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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切磋難免會有意外發生,那雷刑聖祖殿的老傢伙也不是什麼善類,死幾個人沒什麼大不了的。”穆浩抽著菸捲,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你這個撒手掌櫃的做得倒是好,說起來這些年慧桃和咲破無形之間也幫了你不少忙,若不是她們不甘寂寞,只怕你想要像現在這麼輕鬆可不容易。”月藍看到穆浩的樣子,也跟著釋然了下來。
“她們也並不是沒有一點可取之處,除了急功近利不討人喜歡之外,倒也沒有太大的缺點。如果竹兒顯露本性之後,怕是也同她們一樣。”穆浩玩味笑道。
微微瞪了穆浩一眼,月藍嬌顏透出的笑意,顯得心情輕鬆了不少:“恐怕現在雲浮前輩是要後悔了,收得竹兒做弟子,日後免不了他操心”
“嘿嘿~~~那是老傢伙自找的。不過我看那個雲浮老怪,可不是什麼和藹可親的師尊。我反而對他的嚴厲管教,有些期待呢”穆浩一臉賊笑道。
夫妻二人小聲笑語之際,臺上兩名空宇祖王修者,已經開始決生死一刻。
靜寂聖祖殿的中年空宇祖王,在老者略微偏頭讓過迎面一掌過後,其奔雷掌影陡然撲散。
超出尋常祖尊感知的透身拳力,隨著靜寂聖祖殿中年空宇祖王旋身,已經密集印在雷刑聖祖殿老者的前胸上。
轟鳴聲響動,道道震顫的虛影在老者身體中擴散而出,一瞬間,空宇祖王老者的元神就已經被潰滅,在中年人收起拳勢的過程中,一些祖尊還沒有回過神來。
兩名近身交擊的空宇祖王在天流晶演武臺上相對而立,沒有了之前那險象環生之感,可是伴隨場面安靜了下來,很多三山宗戰力非凡的祖尊,瞳孔卻是微微一縮。
沒過幾息功夫,就在天流晶臺上兩名執法的聖祖殿主,想要走進一探究竟之際,雷刑聖祖殿的空宇祖王老者,其背後突然衝出一柱柱拳光,待到拳光散去,老者的祖軀,已經直挺挺倒在了天流晶演武臺上,元神完全潰滅。
不止是演武臺外觀戰的一眾聖祖殿主,就連很多剛剛察覺事態嚴重性的三山宗弟子,神色都不由一凝。
三山宗演武大典有著嚴格的規定,演武雙方修者只是點到即止,以學習、交流為主,不允許重創、致死對手,一旦違反宗門規定的弟子、聖祖殿主,都要受到宗門的嚴厲懲罰。
長久歲月中,三山宗的演武大典都頗為和諧,少有宗門修者互相殘殺之事發生,就算是偶有意外出現,當事人和其所在聖祖殿主也會被治以重罪。
之前宗門內外修者觀看這場頗為激烈的較技,也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卻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故,直接導致空宇祖王老者元神潰滅。
這時整個萬霄谷都極為安靜,所有三山宗修者都不說話,直到靜寂聖祖殿中年空宇祖王弟子無辜舉起了左臂,演武臺外圍的修者,才逐漸響起了議論聲。
“看來慧桃和咲破那兩個丫頭這次可闖禍了”就算是月藍深居簡出,也知道三山宗演武大典的規矩,是不可壞的,不過她雖然這麼說,俏臉上卻沒有太過緊張,好像是在觀望著事態的發展。
穆浩平凡雙眼中略微透著思索,並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不用去刻意追究,演武臺上那殺完人隨後一臉無辜模樣的中年空宇祖王,以及安穩盤坐在天流晶靈芝臺上的慧桃,自然是眾多修者眼中的焦點。
事故發生之後,靜寂聖祖殿那中年空宇祖王,同慧桃神色都極為鎮定,並沒有任何觸犯三山宗嚴厲宗規的慌張,好像事情和兩人沒有半點關係一樣。
毫無疑問,在眾目睽睽之下,雷刑聖祖殿那空宇祖王老者,已經元神潰滅,兩名負責演武臺秩序的聖祖殿主快速將老者屍體收取之後,旋即就將臺上一臉無辜的中年大漢也帶走。
幾名在三山宗有著話語權的聖祖殿主略微商量之後,就已經各自正坐下來。
“靜寂聖祖殿弟子吳魁在演武大典期間觸犯宗規,害同門致死,靜寂聖祖殿主也難逃罪責,流雲殿主何在?”出乎很多三山宗弟子的預料,青年模樣的無息聖祖殿主沉穩出聲,追究的並不是慧桃的責任,而是找一直深居簡出,少在三山宗露面的穆浩。
身處天流晶演武平臺外圍,盤做在雲團上的穆浩,自然是聽到了無息聖祖殿主的話。
就在月藍神色一厲之際,穆浩卻並沒有意外,臉上反而露出了淡淡的譏笑,目光不停向著慧桃和幾名聖祖殿主打量。
“看來你那靜寂聖祖殿弟子觸犯宗規並非是意外,靜寂聖祖殿這些年來一直都在積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