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辛,在清倌人的時候,慕芝鈞喜歡上她,用歷年攢下來的私房替她贖身,她就做了外室。
她其實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絕對不可能做他的姨娘,可是有人找上她……
男人們大都在外面,二夫人很快過來,聽到這事也破口大罵慕家太過分,心裡卻有點暗爽:讓他稀罕這庶女,不僅不送她去富貴功勳人家做姨娘,還給她千挑萬選定下了慕家。
嘿嘿,心裡想想還是想笑怎麼辦?這下看他還敢不敢說自己……
阮大夫人也見縫插針的埋怨幾句,就寬慰婆婆千萬別生氣:要是氣出個好歹,家裡又要不安生了。
言初音是阮盛超今年才娶進門的媳婦,面對二房的庶女,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只是讓丫鬟添茶倒水,順便揣摩大家的態度。
阮三夫人在做月子,阮絲穎得到訊息也來到這邊,坐在祖母的邊上,躍躍越試的道:“二姐,等下我替你教訓姓慕的。”
阮芯怡給了她一枚大大的白眼。
慕芝鈞今兒本來和許寶瑩約好要在茶館見面的,他從祖母那磨了一百兩銀子,準備等下陪她去買胭脂和衣料,結果自己到的時候,小二告訴他人被阮家的三公子帶走了,嚇的他趕緊往阮家趕。
他覺得兩家家境差不多,阮家給自己的卻是庶女,自己雖然嫌棄,不過想著庶女好拿捏,這才應下,沒想到阮家這麼過分,還敢把自己的女人擄走。
阮家客廳裡,許寶瑩低著頭坐在凳子上,任憑她們在那罵慕家的人,等聽到急促的腳步聲,趕緊看去,見慕芝鈞進來,美麗的眼裡瞬間滾下淚珠,手扶著肚子起身,怯生生的道:“公子……”
纖腰楚楚,站在那兒便是弱柳扶風之姿,惹人垂憐,柳眉微微顰,未語淚先流,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慕芝鈞眼中閃過心疼,快走幾步來到她的身邊,上下打量她,焦急的問:“瑩瑩,你和孩子都沒事吧?”
她緊緊的拉著他的手,淚珠一顆顆的落下,卻也顯得格外好看:“我就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阮絲穎啐了一聲:“真是不要臉,用的著這樣噁心人嗎,自從進來後,我們都沒碰到過她一手指。”
阮芯怡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才忍住心裡的怒火,沒有當場失態,先前自己怎麼會覺得他斯文清俊,這明明就是一個斯文敗類,自己可真是有眼無珠。
圓圓一直坐在阮芯怡的邊上,見她變了臉色,捏了一下她的手臂,又見長輩們的臉色都很難看,這才嗔道:“四妹,你胡說些什麼呢?瞎說什麼大實話啊。”
又看著慕芝鈞譏誚一笑:“慕公子,我三哥在茶樓遇見你媳婦,絕對沒撞到她,她身邊的丫鬟就不依不饒,非說我三哥試圖非禮她;又說她是鴻臚寺的左寺丞家獨子的媳婦,我三哥還以為她應該是碰瓷的,畢竟鴻臚寺的左寺丞只有一個嫡子,還和我家有了婚約,這才讓慕公子來瞧瞧,沒想到……”
阮盛崇聽到她這話,覺得三妹真是口齒伶俐,自己先前簡潔的說了幾句,她就能把事件還原的如同是親眼所見一樣,自己本來就不愛說話,現在繼續坐著吧。
慕芝鈞聽了有些不自在,見阮老夫人她們個個都沒好臉色,譏誚,諷刺,嘲弄,讓他也心虛起來。
因為他前頭的八個哥哥,不管是嫡出,還是庶出都沒活下來,他從出生起就受盡寵愛,不過祖母還有爹孃萬事替他準備好,因此性子也有點懦弱,想到自己這樣落阮家的面子,爹孃肯定不會讓瑩瑩留在自己的身邊……
慕夫人接到訊息,趕緊趕來,她其實也知道兒子在外有女人,可是她覺得這種風流韻事對於優秀的兒子來說也無可厚非,再說她查明那女人的身份後,就知道她只能養在外面,本來打算是等兒子沒興趣了在處理,沒料到現在竟然出了岔子。
外室這事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達官貴人們私下裡養的玩意,就和小貓小狗一樣,外室是最沒保障的,不會危及原配的地位。
可事情壞就壞在阮家知道了,這要是傳出去鬧得滿城風雨,自己兒子就別想娶到好媳婦了。
“這事是我家阿鈞不是。”慕夫人白胖的臉上有著淺淺的皺紋,笑起來一團和氣:“小孩子哪有不嘴饞的,這看到好看的新鮮的,就貪嘴吃了口,這玩意我會打發了,以後絕不會留著給二小姐礙眼。”
圓圓雖然覺得這女人礙眼,可是聽到這話,卻覺得心裡一寒,再一次覺得投胎可真是個技術活,好在自己會投胎。
阮老夫人看了老二媳婦一眼,阮二夫人關鍵的時候卻掉了鏈子,覺得