭守雲伏在妮娜後背上,看著她打了一會兒,就那麼幾分鐘的時間,這小女人已經過了第七關。
“那當然,”妮娜心不在焉的說道,“這裡別的遊戲我不敢說,就這Tetrs你。::。可是第六個接觸到的。”
“呵呵,沒想到我的妮娜也會吹牛了。”郭守雲笑道。
“誰跟你吹牛了,”妮娜頭也不回的說道,“我第一次玩就是在莫斯科的計算機中心,那時候,帕基特諾夫叔叔才剛剛設計出來不久,你看你看,就這方塊上用的顏色,還是聽取了我的建議之後才弄上去的呢。”
“剛剛設計出來不久?”郭守雲愕然,俄羅斯方塊他玩的不少,不過迄今為止,他還真不知道這種方塊遊戲,為什麼會叫俄羅斯方塊,要按妮娜的說法,看來這款遊戲還真就是俄羅斯開的。帕基特諾夫,這個名字有點陌生,不過既然能夠設計出俄羅斯方塊這種如此流行的遊戲,那估計這小子也不簡單,只是不知道與暴雪的十五精英比起來,他能算是第幾流的遊戲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