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別人說我以大欺這樣吧,你們三人站成一咋。圈,先順時針互扇耳光十下,再逆時針互扇耳光十下。什麼時候扇到我徒兒滿意,什麼時候停止
“嘶!”
蘇放三人還沒說話,一眾圍觀武者先就倒吸了口涼氣,暗罵怒劍不要臉。
事情的經過如何,他們都看在眼裡。明明是孔方裝逼不成反被操,到了這怒劍的口中,倒是全成了蘇放三人的不是。
眾人尤其同情蘇放,這位衣著普通的精英武者,站那裡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就只是笑了幾下,便招來如此難以忍受的無妄之災,怎一介。倒黴可言?
“還你媽元石,你徒弟傻逼。你也是傻逼嗎?明明是他強買強賣,想用十塊中品元石買我的七星秘傳武學”辛金陰陽劍 “到了你的嘴裡。怎麼就是我們不對?別以為你們南海劍派能夠一手遮天,告訴你,爺不服!走。恩怨場解決!”
宋冉軍忍了很久。終於還是忍不下去,手中斧頭一揚。便要去恩怨場。
怒劍冷笑道:“去恩怨場?好!我給你們留條生路你們不走 偏偏要跟我們南海劍派作對,自尋死路,那需怪不得我手辣!”
一旁的幾位巡島使倒是暗自鬆了口氣,一直緊繃的神經,總算是勉強鬆了下來。
他們一直擔心這幾位話不投機,直接就開打。就算到時候能夠控制住場面,傷及無辜,造成傷亡或是財產損失,總歸是麻煩。
一直未說話的蘇放此時忽然道:“等等。”
宋冉軍愣了愣,忽然想起蘇放兩人本是無辜,連忙道:“不管這兩位兄弟的事,怒劍老兒,去恩怨場只需你我二人即可!”
怒劍冷笑一聲道:“辱我徒兒,騙我徒兒錢財時,你們都有份。事到臨頭說無關。不嫌太遲了點嗎?”
蘇放笑了笑,道:“誰說無關了?你那徒弟本就欠揍,打了也是活該。我只是想問你,你們準備拿出什麼彩頭來?還是說,身死之後,所有遺物,都由我們來負責處理?”
“你”。怒劍差點被蘇放這句話給氣的吐血。
好嘛!欺負了南海劍派的弟子,不說拿出賠償來,居然還想從堂堂怒劍長老身上討好處。這膽子不是大,簡直是大的沒邊了!
怒劍本待發怒,想了想,卻冷笑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物:“此物乃是我南海劍派鎮派之寶,若是你有本事,不妨奪了去!倒是你 有什麼東西能拿的出手?。
那怒劍拿出來的東西,乃是一方硯臺,黑漆漆的如欲滴墨,看起來品樣不凡,居然是個八品初階的法器。
蘇放第一眼掃過去,原本有些失望,可體內新開闢的蒼鳥部九處大穴,卻是一陣跳動,感覺竟是與那日在至真武館廢墟時所遇並無二致。
“難道說”蒼鳥石竟然是藏在那方硯臺之內?“
這個猜測,簡直令蘇放激動無比。
鳳凰石分作九塊,已經落在蘇放手中的,有金鳥、翠鳥兩塊,已知下落的有朱鳥一塊。更兼遇到九鳳教妖人,隱約猜測,赤鳥石極有可能落在九鳳教手中。此刻,卻又得知,蒼鳥石是落在怒劍長老手中,這讓蘇放如何不欣喜。
翠鳥石礙手後,蘇放一直沒有祭煉。倒不是擔心應付不了內中的青鸞精魄,而是疑心九塊鳳凰石。要依次祭煉,若是不按順序,可能遭遇不測。這才一直忍著沒有出手。
“我有什麼能拿的出手的?。
蘇放微微一愣之餘,不覺有些好笑,可以拿出手的東西,簡直多到數不過來。五行宗五寶合一的五色珠一出,怕是能把整個七幻島震翻。可惜了,這東西太過高階。真拿出來,識貨的怕是沒有幾個。
想了想,蘇放一拍腰間,把“嗜睡罩魂鈴。擎在手中。道:”我以此物做賭如何?。
一看蘇放手中色做古銅的鈴鎖,怒劍眼中狡猾之色一閃而過,險些露出貪婪的本色。
那枚鈴鎖中,內息波動明顯,居然是一枚貨真價實的八品中階法器。可是比他手中的這方硯臺強過了太多。
“哼,任你奸死鬼,也要喝老子的洗府。一了怕你做夢也想不到。我年中的這方硯臺,其實是一什獄泌就沒有任何用處的廢品法器!”
雙方各自打著不同的主意。卻都對對方拿出的法器感到滿意。在幾位巡島使的見證下,立時便進了恩怨場。
七幻島的恩怨場,乃是一座用陣法封閉了的單獨空間。裡面又暗鑲了無數小陣,可以容留至少數百對武者捉對廝殺。
大陣設定奇妙,便是武者們打鬥中釋放的內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