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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白,還是有千萬存款,張雨欣對我的態度始終如一,熱情卻不失距離,淡然又不帶冷漠,鄰里間特有的情誼,不禁讓我有一絲失落,本以為她會因為我的存款而對我熱情,原來是我淺薄了。世界上並不是所有人都勢力,也可能我的這點錢,在她眼裡不算什麼?不管哪一種原因,都讓我原本膨脹虛榮的心迴歸了本原。

父母親和小爺爺沒幾天就和小區裡的大叔大媽們熟絡起來了,經常和他們一起…打牌,鍛鍊。母親跟著張大媽經常去廣場跳舞,漸有痴迷的跡象。我給大家都配了一個手機,甚至還給老祖買了一個,把號碼都互相存好,聯絡起來就方便了。

rì子不鹹不淡的過了半個多月,突然房東來了,說是要去美國和兒子過,房子要出手,來通知我們一聲。我們全家一合計,就把房子買下了,手續辦的很快,價錢也合理,大家都很高興,從此真的在海市落地生根了。

我媽把這個事也和張大媽他們說了,揀了個rì子擺了兩桌酒,請了一些相熟的鄰居,大家吃一頓就算是入住了。吃飯的時候張雨欣也來了,說是吃大戶,大家都很喜歡她,人緣不錯。在她的介紹下,我還認識了不少鄰居。

第二天,母親讓我拎了點糕點去給保安大叔他們,讓他以後多關照,畢竟現在我也是這小區的業主了,有什麼事還需要他們多幫襯。

我拎著糕點就去了門衛,那個說洋涇浜普通話的大叔和另外一個年輕的保安在抽菸,我遞過去糕點,大家就聊起來了。保安大叔姓陳,年輕的姓馬,我就管他們叫陳叔和小馬。他倆一個勁的讚我有本事,能在海市買房,還帶著父母爺爺一起住。我瞥了眼腰上的銅葫蘆,心想:我還帶著我的祖宗一起來住的,說出來嚇死你倆。

正說著,就接到六棟的業主電話,說六棟的孫nǎinǎi家十幾只貓叫了一晚。這個孫nǎinǎi平時一個人住,從來不見有人來看望她。平時就喜歡收留一些流浪的貓貓,家裡據說養了十幾只各式各樣的貓。老太太每天出門兩趟,早上拎著貓砂(給貓貓拉便便的砂子)出來丟掉然後去買菜買貓食,傍晚再丟一次貓砂。不過上次見到她已經是三天前了,樣子很憔悴,好像身體不好,之後就再沒見她出門。

陳叔要去看看情況,我正好無聊,就想跟著去幫忙,陳叔答應了,我就跟著他去了。

六棟不遠,一邊走陳叔一邊和我說了些孫nǎinǎi的事情,不一會兒就到了。隔著門傳出來一陣陣貓叫,尖銳刺耳,聲音拖沓,像是一群貓在叫喚。如果你聽過貓叫chūn,你就能體會那聲音多恐怖,怪不得鄰居會投訴。

陳叔按了一陣門鈴也沒人來開,他就請示了物業,物業就請人來開鎖了。我和陳叔在走道里等著,陣陣貓叫傳來,確實有點毛骨悚然,要不是兩個人在這,我恐怕要溜走了。陳叔手裡還有根棍子,我赤手空拳的沒什麼依仗,下意識就摸到了腰間的銅葫蘆。銅葫蘆被我的羽絨服蓋著,我隔著衣服捏緊了它。只一下,老祖就現身了,氣定神閒地站在我身邊,當然陳叔是看不見他的,憑空出現一個清裝古人,誰都要嚇一跳。

“小葉,別怕!裡面有人死了,不過不要緊,沒事的。”老祖給我傳話。

孫nǎinǎi果然已經過世了,不過老祖說沒事就肯定不會有事的,我的心就安定下來了。

不一會兒,物業的人來了,三下五除二,門就開啟了。門一開,就傳出一陣惡臭,是貓屎味,差點燻得我要掉頭跑。屋裡光線昏暗,什麼都看不清,看來孫nǎinǎi把窗簾拉上了,感覺很悶。陳叔先進去,把窗簾拉開,光線敞亮之後我才發現,客廳裡到處是貓屎,沙發上,地板上一坨一坨的,難怪那麼臭。客廳沒人,也沒貓,貓叫聲從臥室傳來,臥室門虛掩著。還是陳叔打頭,我和物業的人跟在後面。陳叔小心的推開房門,一陣刺耳的貓叫聲傳來,只見十幾只大大小小、顏sè各異的貓貓都趴在床上,而孫nǎinǎi則平躺在貓兒中間一動也不動。我們幾個人一起進了房間,一股寒意襲來,裡面似乎比客廳要冷上幾度,而且裡面的味道更難聞,我只能憋著氣,屏住呼吸。陳叔倒是不在乎,上去趕開貓兒,檢視孫nǎinǎi的情況,看來孫nǎinǎi確實是過世了。

就在我們忙著把貓兒一一趕出房間的當兒,老祖衝著房間內背yīn的一角走了過去。隨後我就看見老祖似乎在和人說話,嘴唇動來動去,卻不見有聲音。當我們把貓趕出去之後,老祖就過來了。

“小葉,你回去把那塊羅盤拿來!”老祖吩咐我。

我和陳叔說了聲,就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