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一碰疼得他差點叫出聲,但也讓他靈機一動。
"哎呀,我想起來了,這傢伙雖然是賽車手,但他似乎代表了吳家。吳家主要涉及三個方面,一是房地產,二是新興行業,這兩者與趙家有交集。但還有一個領域沒有交集,那就是吳家的一些老輩似乎利用這位賽車手的小公司身份從事古董交易!"
江澤皺起眉頭,"一個賽車手整天追求的都是日新月異的賽車技術,這和古董有什麼關聯?"
胖子嘆了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擦拭著自己紅腫發亮的腫塊,順便抹去汗水。儘管有些痛苦,但他也逐漸領悟了其中的含義,"唉,先生,這件事得這樣理解,這是一種掩飾。他看似不務正業,另闢蹊徑,但你知道他真正熱愛的是賽車還是古董嗎?"
"就是要這種不務正業的感覺,對吧?"
jiangze微微頷首,或許胖子的見解並非無理,他預想的路徑果然繞不開這些一流家族。趙家本就在他的制裁名單上,若再與他結仇,恐怕得從江北城徹底抹除趙家的痕跡!
壓制趙家,表面上與吳家爭鬥,暗中卻尋求合作,這正是縱橫捭闔的策略,無非是恩威並施,如同大人對付小孩的手段一般。
於是,從這個角度看,jiangze意識到,那位受傷的賽車手吳用,或許會成為他即將利用的重要棋子。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蘇以沫。
jiangze手勢示意眾人安靜,接通電話,蘇以沫低沉的聲音傳來:“你沒事吧?一切安好?”
蘇以沫的關切顯露出她溫柔的一面,jiangze平靜回應:“我很好,你的電話來得正是時候。你問問你的朋友白芸,那個賽車手打算如何處置?聽說他是吳家人?”
雖然蘇以沫並未開啟擴音,但可能因距離太近,白芸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提前響起,帶著不悅:
“我的意思沒那麼複雜。我只是想知道,你對吳家人有何看法?既然這位賽車手對吳家至關重要,透過你讓我接觸他,對你、對蘇以沫,甚至對你白家都有益,你覺得呢?”
言下之意深藏不露,含義豐富,但jiangze無意深究,他蹙眉看著電話,回應道。
蘇天龍沒有徹底驅逐他和蘇以沫以絕後患,已是極大的寬容。白芸不清楚jiangze的目的與底氣,也想探聽蘇以沫對jiangze的看法。
白芸一怔,對jiangze的提議感到驚訝。蘇以沫打電話是出於關心,也擔憂jiangze樹敵過多。白芸已知jiangze膽大包天,不僅觸怒吳家,還惹惱趙家,甚至連蘇家的老祖宗蘇天龍也得罪了。
其實,這話有些偏頗,jiangze從未乾涉過蘇以沫。白芸的不耐源於先入為主的觀念,她預設了蘇以沫與jiangze的親密關係,因此對吳用之事頗為介懷:
“哎,jiangze,你才來多久,管這麼多幹嘛?管好蘇以沫就行了,別插手我的事!”
白芸在白家長子面前看似豪爽,實則在面對jiangze時,她展現出一種難以捉摸的神秘。她對jiangze和蘇以沫的關係只有一個願望,就是安靜地作為蘇以沫的朋友,儘量不干涉,也不提建議,除非事態無法避免!
例如,白家這次盛大的場面去迎接新任城主,這不是白芸能決定的,她也感到厭倦。因此,她對jiangze表現出的煩躁與之前兩次相遇有所不同。但jiangze覺得,一旦接近白芸,就會發現她的身份其實錯綜複雜,就如同他並未真正理解蘇以沫一樣。
白芸和蘇以沫,從某種角度看,既是蘇以沫的密友,也能成為他的朋友。周圍那些對jiangze敬仰有加的人,無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他們都屬於白家新一代的精英。而這些,都在jiangze的陣營之中!
jiangze發現,這真是奇妙。他得罪了江北城的所有豪門和勢力,卻贏得了白家的全力支援。當然,目前白家的家主並非白芸,也不是那些兄弟。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jiangze獲得的白家認可源於他的行動。大樹底下好乘涼,有權有勢確實方便,這一點jiangze也清楚。
於是,他毫不避諱,在白芸和那些兄弟面前談論吳用的價值。他的策略直截了當,讓白芸啞口無言,連蘇以沫也感到驚訝,不知在後面的車上發生了什麼,只覺得jiangze此事絕不簡單。
然而,情況是否因此變得複雜了呢?蘇以沫無法確定,但她深知jiangze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