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來。
“喂,你這樣漫無目的的要走到什麼時候?”
季淺寧頭也不回反問道:“難道你知道路?”
蕭韻兒眼前一亮:“你有目的地,說說看,我們這是去哪裡?”
“只是和我父親會和,路上遇到同門,順便帶著,怎麼,難道你認為我在漫無目的地亂走?”季淺寧一臉你是白痴的樣子,氣的蕭韻兒牙癢癢,臉更是通紅,卻無力反駁。
心中不禁問自己,為什麼這人說話沒一句好聽的,自己卻不覺得生氣,甚至樂此不彼,揪著耳前的碎髮,蕭韻兒陷入了沉思。
一路上,遇到不少參加比賽的人,知道了蕭韻兒的本性之後,季淺寧再沒有了顧忌,殺人的動作純熟流暢,這時候,蕭韻兒都不由看直了眼,這哪裡像殺人,簡直如舞蹈般優美帥氣,眼中的星星一天比一天多,看著季淺寧的目光也漸漸帶著幾分崇拜。
季淺寧咧嘴一笑:“不要愛上我哦,我可是有喜歡的人了。”
蕭韻兒夢幻般的表情一變:“切,誰會愛上你,小屁孩一個,不過你這殺人的動作可比我這個活了百年的人還要純熟,說說,是怎麼練出來的。”
“練?也對,殺人殺多了,動作自然就流暢了,你沒見到我爹,他的動作才叫好看呢!”想起季蒼寒,季淺寧的目光不由放柔,才幾天不見,自己似乎有點想他了。
“看出來了,你和你爹的感情真好,而且你狠崇拜你爹吧,不然也不會露出這種表情。”蕭韻兒總覺得剛才還強悍如斯的人,突然露出這麼幼稚的表情,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
季淺寧臉色一肅,“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錯過父親他們就不好了。”
蕭韻兒看出來了,對於季蒼寒,季淺寧好似不願多說,也識趣地不再多問。
三天後,季淺寧遇到了第一波熟人,或者說是聽說過的人,此人名叫卓曉飛,是清源門掌門卓清流一個家族的,也算是侄子,此子年齡不大,天賦卻極高,被帶到清源門時,還是個懵懂的凡人,經過卓清流的大力培養和不惜血本的投入,隱隱成了名門正派中的翹首,當然,這些訊息都來自於季軒隆,接觸之後,才發現,這位三哥相當八卦,清源門的事情像倒豆子一樣,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卓曉飛,季淺寧想不記得都難。
卓曉飛今年剛好四十九歲,修為卻已經直逼卓清流,到了元嬰初期,當然,像清源門這樣的大門派,罕見的寶貝自然不少,加上卓曉飛的天賦,兩者相遇,想不進步都難,他缺少的只是歷練。
這次,清源門隊伍的領頭人,就是這個卓曉飛。
這是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青年人,面板是健康的古銅色,身上穿著寶藍色的衣服,偶爾還可看見點點血斑,臉上一片肅殺,似乎才剛剛經歷一場廝殺。
隊伍有二十多人,每個人臉上都一片凝重,甚至帶著不敢置信,氣氛很低迷。
季淺寧二人躲在暗處,靜靜看著這支隊伍做出在此地休整的命令,彼此相視一眼,季淺寧傳音道:“我去接近他們,聽聽有沒有我父親的訊息。”
蕭韻兒一皺眉,想起季淺寧之前所說的話,欲言又止,最終點了點頭,眼中卻帶著擔憂。
季淺寧回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隱身向這支隊伍摸去。
“師兄,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五十歲以內的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出現兩個元嬰期,而且若不是我們跑的快,全軍覆沒都有可能。”說話的是一位白淨面皮的年輕人,只是左臉頰上多了一道猙獰的傷口,從外翻的皮肉可以看出,這傷口不會超過一天。
想起之前的慘烈戰鬥,說話的年輕人還心有餘悸。
卓曉飛眉頭緊鎖,“還記得臨行前,掌門交代的話嗎?”
年輕人想了想,點頭,“掌門告訴我們,對於發生任何意外的情況,都不要吃驚,難道掌門已經知道這次參加比賽的人中,有元嬰期出現,給我們打的預防針?”
卓曉飛點頭:“很有可能,不然掌門不可能無緣無故說那些話,而且你不知道前段時間和我們門派鬧得很僵的朝陽商會會長嗎,據說他和他的兒子都不滿五十歲,而且雙雙進入元嬰期,我疑惑的是,剛才我們遇到的兩人明明是魔門中人,難道現在的元嬰期都不值錢了嗎?”
“會不會測試骨齡的時候不準,不然怎麼可能一下子出現那麼多元嬰期。”
卓曉飛搖頭,“我覺得不太可能,也許有我們不知道的厲害人物也說不定,總之,一切小心,保證門中儘可能多的人存活下去,我們就一定是最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