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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山,決定好好在此遊歷一番。

餘果快步如飛,那‘陋室銘’中的修為壓制對於他來說,是毫無影響。登上山峰,站在高崇雲端的頂峰上,昂首舉目四望;看遠方,群山環抱,滿目蒼翠。看那邊,峰戀起伏中,一片綠草之上,野花點點,彩蝶紛飛;再望那邊,那千畝平川,一片碧綠,其間羚羊飛跑、群馬奔騰;再向遠方望去,卻見蒼茫群山、數峰巒高起,峰巔直入雲端,青山和藍天相接。綜觀蜿蜒相連的九座山峰,如九條巨龍騰空飛海,凌空奔騰於天地之間。一覽眾山,其勢力蒼茫,宛如一副迷人的山水畫卷,讓人不覺心神飛蕩。依稀中,餘果乘著山風飄忽而下,聽松濤之聲,聞山花之香,看飛鳥展翅,望野鹿歡騰,更別有一番意趣。正當餘果遊興正濃之際,忽聞遠遠山間飄來一陣歌聲:

“阿母種桃雲海際,花落子成三千歲。海風吹折最繁枝,跪捧瓊盤獻天帝……華表千年一鶴歸,凝丹為頂雪為衣。星星仙語人聽盡,卻向五雲翻翅飛……”這歌聲像在蒼茫群山中來,卻又仿似要向群山中去,虛無飄忽、行蹤不定。餘果讀過夢得先生的詩集,知道這是兩首《步虛詞》,但當時讀得衝忙,雖覺別有意境,但終不知先生所言何故。而此時此地聞歌,竟有種通詞透意的感悟。

餘果望著茫茫群山,接天之處,仿有宮闕萬千、仙人無數。而其下,蒼生萬物,螻蟻匆匆,起止生滅,迴圈不息……恍兮惚兮!餘果突然直起,擊掌長歌:仙人種桃三千歲,花落果結奉權貴,不若許作閒雲鶴,清風伴吾共長醉……

餘果歌聲未止,卻覺眼前一白,頓時身前多了一人,卻見這人:著白袍,衣寬袖長,面如冠玉,身負清氣,舉步生蓮,行走如風,瀟瀟灑灑,飄飄逸逸,真可謂是一派仙人景象啊!此人含笑望著餘果,未等餘果反應過來,便捏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