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是出竅期的事,心高氣傲的他不想承認自己沒有打敗一個出竅期的陣師。否則一旦這件事傳出去,那麼他的名聲就會受到別人的質疑了。
“風木,你等著!下次遇到,我一定要你死!”莫子明發誓一定要把這次失敗的恥辱討回來!
——
“風木那小子肯定死了吧?”段陽忿忿不平地說道,“我真想親自過去看看這小子到底是怎麼死的,順便在死前狠狠地報復他一番!這一陣子把我當狗使喚,真是憋屈!”
“你省省吧!如果我們參與他的刺殺,很有可能會毀了計劃,我們還需要隱忍幾個月!”武文行倒是看得開。
段陽揮了揮拳頭,看了一眼木羽的床,真想一把火燒了木羽的東西。但是他忍住了,現在還不是時候,要等木羽的死訊傳來後他才能動手,道:“他死得活該!一個金丹期的廢物還敢騎到我們頭上來,還指望跟羅師兄和季師兄作對,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風木已經死了。”一個聲音冷不防地在段陽耳邊響起。
“真的?”段陽臉上頓時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神色,“風木終於死了嗎?太好了!武文行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告訴他的。”木羽那種人畜無害的臉瞬間出現在段陽面前,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段陽和武文行。
“什麼!”木羽悄無聲息地出現把他們兩個嚇個不輕,兩人幾乎是蹦起來,段陽更是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我應該死嗎?”木羽悠閒地坐回自己的床上,他剛回到陣宗,馬明勳已經向先師稟報符宗襲擊的事了,他則是回到這裡想給段陽和武文行一個驚喜。
“沒有,沒有,我們什麼都沒說。我們是說您回來太好了。”武文行反應比段陽快,連忙堆出滿臉的假笑道,同時還狠狠地拉了段陽一把,段陽咬牙切齒地擠出笑容:“是啊,是啊!我們在想還有什麼能夠為風木師弟效勞的。”
“我當然還有一些事需要你們去做的。”木羽輕笑一聲,眼中劃過道道寒芒。
“風木師弟儘管吩咐!我倆會盡全力幫木羽師弟做到的。”武文行心裡暗自咒罵一頓,可是卻討好地笑道。
“很簡單,你們把所有來自符宗的奸細名單交給我一份就可以了。”木羽漫不經心地說道。
段陽和武文行的臉色立馬僵住了,他們萬萬沒想到木羽會忽然冒出這句話來。他們身為符宗的奸細,這件事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掩飾著,從來沒有暴露出來,這風木是怎麼知道的?
“符宗的奸細?風木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武文行臉上肌肉抽了抽,木羽的這句話帶給他們的震撼可不小。
“誰是符宗的奸細?我們陣宗與符宗誓不兩立,宗門竟然會有符宗的奸細嗎?”段陽連忙道。
“有人和我說你們兩個是符宗的奸細,我不太相信來著,所以特意回來問問,你們應該不是符宗的奸細吧?”木羽忽然心生出一個惡作劇。
“當然不是了,我們是正直的陣宗弟子,怎麼可能是符宗的奸細?”段陽笑道。
“我記得符宗的奸細都是一群沒教養,智商低下,還有點蠢,被人當狗使喚都會討好地叫兩聲的蠢蛋,你們說是不是?”木羽故意說道。
“是、是。”武文行的臉漲成了豬肝色,這擺明就了就是在指他們兩個啊!
“是個屁!”段陽再也忍不了,他身形一閃,一拳已經朝木羽壓下!這一陣子被一個修為不如自己的人使喚讓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木羽的一番話已經把他給激怒了。他已經想過了,風木既然完好無損地回來,那麼肯定是刺殺計劃出現了一點紕漏,只要他殺了風木,就立刻逃離陣宗,肯定會被陣宗大肆獎賞的。
以他元嬰期的實力,他有把握將金丹期的風木打成肉餅,可是他忘記了一件事,陣宗派了一個莫子明去刺殺木羽都被木羽打跑了,他一個小小的元嬰期算得了什麼?
毫無花哨地,一隻手伸出,擋住了他的一拳。段陽駭然發現自己的拳頭被風木握住,再也不能前進一分,他驚恐地抬起頭,迎上了木羽深邃的目光,心裡大驚,這小子扮豬吃虎!
但此刻已經來不及了,他只感覺自己拳頭一麻,似乎有什麼觸手般的東西貼了上來,他想要用靈力抵抗,自己木羽的靈力將他壓得死死的,緊接著他腦子一蒙,像是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迷霧之中,什麼都不知道了。
木羽目光一閃,他看向了武文行,武文行驚呼道:“你是出竅期的修為?你到底是誰?”
“我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