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趙桂芬洞察到蘇以沫神情的變化,傲慢地言道:“以沫,你可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你那兩個孩子的情況,我想你自己比我還清楚。‘那小女孩的身體,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吧?’
“你聽我的話,只要你跟我回去,蘇家必定會為你奔走,尋找當今世上鬼谷唯一的傳人,只要他肯出手,那小女孩必定能恢復生機勃勃。”
“屆時不僅我們家,即便是帝都那邊,也能助你一臂之力。”
“再看看你現在的情況,能找到人家願意娶你就很不錯了,更何況是嫁入帝都豪門,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你將一步登天,達到人生的頂峰啊!
“那時無論誰來找你幫忙,還不都是畢恭畢敬的?”
“你真的打算在這個時候放棄這樣的機會嗎?”
趙桂芬找準了蘇以沫的弱點,連連威逼利誘。
咔嚓!
江澤緊握雙拳,胸中憋悶難耐,原來蘇唸的身體狀況竟如此糟糕,蘇以沫到底承受了多少壓力?若自己能早些回來……
是否就能為蘇以沫減輕一些負擔?
是否就能避免這些誤解的發生?
抑或是說,
自己已經將蘇唸的病情治癒?
他走到蘇以沫身邊:“以沫,對不起,關於女兒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江澤?
蘇以沫雖略感觸動,但依然覺得可笑,自己多年來踏破各大醫院門檻,甚至透過白芸的關係網試圖找尋那位鬼谷唯一的當代傳人施救,卻始終沒有絲毫音訊。
自己尚且無法做到,江澤又能如何做到呢?
“哎呀,哪裡蹦出來的癩蛤蟆?”趙桂芬嘲諷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是蘇家的乘龍快婿了?還是認為你比蘇家更有能耐?能治好蘇念?”
"在你發表這番言論之時,你是否想過先審視一下自己的德行?’?“你怎敢如此直言不諱?’
“他究竟能有何等能耐?
“若你真心希望蘇念過得好,就應立即隨我離去。
“為何不解?
趙桂芬滿口怨言:“不過是個治病之人,莫非偌大帝都,幾大家族竟尋不出一位替代者?’
“你當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廢物。
趙桂芬的言語觸動了江澤的心絃,她的觀點確實值得反思,自己得知蘇唸的訊息便急匆匆趕來,未曾深思熟慮,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欠考慮。即便是素來堅決的蘇以沫,此刻眼中也閃過一絲波瀾,不自覺地望向江澤。趙桂芬趁機發難:“以沫,現在你該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此人不過是個厚顏無恥的廢物。
蘇以沫臉色瞬間蒼白,眼圈中泛起一層水汽,原本以為自己已足夠堅強,但當江澤再現,她才意識到,在內心深處。
“你、你、...
趙桂芬氣得手指直指江澤鼻尖痛斥:“你這個毫無骨氣的廢物,你竟敢以這種口吻同我說話?
“你信不信我即刻就能把你攆出去?’
趙桂芬氣得全身顫抖,繼而陰冷地警告:“以沫,真沒想到你如此固執,這豈不是要把我們逼入絕境?
趙桂芬的話語令蘇以沫神色微變,無暇細想,視線悄然轉移,前方這時恰好走出一人,叼著雪茄,滿臉愁容。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趙桂芬驚訝:“你胡言亂語些什麼?錯過這次機會,再無下次了。”“我明白。”
趙桂芬繃著臉:“果不其然,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覬覦的不過是蘇家的財富罷了。
“還想去尋找什麼鬼谷少主?鬼谷少主就近在眼前,你卻嚷嚷著要去尋他?"
趙桂芬緊盯著蘇以沫:“丫頭,聽好了,這次只要上位者點頭同意,定能把鬼谷少主請出山,屆時,那個小女孩的病情就有了解決之策。?“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千萬要抓住啊。
“你這不是在戲弄人嗎?”
這番話恰巧被一直隱身未走的夜梟聽見,他氣得牙關緊咬:“這老太婆真是狗眼看人低,真是瞎了眼。”
蘇以沫搖頭:“白芸早先曾對我說,鬼谷雖是醫界中最神秘且卓越的存在,但近年來,其實力已逐漸衰弱。”?“即便是三年前橫空出世的鬼谷少主,也僅僅現世一次!”
仍舊這般猶豫不決?
她,無法做出決定。
江澤強忍怒火:“念兒的病情,我會想辦法解決,不必你過多掛心,更何況你根本不配做念兒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